我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忽略这个事情,笑道:“行吧,如果路上不堵的话,十分钟就到。”
“嗯,快点来,坐飞机累死了。”
挂完电话后,我抽开了茶几的抽屉,看见了一把带着黄色公仔的钥匙正放在里面,我愣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我才拿着车钥匙下了楼,来到了后面那栋楼的空地上。
黄色的甲壳虫停在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里,我慢慢走近,打开了车门,车内如以前见到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丝什么不同,我笑了笑,而后放下了心中所有的莫名情绪,才驱车驶向了机场。
所幸,路上并不没有严重的堵车,但也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来到了机场,找到了肯德基之后,找了个位置停车,拿出了手机拨打了谷贝贝的电话。
“喂,贝贝我现在在肯德基门口,你出来吧……”
谷贝贝却哀怨的道:“你快进来帮我拿东西,好重的。”
我忽然疑惑起了她口中所说沉重的行李,装作不耐烦的说道:“行行行,我这就进来。”
挂完电话后,我越过栏杆,走进了肯德基里,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不远处的谷贝贝,此刻的她正带着一副墨镜,还有我送她的那顶帽子,她身边还放这两个硕大的行李箱。
我走近了她,揶揄道:“贝贝同志,你是怎么做到将这两个大家伙带上飞机的?”
谷贝贝摘下了墨镜,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你…亏你还说的出来。”
我愣了愣:“为了我?没搞错吧?”
谷贝贝站起了身,挽住了我的手臂,笑道:“别瞎猜,就是为了你,回去你就知道了。”
“里面不会是*吧?”我顿感惊吓。
谷贝贝瞪了我一眼,怒道:“最好炸死你这个白痴。”
于是又在一阵拌嘴后,我妥协的将两个硕大的行李箱拉出了肯德基,却离奇的发现,两个箱子都不重,甚至有一个根本没什么重量,这让我怀疑里面根本就是空的。
我们驱车行驶在了马路上,路途中,我疑惑的向谷贝贝问道:“为什么行李箱里一点重量都没有?”
“都说了是个惊喜,难不成还真是*啊?”
我白了她一眼,道:“哪有惊喜是这样的,再加上你不安好心的模样,更让我怀疑了。”
谷贝贝看了我一眼,淡淡道:“白痴。”
我不甘示弱的回应着,道:“白痴说谁?”
“说你怎么了?”
“哈哈,按照逻辑来说,你也是白痴了。”
谷贝贝不屑的说道:“哪能有你白痴。”
我一路黑着脸驱车回到了老房子里,将车停回原来那个空地之后,谷贝贝率先将两个奇怪的行李箱拿了出来,而后将比较重的那只递给了我。
我忽然有些搞不懂她这么做的意图,也更加好奇起了行李箱里的东西。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门,谷贝贝率先走了进去,从我手中夺过行李箱之后,快步的走进了除我卧室外的另一个房间,见着一幕,我暗自嘀咕道:“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换完鞋子后,我来到了阳台旁,慢慢的点上了一支烟,当烟燃烧到了一半的时候,房门忽然打开,谷贝贝早已换好了睡衣,她看着我道:“方然,从今以后我告诉你,那间房间就是我的了,你不许进来!”
我顿时感到意外,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不行,我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一个女人方便和我住一块么?”
谷贝贝一副我就是这儿女主人的姿态,说道:“不行也得行,况且我就赖这了,看你咋办。”
我挑了挑眉,回道:“呵,你有钥匙么?”
谷贝贝奸诈的看着我,从口袋掏出了一把钥匙,向我说道:“既然有了这想法,你以为我没有准备么?”
我脸色陡然黑了下来:“我靠,你够奸诈的啊,如果连备用钥匙的都给打好了了。”
谷贝贝耸了耸肩,道:“好啦,我也不是在这里长住,过几天我又要离开厦门了,我在厦门的那套房也是租来的,早就退掉了。”
我转过头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的意思。
谷贝贝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摇着我手臂道:“好哥哥,你就行行好,收留收留我吧,现在的我穷死了,住不起酒店,难道你要我出去睡大街啊,你忍心么?”
我扔掉了烟头,感到有些意外,终于开口道:“你怎么忽然没钱了,上次我们公司不是才给了你三万的酬劳么?”
“那钱我一并给邵晨了,他那边正是急用钱的时候,我也没多少存款了。”
我忽然沉默了下来,看了谷贝贝一眼,终于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先在这住着吧。”
“好耶,我就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我脸色陡然黑了下来,道:“又来这一套。”
谷贝贝如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对我歉意的笑了笑,而后相互沉默了一会,她转头忽然打量起了客厅,不可置信的说道:“真是不可思议,你家这么居然这么整洁诶,不是在做梦吧?”
我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哀怨道:“难道我就不能整理房间么?”
谷贝被却忽然用一种发现新大陆一般的眼神看着我,许久才不确定的道:“你不会是被我昨晚的那句话给触动了吧?”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与她的通话,感到有些头痛的说道:“你想多了。”
谷贝贝不可置否的看着我,笑道:“嘻嘻,但愿如此。”
我感到与谷贝贝生活在一起就是一件十分难受的事情,突然有些后悔刚才的答应,所幸离开了阳台,回到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谷贝贝也不在意这些,反而径直的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便响起了淋浴的声音,对此,我笑了笑,而后转头看起了电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谷贝贝才终于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看着我道:“方然,过来帮我吹一下头发好么?”
我黑着脸回道:“没空,有本事你就自己吹。”
“我不太方便吹头发,好哥哥你就来帮帮我嘛……”
谷贝贝再一次打出了撒娇牌,我顿时感到头疼,说实话,谷贝贝撒起娇来,确实十分诱人,但这绝对不是犯罪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