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涛汹涌的夜晚终于平静下来了。
陆平最近的修炼一直很顺利,有长生无垢神典的辅助,现在已经进入筑基小成阶段。对于一些丹药、法器和法阵运用的也更加熟练了。
陆平掏出今天从苏永河手里拿来的两块玉佩,细细端详,玉佩温润饱满,而且颇有灵气,是现阶段制作法器的上佳材料。
陆平随手一抛,两块玉佩轻飘飘地悬浮于空中,好像下面有只无形的大手在拖着似的。
陆平聚气凝神,手指处出现一点金光,金光晃动,一条金丝光线在空中来回扭曲,组成一个个常人难以识别的符号。
符文飞向玉佩,如同烙印一样刻在纹理之间,令玉佩光华大增。
“最近两次遇见的对手都是用的御鬼之术,只是不知是针对我还是巧合,这简单的驱鬼符和辟邪符是我现在能写的最强符咒,希望能暂时保我父母周全。”
炼制完法器之后,陆平陷入了沉思。
现在药店里能买到的药材已经无法帮助他提升修为了,若是想保持现在的速度,必须找到更好的药材或是别的什么方法。
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希望能够找到一件比较好的器物。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件事,必须赶紧着手准备,这样,三年后的大灾难来临时,保护家人存活下来的几率才会更大。
第二天一早,陆平就把刘心彤送走了,穿着母亲郭碧晨的衣服。
就像陆平预料的一样,安紫玥果然来电话了,说是爷爷安长宣的腿好了,而且气色也好很多,为了表示感谢,希望陆平能够到安家大宅做客。
“陆先生,你在哪呢?我现在过去接你。”安紫玥说道。
“学校。”
“好的,一会就到。”
没过多长时间,学校里突然一条八卦不胫而走,据说是学校门口停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而且还有个美女。
豪车对于男生的吸引力是与生俱来的,而美女简直就是必杀。
很快,全校的男生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大家争先恐后地想看看豪车和美女在一起是不是真的有电影里那么震撼。
一时之间,望远镜成了学校最紧俏的商品,租用一分钟就得10块钱,那些热爱天文的学生们立刻成了大家心目中最可爱的人。
男生争先恐后地围在他们身边,手里拿着钞票喊叫着,就好像上个世纪的股票交易所,又或是某个菜市场正在搞挥泪大甩卖。
大家嘴里喊着只有业内人士才能听懂的专业术语,而那些喜欢天文的孩子们则瞬间变成了精于计算的会计,一支笔,一个本子,详细地记录下每个男生的租用情况。
这可能就是天文学家自称是数学家典故的由来吧。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陆平坐进了那辆被众人无比羡慕的豪车,而身旁则是那位让任何男人都足以垂涎三尺的美女。
也因此使陆平继流氓找事、击败老师、校园绯闻、老师被捕之后再一次成为了全校谈论的焦点。
只不过,有两个人却表现的有些反常,一个是张雨南,另一个则是刘心彤。
再一次来到安家大宅,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这一次屋子里已经没有那么多人了,冷冷清清的,不过气氛却已经不是那么压抑了。
“爷爷,陆先生来了!”安紫玥推开门大声喊道。
安长宣在一个保镖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走了出来,面带微笑地说道:“陆先生,您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若不是您,我这把老骨头怕是已经残缺不全了。”
陆平看着安长宣,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头似的,安长宣不禁眉头微微一皱,不过紧接着便用笑容掩饰了过去。
“陆先生,这一次承蒙您出手相助,老朽也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这双腿已经几十年的老毛病了,没想到竟然能奇迹般地再次站起来,真是托您的福了。”安长宣继续说道。
陆平面色有些不悦说道:“安长宣,你此次约我来应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的吧?”
安长宣和安紫玥脸色均变,刚才还轻松自如,现在反而变得有些不自然了。
“呵呵,那是,那是,其实这次老朽约陆先生前来主要是有两件事情。第一件,当然是表达我的谢意。第二件,却是有事相托。”
“何事?”
“再过一阵子,国外会有一批文物在梁州做巡展。从省里到市里的领导都对这件事情相当重视。老朽不才,在文物界还有那么几分虚名,所以市领导就想让我主持一下,但是我这身体确实还没完全恢复,为了方便起见,我想在梁州找一家成规模酒店作为展馆,希望陆先生届时能帮个小忙。”
陆平略微考虑了一下,毕竟此次机会难得,若是能够发现什么好东西,便能让自己修为大进,至于到时用什么手段,那就是次要的了。毕竟陆平深信,现在还没什么人能拦得住自己。
于是陆平便接受了安长宣的邀请。
安长宣眉开眼笑,谢过陆平后,便让安紫玥陪着陆平,自己身体欠佳,便休息去了。
在安紫玥的带领下,陆平进入了一间位于一楼的书房,中间铺着红色的地毯,四周的墙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安紫玥走到一个书架前,很随意地抽出一本书,从书的夹层中抽出一个类似遥控器的长条状黑色物体,在上面输入了一串数字。
紧接着,又到另一个书架前抽出一本书,这次,书架上一个正方形区域中的书籍向后移动,然后便出现了一个操作平面。
安紫玥先是输入了一串数字,然后测试了指纹,最后扫描了虹膜,伴随一阵机器相互摩擦的金属声之后,中间的地面消失了,出现一条楼梯,直通地下。
“陆先生,请跟我来,下面就是我爷爷的私人收藏,我相信,这其中一定有您颇为感兴趣的东西。”安紫玥微笑着对陆平说道,自信中透着一股挑衅,似乎在说:别以为你是宗师我就害怕你,虽然你救了我爷爷,也不代表我安家就要处处看你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