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起来和这些服装还是小巫见大巫,我吃惊地盯着阿香,真是一个富婆。
“最近和冷桐见过面吗?”
怎么又提到她,我想起了那双哭花的眼睛,我心也太狠了,阿香的话挑起了我的不安,我像个做了坏事的臭男人。
“好久没有去冷家,不知道伯父最近怎么样?”她怎么突然间对冷家人这么感兴趣,上次也是。
不管上代有什么恩怨,至少现在两家人表面上过得去,细细一想也没什么不妥。
“十几天前曾经去过冷府,伯父身体很好,上次和你说过了”阿香知道,后来就有了城郊的那场戏。
“哦,之后连个电话也没有吗?”
“是啊”暗自叹了一口气,也许缘分到此结束了。
阿香在话里隐藏了什么?我有种感觉,但是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正确,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有什么不对,算了,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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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一直开着爵士乐,很多人认为,这种音乐不仅高雅,而且有催情的功效,有的时候,营造一种浪漫的游戏氛围,提升了男性的购买力,浪漫是男人的机会,女人的福利,谁都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大方。
阿香的爱马仕包里电话铃响了,她突然变得很紧张,冲我微微一笑,就径直走了出去,而我盯着阿香颀长的腿,今天,她穿的很少,我很担心,但这只是一个借口,我是想说那双腿真白。
一个人在店里有些局促,老板的千金宝贝带来了一个不知名的男性,呆头呆脑的,员工对我充满了兴趣,很快,我得到了一杯免费的苏打水。
向门外张望,阿香打电话的时候有些急躁,我不会唇读术,隔得太远不知道聊的什么,很快就挂了电话,气鼓鼓地站在门外。
不一会儿,一辆金杯面包车停在门外,出来一个彪形大汉,看样子身高1米9,相当的壮硕,看就是练过的,小圆头背后还留了一撮毛扎成小辫子,满脸杀气,恭恭敬敬的跑到她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我很疑惑,这是什么人?虽然我知道,豪门家庭总有一些在底下办事的,但是,两者的气质相差太远,完全不搭。
那猛男对待阿香的恭敬,就像条狗向主人摇尾巴。
当然,这只是比喻,原谅我还没上大学,不知道怎样组织措辞。
阿香双手抱胸,闭着双眼,头微微扬起,像是在思考,随后嘱咐了什么,猛男快速上车,一阵急促的烧胎声,消失在门外。
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到冷桐了吧?想起这个名字非常内疚,我伤害了她。
但还是那句话,本人不后悔英雄救美,如果再来一次,就算受到天大的侮辱,我也愿意。
人要保持善良的心,就算路上一只小猫小狗受欺负,我也会挺身而出。
其实冷桐也很可怜,从小就被冷伯父指腹为婚,许给了李子盛,虽然,这个社会一直提倡自由恋爱,但那只是在平民之间,贵族必须门当户对,不仅为了保住财产,而且为了传承优秀的基因,看看罗斯柴尔德家族,是绝不会和外部通婚的。
在冷伯父眼里,我来路不明,很可能是觊觎家族的财产,换个角度思考,我也会这样想。
但我确实对冷桐没感觉,我把她当成小妹妹,纯洁的朋友关系,非常非常纯…至于有多纯…让我想想。
嗯,好吧!编不下去了,我承认有,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在潜意识中无法察觉的深度。
蓝甜吃着冰淇淋,我请客。
今天预支了工资,自从升上经理助理底薪已经破万了,当然,还有一些提成,我相信,除了受到一些不白之冤外,同龄人多有不及。
“你看你,像个傻孩子,嘴巴上都是冰淇淋。”半个月来,我们第一次见面。
自从杜涛逃跑我一直不敢找她,谁知道背后是不是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更何况对方有枪。
看来蓝甜把我想坏了,每天在短信里说那些甜蜜的话,其实我也很想她。
我掏出湿巾想插嘴,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凑到我嘴唇,吸走了冰淇淋,速度真快,我都没看清。
她说不要浪费东西,需要花钱买的,你看,真是勤俭持家,今后一定是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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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表现我就放心了,我更加疯狂地吃着冰激凌,毫无顾忌且尽量均匀涂抹在嘴的周边,时不时还翘着嘴向她暗示,你看这里还有。
蓝甜不愿意上当,白了我一眼,还在我肋骨处奋力的一锤,哎呦,怎么翻脸和翻书一样。
眼看着一计不成我又生一计,“蓝甜,你的嘴唇上也有冰激凌”我非常认真地指出来。
“是吗?”她睁开天真的大眼睛,用一种魅惑的声音说,“帅哥,就怎么办好呢!”听着,像是撒娇。
“你等等,嘿嘿嘿”
该死的电话打断了接下来的计划,一定是小胖那个疯子又想找我喝酒,除了他还有谁?我愤愤不平。
竟然是梅姐的电话。
下班时间,梅姐不应该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是有急事要交办?我不敢怠慢。
“梅姐”
“你现在马上去一趟冷公馆,打了好几通电话没有人接听,找到冷总,叫他给我回电话,我有要紧事”
我心里暗暗的不爽,开玩笑,这个点儿去冷公馆,人家还不把我奚落死了,我不想看到冷桐,尤其是她爸爸。
再说没人接电话很正常啊!谁能保持天天在家。
不对,冷家这么多下人,怎么会没人接电话?一种深深的不安萦绕着我。
“梅姐,我马上过去”
冷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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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公馆的独栋别墅在富人区,每一栋房子都相隔很远,如果算上花园和草地的面积,再加上内部的高尔夫球场以及人造泳池,确实是太空旷了。
我拼命地催促出租车司机,对方已经不耐烦“你看看,这路堵成这样能怨我吗?”
安津市的车实在太多了,很多挂着外地牌,建了这么多高楼大厦,就不能建一批立交桥疏导一下车辆?一个红绿灯要停上五分钟,我对此很不满意。
不足七公里的路却足足耗去了一个半小时,梅姐又打了两通电话来催,没办法,我没长翅膀呀!
冷公馆的玄铁大门紧闭,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这里平常就冷冷清清,又不是农家大院,当然不会有太多人来拜访,如果有人必然是大人物。
门铃按了十几通,不仅没有人回应,连狗都不叫,冷家明明养了两条大狼狗,没理由啊?难道集体出门遛弯儿?连狗都去了?
实在是太诡异了,大门虽然很宽,但好在并不高,但如果我跳进去就说不清了,私闯民宅都是罪,更别说私闯豪宅。
足足在门口绕了五分钟,除了大门可以翻进去之外,其他地方几乎无懈可击,外墙装了电网,除非我小子不要命了。
给我一个进去的理由,不仅能说服自己,而且能说服别人自己不是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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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TM还是进来了,从大门径直走过草地,进入那白色的独栋豪宅大概有两百米,草地上还有工人用来浇花草的水龙,水龙头是打开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大滩水。
不对,情况太糟糕了,根据我四次来到冷公馆的经验,至少有十几个工作人员,还有七八个保安,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洋房跟前,大门紧闭,连窗户都关上了,我第一时间张望冷桐的卧房,大声喊叫“冷桐,你在吗?”
整个房子就像鬼宅没有一个人回应,我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砰!的一声,实木大门的锁就被我用脚踢开,我转过走廊来到餐厅。
那是我毕生难忘的一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大脑空白了,感觉膝盖一软,扑通就跪倒在地上,哇的一声,我放肆的哭嚎,天哪!
空白状态持续了一分钟,我声嘶力竭地狂呼,冷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