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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少壮不努力

生如戏唱 于长生 2709 2024-11-19 05:29

  简单明了的跟莫言说了,湖蚌的事自然没有瞒着莫言。

  这些问题,在德斯马利翁先生和其他在场的人脑子里竞相冒出来。

  大家只想找到答案。

  堂路易可以确信。

  他提出的答案,预先就会被大家接受。

  此后,他只要说出发生的事情就行了,根本不必担心人家会说他撒谎。

  他简要地叙述了一番,就像作概述。

  在我,因为太追求逻辑与合理,往往什么话都要说得明白,问得明白,答复别人也答复得分明;沉默倒像表示躲避,引起别人的感觉不是信任或放心,而是疑虑或焦急。

  她在想什么?她想要什么?她在朝什么地方走?这都是弄不清楚的问题。他也不指望解答。今后两人若彼此想起对方,肯定都会带出怒气和怨恨。这一次,尽管他下定决心,还是没有勇气单刀直入,接触那个问题。另外,有一些疑点,他也希望马上弄清。

  谈话和作文一样,有主题、有腹稿、有层次、有头尾,不可语无伦次。写文章肯用心的人就不太多,谈话而知道剪裁的就更少了。写文章讲究开门见山,起笔最要紧,要来得挺拔而突兀,或是非常爽朗,总之要引人入胜,不同凡响。谈话亦然。开口便谈天气好坏,当然亦不失为一种寒暄之道,究竟缺乏风趣。

  没有一个人的生活使四平八稳的,是完美无缺的。有时我们不能够让旁观者感觉很清楚很愉悦,通常会引起异议。有时我们无法让别人理解和同意自己的心,因为心里所有的本身也不容易阐释。

  我现在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就是每三二天就要找你说几句不想对别人说的话。当然还有更多的话没有说出口来,但是只要我把它带到了你面前,我走开时自己就满意了,这些念头就不再折磨我了。这是很难理解的是吧?把自己都把握不定的想法说给别人是折磨人,可是不说我又非常闷。

  古灵夕看着他的嘴,佩服他心头明明想知道答案,表面却能破绽全无地摆出事不关己的悠闲,还能在轻描淡写间不着痕迹地击中对方的软肋,就算只是没有事实根据的猜测,也能被他说得四平八稳好像确有其事一般,而且,明明是把选择权给了对方,但是字字句句都摆足了“除了我之外没人能帮到你”的强势。啧啧,要洞悉这个男人的心思,单靠眼睛是绝对不够的。

  他本想着,这少年头一次独自出远门,便撞上这么大一桩阴谋,震惊之余,很容易忽略其他的事可他没想到,长庚居然并不怎么震惊,从头到尾只是皱了个眉,而且非要刨根问底了。

  其实,未必是我刻意矫情,更不是我隐藏太深;有时候,有些事,无须辨析,答案早已在那里;以优雅的沉默来对应繁琐的嘈杂,足见一种涵养,而我,又何尝不去坚守呢。然而我终是不能违背自己的意愿,只微微一个皱眉便将所有的心思泄密。

  当一个人经历到了,当他对某些东西能心领神会的时候,那么不在乎对方在用哪种方式表达,他都能从中获得某种程度的共鸣或者异议,这两者是阅读能够继续下去的根本。

  人一生之中,非要说的明明白白的话,并不是那么多。有一些人,十分的话他们一定会说到十分,而另一些人,他们宁可一分也不表达。

  有些话不说透,自欺欺人,就可以糊涂一世,打打闹闹轻轻松松。可挑明了,便是仙人也断然没有斡旋余地。

  大多数从事艺术的人,缺少真诚。因为不够真诚,一切都在嘴里随便说说,当作唬人的幌子,装自己的门面,实际只是拾人牙慧,并非真有所感。所以他们对作家决不能深入体会,先是对自己就没有深入分析过。

  他再也无法全盘信任别人口中的真相,心里装着一斗的揣度、一石的怀疑,忍不住将别人每一句话都掰开揉碎地翻出来看,稍稍一深究,就觉得满腔疑虑。长庚就忽然觉得疲惫得要命。

  这两个男人的神态真是怪。

  一个斟词酌句,把每句话都说得简明扼要,另一个认真地听,掂量每一句话的意思。

  两个人都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好像在冷静地寻求解决一个良心问题的办法。

  老爷子目光直直的看着江枫,如若说上一次江枫自医院返家之后就给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的话,那么此次与江枫交谈,江枫就是整个人都变得陌生起来,让他看不穿猜不透。看来,江枫身上果然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不然江枫不可能有这样的底气,他是越来越对江枫感兴趣了。

  一些事情不要去分析它。人的理性也许是低级的。到了眼前,去做就行。不必多想。事情会按照它既定的规则和秩序往前走。慢慢你发现,原谅及忽略,胜过一切对人对己试图一清二白的企图。

  平常,他对什么事都显出漫不经心的样子。那并不表明他对什么事都满不在乎,那是他在表现他的聪明---毫不用心也能把所有事情搞得清清楚楚,妥妥帖帖。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做的事永远是规规矩矩、顺理成章他们做的事无论谁都能猜得出都能想得通。另一种人做事却不同了,他专喜欢做些神出鬼没的事,非但别人想不通他们在做什么,也许连他仍自己都想不通,王动就是这种人。

  还是要平静生活。没有太多奢望,用理性去处理问题。平等交往,真实,平和,不做作。不急切地做一些事,不刻意回避。顺其自然,一直往前走。

  莫言沉吟片刻,道:“你觉得那湖蚌里会有什么?”

  小半仙道:“蚌里能出什么?肯定是珍珠了,不过这珍珠肯定非同寻常。”

  小半仙觉得怎么睡都不舒服,干脆又坐起身,盘腿打坐。

  莫言问:“受伤了?”

  小半仙苦笑:“何止受伤,差点没命,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恢复过来。”

  莫言道:“我的伤已好的差不多了,还有一粒丹药给你罢。”

  小半仙叹了口气道:“我这次损失的是精血。”

  莫言瞥了他一眼,“你这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关键时刻只能靠精血保命。”

  小半仙想争辩,却悲哀的发现的确是事实。当年他祖父使用影剑势和斩天一剑对付的可是一条未成年的小龙,可他连两条黑蛟都收拾不了。

  小半仙有些泄气道:“这段时间若有危险,你可要保护我。”

  莫言笑道:“我们莫家只懂保命,现在有无垢在,你只要贴紧他就行了。”

  小半仙懒得理他,盘腿打坐调理气息,发现自己依旧空荡荡的一点真气都找不到,精血过多的后遗症开始发作,精血为血之源,他刚才那一抹起码抹掉了一小半。

  小半仙忽然想起涅功法,这几日第一重功法已经有小成,功法第二重是心体离念,若是调动体内潜能,以心念催动,那精血会不会恢复的快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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