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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有种感觉,无关爱

狼性总裁的尤物 五枂 6724 2024-11-15 23:57

  第434章有种感觉,无关爱(6o17字)

  黎雪浑身湿漉漉的,脸色惨白如纸,她垂着眸,身子抖个不停,手里抓着早就湿透的半本相簿,一步步走进来。

  yo1anda倏地起身,指着她就,“就是那本相簿!上面还有被烧的痕迹!烈,我没有骗你吧?就是她拿去烧毁了!”

  慢慢的,黎雪抬起头,没有看南宫烈,目光直逼yo1anda,眸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的声音略沉,完全没有了平日里温柔似水的娇腻,冰冷之中有丝颤抖,“为什么,要这么做?”

  yo1anda一惊,随即蛮横的双手叉腰,下巴微抬,“你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你,那是烈最宝贝的东西,我不管你是出于嫉妒还是什么,我就是要保护它!”

  黎雪一步步走过去,身子抖如筛糠,无视南宫烈,无视紧跟在她身后的阿寿和闵茹,眼里满满的怒火中,只映出一个身影。

  “你……你想干嘛?”yo1anda下意识的缩缩身子,靠向南宫烈,“烈……让她走开了……”

  南宫烈深吸一口气,控制住自己濒临暴的怒气,“我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烈,你还不相信我吗?是她,她要……”

  突然,黎雪一把抓住她的双肩,猛烈的摇晃着,“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是他的记忆,是他深爱的人!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啊!”yo1anda尖叫一声,完全被黎雪失控的样子吓坏了,“快把她拉开,她疯了,快……”

  “王妃!”

  “雪!”

  阿寿和闵茹忙上前想要扯开她,可黎雪愤怒的眼中只剩下yo1anda,手下的力道加重几分,“你懂他吗?你知道他爱的有多伤?!为什么要烧掉那些照片?”

  南宫烈站在原地,心头的震撼令他有些措手不及,深深凝视着吼至流泪的女人,一声声的诉控敲击着他的耳膜……

  “天啊,救命!快把这个疯女人拖走!”yo1anda花容失色,双肩像要被人硬生生的卸下去一样,十指差抠进了肉里,痛得她直冒冷汗。

  黎雪推开阿寿,抓起旁边的沙垫,抡起来就往yo1anda身上砸去,“我心翼翼的对他,你凭什么要去伤害?!那种爱,你了解吗?了解吗?像你这种自私又冷血的女人,恐怕这一辈子都体会不到!!”

  “啊!疯子!疯子!”yo1anda随手抓起另一个靠垫,回身就要反击。闵茹一看,柳眉竖起,生怕王妃会吃亏,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子一软,直接压到了她的身上,“哎哟,我头好晕啊~”

  yo1anda被她压得动弹不得,“该死!你快给我起来!”

  客厅里顿时乱成了一团,三个女人搅和在了一起,靠垫被撕裂了,绒毛飞得到处都是。阿寿和明哲在一边面面相觑,人家女人打架,他们两个大男人帮也不是,不帮也不好。就在这时,一只手臂直接伸了进去,一把就拎起那个了狂的女人。

  “放开我!不管你是荷兰的公主还是火星的公主,我不会放过你!!”

  阿寿和明哲反应也够快,冲过去就各按住一个。

  yo1anda的头上插满绒毛,脸上脖子到底都是抓痕,她尖叫道,“太过分了!我定要将此事上报给女王陛下!你们摩诃国要还我一个公道!!”

  黎雪眸色愈狂炽,又要冲过去。

  “够了,”南宫烈两手圈住她的腰,低声,“黎雪,够了。”

  她的身子倏尔一震,慢半拍的转过头,好像直到此时才看到他,顿时,眸子里涌起一片雾气,鼻头一抽一抽得,“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相簿毁了……烈,怎么办,相簿毁了……”

  南宫烈垂着头,展开双臂,将她拥进怀里,“没关系。”

  “呜……”黎雪哭得不能自己,双手揪紧他的衣襟,“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烈,对不起,对不起……”

  南宫烈轻轻扯开唇角,勾勒出一道温暖的弧度,“黎雪,谢谢你。”

  黎雪伤心的哭着,红肿的双眼费力的睁开,哽咽着,“呜……相簿没了……”

  南宫烈不语,而是抱紧她。

  阿寿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接着闵茹就往外走。

  yo1anda气极败坏的跳了起来,颤手指着黎雪,“烈!这个女人在欺骗你!你怎么可以听她的?!”

  南宫烈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朝明哲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上前,“yo1anda姐,您需要看医生了。”

  “我没病!看什么医生!”yo1anda不依不饶,明哲眉一挑,二话不就将她扛了起来往楼上走。

  “该死!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对我?!你叫什么?报上名来,我要让女王陛下惩罚你!!”

  “明哲。”明哲冷漠的声音清晰传来。

  “啊——”yo1anda歇斯底里的声音回荡在走廊上。

  是夜。南宫烈坐在房间里,那本烧毁的相簿摊开在桌上。他轻轻的抚着,嘴角噙着对往昔回忆的甜蜜微笑。

  这些照片都是他偷拍来的,他将她每一个美丽的侧面,都清楚的记录下来。抚着那上面的人,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夏蓝,那个令他爱到至死不渝的女人,她是他一辈子的痛,一辈子的痴……

  *……………………*

  王妃跟yo1anda公主在千魅宫打架的事,第二天就已经传遍了王宫。

  一大早,南宫烈就来到了雅利宫。

  “你会起这么早过来问安,真是难得啊。”

  在秋言的陪伴下,伊砜缓缓走出来。

  “奶奶,我是来替黎雪负荆请罪的。”

  “哦?”伊砜坐下来,微笑,“黎雪做错什么事了?居然会由你亲自出面替她认错。”

  南宫烈盯紧奶奶,无奈的,“奶奶,您就别玩了,我不信,您会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两个女人因为你争风吃醋吗?”她一笑,目光异常锐利。

  南宫烈蹙了蹙眉,“事实恐怕有出入。”

  “烈,你不会不知道这件事的影响有多坏吧?yo1anda在我们这里先是受伤,接着又被殴,让南茜夫妇知道了,你要我怎么交待?还有,荷兰皇家壳牌的合作机会也会跟着泡汤!这些后果,你有想到过吗?”

  “奶奶,事已至此,再来追究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南宫烈倏尔正色,“既然有关黎雪,那么,一切的后果,都由我来负责!”

  “你负得起吗?”伊砜的面容板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这件事,我会解决。从现在开始,你就安心的陪着yo1anda吧,暂时什么都不要插手了。”

  “什么?”南宫烈站起来,瞪大眼睛,“奶奶,您不是真的吗?我干嘛要陪她?”

  伊砜的目光冷下几分,一字一句,“就因为她是荷兰的公主!就因为她的父亲拥有壳牌的股份!这两个理由,足够了吗?”

  南宫烈眯起眼眸,试探的问,“奶奶,您该不会是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吧?”

  “呵呵,”伊砜笑了,挺直的背脊微微一颤,随即不紧不慢的,“我国王室的婚姻,可是允许一夫多妻的。我不会介意你效仿你的爷爷,也娶两位王后。黎雪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我相信,她会理解的。”

  “奶奶!”南宫烈彻底懂了。他反应激烈的,“我才刚刚跟黎雪结婚,现在,您又要我娶别人?”

  伊砜不容置喙的,“烈,你是王位继承人,不是寻常百姓,只要是为了国家好,你可以质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

  南宫烈眯紧双眸,冷声问,“那黎雪呢?她要怎么办?”

  伊砜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笑道,“呵呵,你不是不爱她吗?既然不爱,你管那么多干嘛?”

  “我……”南宫烈一时语塞。

  “好了,就照我的做吧,奶奶不会害你的。”伊砜不愿意再谈下去,起身要走。

  “奶奶,等一下。”南宫烈来到她身前,眸色倏尔幽沉,倏尔懊恼,“您是故意的吧?”

  伊砜轻轻“哦?”了一声,不解的目光凝视他。

  南宫烈别开脸,似乎并不情愿提及,半响才,“那个赌约……”

  伊砜佯装恍然,“你是那个爱上黎雪的赌约啊?”

  南宫烈面色有些不自在,却没否认。

  “呵呵,”睨着他,伊砜笑得有几分愉悦,慈爱的拍了拍他的肩,“我会等着你光屁股跑三圈的。”完,转身离开了。

  南宫烈抚了抚眉心,他开始有后悔要跟奶奶打这个赌了。

  回到千魅宫时,阿寿早就侯在那了。

  “瞧你垂头丧气的样子,怎么,没摆平?”

  南宫烈瞥瞥他,“你好像很高兴。”

  阿寿走到他跟前,一副万分同情的口吻,“陛下有陛下的立场,你要体谅嘛,何必非要忤逆她老人家呢?”

  南宫烈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你知道很多嘛。”

  阿寿淡然一笑,来到他身边,“只不过听陛下透露过,她好像很满意那个yo1anda公主。”

  南宫烈没话,但他心里清楚得很。奶奶是只道行高深的老狐狸,她是横竖都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烈,记得我过的话,”阿寿长指穿过间,漫不经心的,“如果,你背叛了雪,我会毫不犹豫的带走她!立即,马上!”

  南宫烈冷笑一声,邪肆的眸冷若冰霜,“你在威胁我吗?”

  阿寿一笑,“没错。”

  这时,闵茹陪着黎雪走下楼。她双眼红肿,脸色苍白,还在为昨晚的事自责。看到南宫烈,眼圈一红,又要哭了出来。阿寿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雪,你的脸色好差,昨晚没睡好吗?”

  黎雪摇头,视线又落到南宫烈身上。

  南宫烈轻声叹息,走过去,不着痕迹的把她的手扯出来,沉吟片刻,,“回忆是要深埋心底的,那些照片并不代表什么,你根本就不需要自责。”

  黎雪深吸一口气,轻轻的了头,“我知道。”

  楼上又传来一阵阵低咒声,“你这个大胆的侍卫!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闵茹一听,“扑哧”一声乐了出来,“这下有戏看了,摩诃国王宫第一侍卫那可不是吃素的!”

  这时,秋言走进来,向南宫烈一颌,“殿下,女王陛下请王妃去雅利宫。”

  南宫烈眸色一凛,下意识的将黎雪护在身后,“奶奶叫她有什么事?刚才不都清楚了嘛?”

  秋言一笑,回道,“陛下有话要对王妃。”

  南宫烈倏尔反应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奶奶她不会玩真的吧?”

  黎雪扯了扯他的衣角,“烈,什么事啊?既然陛下找我,我还是过去好了。”

  “是……”南宫烈硬是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黎雪微笑着,“秋言姐,我们走吧。”

  闵茹好奇的问,“殿下,您是不是知道什么?”

  南宫烈没话,眉头拧得紧紧的。

  半个时后,黎雪回来了。

  “王妃,”闵茹忙上前,试探的问,“陛下什么了吗?是不是责怪你了?”

  她垂着眸,一言不,径直越过几人一步步朝楼上走去。

  阿寿站了起来,担忧的想要跟上去,却被人一把拉住。

  “烈?”

  南宫烈散丝丝绿泽的眸,隐约透出某种坚持,半晌,他站了起来,“我去。”

  望着他的背影,阿寿终于松了一口气,淡淡的笑了,“这家伙,算我没看错。”看来,雪的事要告一段落了,那么接下来……

  他的目光飘落到还在歪着头兀自猜测的闵茹身上,一笑。

  楼上,黎雪站在阳台,纤细的身段,我见犹怜。南宫烈推门进来,看着她,突然有丝心疼,那是种自肺腑的感觉,无关爱,却实实在在。

  他走过去,“奶奶了什么?”

  黎雪侧过头,幽幽的抬起眼眸,“烈,我好像又做错了一件事。”

  “哦?什么事?”

  “我……”黎雪咬了咬唇,又垂下头,“陛下想……想让你娶yo1anda姐,她问我的意思,我……”

  “你怎么?”没来由的,南宫烈很想知道她的回答。

  黎雪眼神复杂,抬起头望着他,“我拒绝了……”

  南宫烈勾起薄唇,竟然开怀的笑了,举目眺向远处,不无愉悦道,“奶奶一定没想到吧?”

  黎雪沮丧的,“陛下一定很生我的气……”嗫嚅半晌,她终于鼓足勇气,“我知道,我没有身为王妃的觉悟,不懂得站在国家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可是,我就是不想跟别人一起分享我的丈夫,不管他爱不爱我。”

  望着她的清澈的眸,南宫烈的目光变得几许柔和。

  “除非,”她慢慢又垂下头,轻声,“你亲自开口。”

  良久,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就在黎雪失落至极时,南宫烈却长吁一声,“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烈,你去哪?”

  他转身,果断离开。

  *………………*

  “啊!!这是真的吗?烈殿下要裸奔?!”

  “天啊天啊,你听了吗?我们举世无双帅到掉渣的殿下要裸奔!!!”

  这一天,王宫沸腾了。

  为预防有人提前埋伏,裸奔的路线早在n天前就被列为了王宫内部机密,当天公布于众。始站千魅宫,终站雅利宫,来回跑三圈就算圆满。据,女王陛下特别下令,出动a级警戒,将王宫严密封锁起来,任何通讯设备全部不计损失的关闭,所有手机相机dv也必须收缴!当然,不是谁都能看到烈殿下的**,女王陛下体恤属下,凡是本年度的最佳工作人员,均可有幸参观。

  十月底,秋高气爽。

  南宫烈裹着披风,穿着拖鞋,脸色难看的站在门口。

  “烈殿下!烈殿下!”外头,一群女侍争先恐后的在抢占最佳观测。

  伊砜坐在软椅上,头上支着太阳伞,手里捧着红茶,笑意盈盈,“呵呵,我的乖孙子,准备好了吗?”

  南宫烈咬牙切齿,“好、了!”

  这时,黎雪走过来,咬咬唇,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烈,你放心,就算你都被人家看光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她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她暗自下定决心,为了烈,她也一定要成为配得上他的王妃!

  南宫烈哭笑不得,他该谢谢吗?

  阿寿在一边扯了扯闵茹,神秘的眨眨眼睛,“茹,我抢了个好地方,能观看全程呢。”

  他话的音量稍加放大,直钻进南宫烈的耳朵里,他恨得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臭子,你给我记住!”

  闵茹完全兴奋了,“在哪在哪?快带我过去!”

  就在这时,明哲上前来报,“殿下,茗少和少夫人来了。”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殿下,茗夫人还带了爆米花和薯片……

  “什么?!”南宫烈的音调都变了,“该死!他们来干嘛?!谁放他们进来的?”

  “我。”伊砜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他一听你要光着屁股跑王宫,二话不就来了,并且承诺,那个‘梦幻国度’的运营收益再加三个捐国库。”无视南宫烈黑掉的脸,她一笑,“烈,想不到你还有创收的价值。”

  秋言轻咳几声,忍住笑上前,“陛下,吉时已到。误了吉时怕是会不吉利。”

  南宫烈差要晕倒了,扶着旁边的柱子硬是挺了过来,他皮笑肉不笑的问,“奶奶,您能告诉我,这个吉时是怎么回事吗?”

  伊砜未答,倒是秋言笑着,“陛下了,这是殿下第二次光着身子示人,务必要隆重,马虎不得。殿下要是准备好了,就请……开始吧。”

  南宫烈带着各种凄凉与悲愤,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门口。揪紧披风的手,怎么也移不开。

  明哲看不下去了,上前,“殿下,我帮您吧。”完,替他解开披风……

  要南宫烈这辈子最悲惨的事,恐怕要追溯到他在王宫裸奔的那一天。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微风徐徐,秋意沁人,他在声嘶力竭的尖叫声中,光着身子跑完三圈。在诸多恨不得将他生吞了的饥渴目光下,唯有一道温暖的视线紧紧追随着他。

  黎雪微笑的站在宫门口,望着他矫健的背影,内心的充盈,无以言喻,好像,曾经那个为了爱不顾一切的自己又回来了。

  有些事,他不,她也明白。恐怕,他这一生都不会爱上自己。因为,他最炽烈的爱,早已给了别人。

  呵呵,那又怎样呢?

  她爱他,那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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