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静对那个姓田的男人说,让他出100万,开办一个中档的美容院,算是两个人的,这样既可让他得到人,又能赚到钱。
那个男人动心了,但是,还是警觉地说:“这样虽然好,不过我的钱大部都在老婆手里,我一下子拿不出来那么多,在我的工资卡里只有50万,这些你先用着,等年底发年薪了,再一并补上。说完,就好像得到我的卖身契一样,再次扑上来。
我摔身躲过,生气地说:“你们这些臭男人,口口声声喜欢我,为我可以舍弃一切,结果却把钱都给了老婆,我诚心对你,你却对我留半个心眼,还是算了吧!你根本靠不住,我们就此拜拜吧!你以为我是稀罕你那两个臭钱呢?其实我根本就没瞧上眼,我不缺那两个钱,只是想试探一下你对我的诚意,就这两钱还跟我算计,还提什么对我好,还提什么跟老婆离婚,完全是在拿嘴诳我。
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而此时,已经嗅到鲜鱼味的馋猫岂能轻易错过机会。他从怀里取出一张带着体温的银联*,递给我说:“好的,就按你说的办,这是我一百万的私房钱,你就拿去开美容院,只要你干好了,能挣大钱,我就跟那个老太婆离婚,我净身出户,把这几年的积蓄都留给那个老太婆,她是能同意离婚的,她就认钱。”
我接过银行卡,得意地问道:“密码是多少,我得先刷一下,看你是否在骗我。”
那个姓田的男人再次搂着我说:“这酒店下面就有银联机,我们先开房,完事你去刷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如今到了这个时候,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时,我能感觉到他没有骗我,我想,为了稳妥拿到这一百万,舍出自己一次也值得了。于是,我就与他开了房,但是,我并没有顺从,而是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将那被强迫和抗拒的场景语音收录到录音笔上。当时,我在想,如果这卡上的钱数是假的,我就可以以他强*我,来勒索他,如果他给我的是真的,凭此我也可以顺利与他分手,他吃个哑巴亏,也不敢声张。
事后,他赤裸地昏睡过去,我用手机拍下了他的*照,还收集了一些事发证据,
然后离开了。
当我来到酒店楼下的银联机刷卡核对时,我兴奋极了,真是的100万呈现在我眼前。
我高兴地出了酒店,开着自己的本田轿车,分别在几个储蓄所提现了这一百万。
等我将这一切都办完的时候,那个姓田的打来电话,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录音笔里的内容重新给他拨放了一遍,然后就将他拉黑了。
于丽兴奋地说:“姐姐,好酷,这些臭男人,就应该这样收拾他们,可惜,我与你认识晚了,竟跟男朋友干那些拙劣的事情,有一次,见到一个强壮的男人,我们俩非但没有得手,我被欺负了,我男朋友还被人打个半死,我们本身做贼心虚,也没敢报案,干吃个哑巴亏。”
龚静抚慰着对劳荣枝说:“这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你软弱了,就被欺负,你强大了,就可以欺负别人,我们都是弱女子,要想保护好我们自己,我们就要有准备,我们就要利用自身的优势,变得强大才行。”
于丽在旁鼓动说:“劳姐姐,那个陈凯的小子如此耍戏你,你就没有想过要狠狠地报复他,狠狠地惩治他?”
劳荣枝眼含热泪,悲凄地说:“当时,我恨不能杀了他,杀了在场的所有的人,可是,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他们有钱有势,我做不到,所以,我只能选择屈辱地逃离,可是,我哪里知道,这种忍让和逃离,并没有给我带来好运,反而将我推向无底地深渊。”
自从那次以后,我就再没有回到那所学校,在毕业分配上,因为那次的污点,我失去了留在城市的机会,被分配到偏远的**子弟小学当一名语文老师。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所学校离家很近,像我这种在外面遭受重大伤害的人,偏远,是最好的避难所;家,是最好治愈伤痛的港湾。
在学校里,我每天面对着的是淳朴,天真,活泼的孩子们,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面对这的是母亲慈祥的关怀和哥哥姐姐们的亲情关爱,在这里,没有妒忌、没有仇视、没有伤害,只有爱,我受伤的心灵,开始慢慢平复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人闯进了我的心里,让我平静的心情再次泛起波澜。
我从学校回家,需要乘坐5站地的16路公交车。在我开始通勤的那段时间,我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与我同乘这一班车。那是我们学校教导处的主任,名字叫郑友。
起初我没在意,可是,每次乘车他都与我同一班车。
有一次,我听办公室的同事们议论说:“郑友不愧是宣讲传统文化教育的,弟子规,三字经,倒背如流,而且传统孝道的故事讲得非常生动、精彩,我们班的学生都喜欢他上的课。”
“郑友,人家不仅嘴上说得好,背地里做的也好,听说她妈妈瘫痪在床好几年了,都是他在床前侍候,真是难得地好人,大孝子。”另外一个同事赞许地说。
当时听完这些舆论,对于这个郑友就莫名地产生了好感,我就搭话说:“你们说的那个郑友我每天在公交车上都能见到他,看样子很老实,从来都不爱搭话,还能讲故事?”
其中一个同事莫名地问道:“什么?郑友跟你乘一路车?怎么可能呢?那不是南辕北辙吗?他家在胜利区,与你家的方向正好相反呀!”
当时我听罢,心中‘咯噔’一下,甚至产生一种莫名的幸福。
在此后的通勤过程中,我能感觉到那双眼睛在关注我。有一天,在学校我们相遇,我鼓足勇气大胆地质问他:“你家在胜利区,为什么却乘坐16路汽车,你是在跟踪我吗?”
在我这凌冽的质问下,让他措手不及,他羞涩的避让我咄咄逼人的眼睛,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他磕巴地回答道:“啊!是的,我是,我担心校外的那几个小混混总是觊觎你,我担心你有事,就…。”说完,他就涨红着脸,低下头。
当时,我看到他们羞怯的表情,内心一阵狂乱,不知再说什么好。
事后,我才注意到,确实有几个校外的小混混,像一群癞蛤蟆似的对我眉来眼去,指指点点的。我心中彻底明白了,郑友南辕北辙就是要充当护花使者,这让我无比感激。可是,我们学校十几个漂亮女老师,他为什么偏偏默默地充当我的护花使者呢!我仔细想想,心中一阵狂跳,不知不觉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