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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暑假之旅

我的高中完了 依维 7802 2024-11-19 05:33

  第十章暑假之旅

  暑假,姨妈打电话回来说要让我到天津玩几天,顺便看一看京津唐地区有没有我中意的大学,如果有朝一日考到了她那里,她就统统承包我全部的费用。

  不等妈妈表态,我已经迅速收拾好行李,一个电话拨给了在成都工作的表哥,要他立刻马上给我买一张到北京的火车票,十万火急,一丝一毫也不能怠慢。表哥以为家里出事了,当即请假到火车站给我订了票,然后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问家里谁死了。那两天,外公恰好生病,正躺在床上打点滴时冷不防接了表哥的电话,弄得哭笑不得,这不才得个感冒吗?又不是癌症,犯得着那样问吗?

  由于车票买得急,所以就没有订到卧铺票。当表哥把那张廉价的硬座票交给我时,想到此去京师两天一夜将在冷冰冰的座位上渡过,我欲说无言,欲哭无泪。表哥给我买了一大堆零食,就像一个将军在犒劳即将上前线的士兵,“娃乖,不哭,一上车就吃,估计吃到北京也就该吃完了。”

  夹着满腔悲愤挤上火车,然后是顺着人流找座位,还好,我的位置在靠门一点,上厕所比较方便,不用踩着人腿搭成的梯子艰难地穿越百米长的车厢。坐到靠窗的位置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突然觉得很兴奋。靠!北京,我来啦!

  坐在对面的是三爷俩,一个老头,还有两个**岁的小孩,小孩很害羞,穿着很朴实,一眼就看得出他们的来历,我心中暗自高兴,本来以为那么多零食会被白白浪费,现在看来完全不必多心,两个小家伙很快就和我混得烂熟,吃我的东西也显得理所当然,他们很直爽,直爽到从早吃到晚不喝水不撒尿不说一个谢字。本来我要吃几天的东西,他俩只吃了一天。

  一天之后,火车开过黄河,到了郑州,那时正值早上,对面的老人拍醒两个孩子,收拾了行李千恩万谢地向我道别。于是我帮他搬了几个大包,还将剩下的能吃的东西全塞给了两个小家伙。当我再上火车时,玩笑般看见我的座位上坐了两个女孩。在火车上,像这种抢座的现象很多,我也见怪不怪,赶紧坐在了两个小孩的位置上。对面的女孩坐定后,一遍一遍地叠着窗帘,还在疑惑为什么窗帘会掉下来。我知道,这都是空调惹的祸,昨天晚上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因为太冷我就把窗帘拉下来当了被子。

  两个女孩是到北京去旅游的,她们是那种只要认识就会成为朋友的人,很喜欢说话,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从北京说到清华,从清华说到牛津,从牛津说到哈利波特,再到指环王,然后是布兰妮和艾薇儿,最后甚至谈到了欧罗巴人种和蒙古利亚人种哪个更优秀。谈着谈着她俩就辩了起来,原因是一个说根据遗传定律蚊子不可能是苍蝇的分支,而另一个则认为蚊子的确是由苍蝇变异而来的。辩了大半天没个结果,进而又将话题转移到苍蝇入菜到底卫不卫生。

  虽然她们只对我说她们是某大家的学生,并没有说她们是读什么专业的。但我依然凭借她们的辩词知道是生物系的,而且学得很差,因为学的好的人不会来卖弄,更不会在中别人吃饭时讨论苍蝇的卫生问题。

  午饭我吃得不好,害怕吃出苍蝇,所以大部分都被我倒掉了。为了避免她们再谈论恶心的话题,我提议每个人轮流讲笑话,看谁的笑话最好笑,输的人要刮鼻子。她们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立刻便停止了辩论,瞪着一双大眼睛要我先开始,于是我随便讲了起来。

  “胡主席工作累了的时候,就到**广场散心,经过**纪念堂时,他决定进去哀悼一下,于是他握着鲜花走到水晶棺旁边,正准备敬礼时,**一个鲤鱼打挺竟然坐了起来,对着胡主席说:“小胡啊,我已经有很多年没问过国事了,你告诉我全国人民现在干什么。”胡主席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全国上下从工人到农民,从城市到乡村,从大街到小巷,从屋内到屋外,各个阶层各个地方的人民都忙着“斗地主”呢。**一听人民在斗地主,说了一句好现象后再次躺下。

  笑话讲完了,没想到俩女孩竟是弱智,没听出我讲的什么,嘴巴动都不动一下,倒显得我很白痴。

  呆了半晌,其中一个女孩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翻出一副扑克,号召道,“来,来,来,不提我还忘了,我们来斗地主。”于是三人又玩起了扑克,说实话,她俩玩牌的技术我实在不敢恭维,就算给她四张也没赢的份儿。让我很是没劲,更没劲的是当我连续打出5次全胜后一个女孩突然扔掉牌捧腹大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神经质。的确,他神经质地说,“我说呢,原来胡主席说的斗地主不是**想的那个啊……”

  对此,我不惮以超级白痴冠之以名。

  好不容易从郑州熬到北京,快到北京西站时,俩女孩要我的手机号码,我说没有。她们又要我的QQ号,见推脱不了,便随口把老大的号码告诉她们。哼,像这种白痴还是交给更白痴的人去啃吧。我才没那份闲心去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火车马不停蹄一口气冲进了西站,刚一停稳,我便背上包逃似的冲向站台,生怕她俩跟在后边阴魂不散。出了站,我一眼就盯出姑父的身影,他站在站门口,离我就几步远,还一脸焦急地朝站台里边望着。我刚准备冲上去招呼,手机响了,于是我便按了接听键。然后那边就传来姑父焦急的声音,“火车到站啦,你在哪儿呢,我都在门口等了你半天了。”我拿着手机一边走一边回答,从他旁边走过他竟然没有看见,我说,“我看见你了,穿着黑色西装,打着白色领带,手里拿着一个三星手机。”姑父愣了神了,更加伸长了脖子往站台里望,压根儿不知道我就站在他身后,握着手机,他疑问,“你在哪儿呢?我咋看不见?”看来姑父也无可救药了,无奈,我关掉手机,“拍拍他的肩,我在这儿呢!”

  坐到姑父的车上,我把包往后边一甩,直夸道:“好车,好车!”姑父戴上墨镜,做了一个酷毙了的手势,哈哈笑道,“宝马嘛,去年买的,10万。”

  车子刷拉一个摆尾,冲向了京津高速,姑父解释说,“先到塘姑家里,休息两天再作打算。”途中,姑父故意把马力开到60,意味深长地说,“以前哪,穷的时候开大众,车速一上了80,车窗就哗啦哗啦的响,跟要散架似的。现在啊,开着宝马,速度打到10,声音都没有,好车就是好车,狂飙了这么久,还没出过一回问题。”我连连点头,“好车,看的见。”谈到正憨,却冷不防“呜——”一声怪响,车子打了几个嗝,再也不往前跑了,恰好姑父正重复刚刚的话:“这车从来没出过一次问题。”

  车子滑到了路边,我和姑父相互对视,他摘下墨镜,那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为他打圆场,“没事,没事,这只是第一次。”话一出口,姑父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打了几次火,没打着,转过头无奈地对我说,“你稍等一下,很快我就弄好。”于是我点头看着他走到车尾捣鼓,扭螺丝扭得大汗淋漓,在骂了X次破车后,他钻进车里,轻松说:“修好了。”我看看表,这次稍等让我等了一小时三十四分钟。

  到了姨妈家,已是下午,为了给姑父一点虚荣,我说因为火车晚点所以才耗了这么久。姑父更是苦笑着附和我的观点。暗中感叹我高明,我知道,姑父没什么爱好,就爱玩车,如果让姨妈知道宝马被他玩出了故障。肯定要重重地拿他开涮。

  长途跋涉让我十分饥饿,所以一上餐桌我就毫不客气地风卷残云,一路消耗了大部分菜肴,米饭添了四次,竟丝毫没有饱的意思,吃第五碗米饭时,姨妈的胖儿子问我是不是每顿饭都这么多吃饭。这话问的很唐突,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看他的碗,只发现很少一点米饭,一点肉星也没有,就几片青菜。我一时蒙了,不知怎么回答,就只好点头。他一见我点头立刻就放下筷子惊讶地问我为什么没长胖,这一问,我更加傻眼了。于是我只好望向姨妈,期望得到些帮助。姨妈便笑着解释说:“你的弟弟长得太胖,爱美,正减肥呢,别管他,吃你的饭。”然后,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表弟,活活堵死了他剩下的话。

  饭后,表弟私下里向我请教减肥秘方,我问他是不是经常吃麦当劳,他说是。我就说:“从此你不要去吃了,肯得基,得克士也不能去。”表弟听后长啸一声倒在床上,悲天哭地:“杀了我吧!”

  第二天,闲着无事,我便拉着表弟要他带我出去转一圈。当时他正在电脑前玩幻想,没空搭理我,就让我骑他的单车自己去转。我说:“人生地不熟我会迷路。”表弟说:“这里是开发区,街上没多少车,迷路了就顺原路回来。”于是我就骑了他那辆军火冲出宏泰花园,一路狂飙,顺着一条大道直杀了二十多分钟,停在了一所大学门前,我抬头,南开大学四个字赫然迎目,正当我思考南开大学啥时迁了校时却看到后边的小字:泰达区分校。

  晕。

  停了车,我决定跑到里面去参观参观,现在是暑假,只有一部分学生留校,所以门口连一个警卫也没有,于是我就迫不急待地钻了空子进去。

  校园很大,也很气派,篮球场,足球场,一应俱全,甚至还给小孩子布置了秋千,缺点就是人少了点,美女少了点。东走西走,终于在得场上遇到五位猛男在抢散球,旁边站了五女的,一个漂亮,一个比较漂亮,其他三个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打扮地妖艳了一点,五位猛男一见我,赶忙招手要我打球,六个人分两队打半场,见他们这么热情,我不好拒绝,只得同意了,心里却盘算着不如把那几个女的一快儿拉进来打全场。

  六个人当中,我个子最矮,所以我这一方就分来了两个最高的,开场后,我的两位队友估计嫌我个子不够,抢了篮板总是不传给我球,就两人在那儿传来传去。很是让我恼火,总是让我空跑占个位子可不行哪,尽管我又跑又喊又拍手地示意他们传球,但他俩根本不理我这套,把我当成了透明人,更让我难堪的是,对方专门防守我的人见我拿不到球,索性放了我加入他们的角逐之中,放任我在球场中乱跑。才一分钟,对方就连投了四颗,我急了,狂吼一声冲到篮下抢了一个霸王球,左拍右打运出三分线,然后举球,手一扬,刷地一声正中三分,俩高个儿见了,突然发现这儿还有一个人凉快着,难怪刚刚打得那么困难。此后,我负责打外线,他们俩抢了篮板,球一到手就甩给我,最后由我终结一个射篮,OK。在这种默契的配合下,我们很快反超比分,半小时后,大伙儿打累了,就招呼场边的女的把红牛提上来,休息一下补充体力,一高个儿给我一瓶红牛,说:“你球打得不错,是哪个年级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的球队?”我说:“我刚把高一读完,来这儿玩的。”他点点头,说:“你的口音听起来像湖北人。”我纠正说:“我是四川人。”他问:“四川哪儿的?”我说:“我是××县人士。”他一口红牛全喷了出来,一拍大腿,说了一句很让我郁闷的话:“哦,原来你就是高考试卷被盗那个县的人啦!”我非常吃惊,问:“你怎么知道?”他说:“我就是那一届的,那时用的是全国卷,本来考得很好的,就因为那次事件让我重考,结果发挥失常,没上成清华。”

  狂晕。

  白喝了他们一瓶红牛,我借口还有事逃离了学校,骑上车就往回赶,越想越不是滋味,没想到我们家乡人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在那小子的手上了,耻辱啊,真TMD想冲进局子里抓住那小子狂扁一顿。

  咬牙切齿地回到家,表弟竟还在升级,见我进屋,他就问我:“会不会玩?我尿急,要方便一下。”我说:“我会玩传奇。”他跳起来说:“没关系,传奇跟幻想是一个性质的,看好人,别被挂了。”说完他便抱着肚子急急忙忙冲了出去,我就学着传奇里面左键右键一阵乱点。从F1按到F9之后,屏幕上显示:人物角色死亡。一会儿,表弟烟熏火燎地冲进来,开口就问:“怎么样了?”我说:“死了。”他一脸杀气问我:“谁干的?”我回答:“是我干的。”他说:“不是指你,是游戏中谁干?”我指着屏幕上的B0SS,然后他就哭了,无比悲伤地嚎叫,“我的BOSS,我的金币,我的装备……”

  休息了几天,姑父带我把京津地区的旅游景点游了个遍,不到长城非好汉,我的第一站就是八达岭,导游给我们两个小时的游玩时间,于是我握一把水果刀戴一副墨镜从八达岭的起点山头冲向终点山头,一路的人都畏惧地给我让路,大概以为土匪头子打劫来了。其实,我不想打劫,就想在砖头上刻XX到此一游,然后再撒一泡尿而已。我一路英勇地从这一个峰火台杀向另一个峰火台,最后没刻字就把刀收起来了,这倒不是我良心大发觉悟了,而是长城上的第一块砖上都刻满了字,连地板砖上都是,而且都是XX到此一游的话,已经没有空隙再容纳我刻字了,于是我悲叹:“人哪,素质啊!”

  从长城到故宫,从故宫到天坛,最后又到了大贪官和申的家。紫禁城值得一去的地方我全去了,不值得去的地方我也去了,最后得出结论:所谓旅游就是自己花钱让别人放自己的油,钱花了一大把,相照了一大堆,结果一点收获没有,倒跑得腰酸背痛腿抽筋,非常不值。

  北京完了,然后是天津,先去北戴河,后去航空母舰。

  塘沽港停泊的小航母是从俄罗斯进口来的废铁,不但是废铁,而且是六七十年代的古董。别人不要然后我们买来吓唬那些无知的国人的,记得在航母上遇见一愤青,他望着那瘫痪的高射炮,看着生锈的铁架台,神色激动,“美国佬你不是想打我们吗?来呀,牛逼啥?爷们也有航母!”

  对此,我深感无奈,真的很无奈。

  从航母上回来后,我感到非常郁闷,仔细一算,出来已经十多天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反正在这儿特没劲,无聊死了,于是我向姨妈辞行,姨妈非得让我留下再玩几天,我说:“家里稻子熟了,得回去收割。”姨妈脸一扬,说:“你别呵我了啊,现在才七月几号啊?离收稻至少还有个把月呢。”我又说:“地里玉米熟了,得回家去背呢。”姨妈于是打电话回去查询,结果真的如此,但她并不罢休。仍旧要求我再玩几天,推辞不过。就又留下了七天,七天之后,我执意要走,姑父便给我买了车票,临走时,姨妈说要我给家里人带东西回去,于是我们又分工合作,她去买带给爷爷奶奶和妈妈的东西,我去买带给同学的东西。

  一路上,我一直思考着该给他们买什么。老大好玩,轩明好色,淑仪爱美,既然这样,那我就投其所好,各买各的,好玩好办,老大不缺钱,就缺点新鲜玩意儿,在精品商场里,我只瞅那些从没见过的,吸引人的,不知道功能的东西,后来瞧见一玩意儿,觉得可以,400元,还算公道。于是就买了下来,在收银台时,我让服务员给我包装封好,收银女孩一脸媚笑地问我:“宝宝多大了?”我说:“我还没有结婚呢。”她连忙道歉。又问我:“是不是有个弟弟妹妹啊?”我说:“我有个弟弟。”突然我记起还没给弟弟买东西,于是又折回去买了一部赛文奥特曼全集。那小东西啥都不稀奇,就爱看这片子,且每次看过之后必做出里面必杀技动作向我挑战,问我是哪个星球的怪兽。于是我就抓住他,挠他的胳肢窝质问到底谁是怪兽。结果他总是说他是怪兽我才是奥特曼。

  女孩看我又买了影碟,有些新奇地问:“你是不是买回去给弟弟看的?”我说是,她就摇摇头说:“你应该买一些乡村或古典的音乐。”我解释说:“他什么都不喜欢,就只爱看奥特曼。”女孩很是诧异,笑着说:“你弟弟还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孩哦。”

  老大的东西解决了,就轮到轩明了,这有点儿困难,因为我总不能买个胸罩给他吧,他色,本不是过错,可现在就大错特错了,等等,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有人经常这么说,想了一阵,终于记起这是轩明的至理名言,原文是:如果说帅也是一种过错,那么我就是大错特错。

  走过一家音像店时,我突然记起轩明曾经不止一次夸奖一个女人长得美,叫什么玉实来着,好像是个日本女星。响指一甩,我何不进去看看,说不定找着一张她的CD哩,于是我从日韩专柜一路搜下去,排除了几百个女星,仍没找到那个明星的专辑,服务员便询问我那个女星姓什么,我说姓玉,她便将我带到第5排专柜,柜上写了一个Y字母,我终于明白原来音像店为了方便人们购买早已将东西分类。如果照我先前的买法,估计搜到第二十五排就差不多该饿死了。终于,在某个眼神交替的瞬间,我看见一个头发飞舞身着黄色舞装的女孩印在一张CD上,右下角写着她的全名:玉置成实。我找到服务员说:“我要关于这个明星的全部东西。”服务员在电脑上查询了一下,然后非常吃惊地说:“玉置诚实,本店有7张CD,105盘卡带和00套写真集,您确定全部都要吗?”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些东西要的钱恐怕把我卖了都不够。于是我向她比划:“我是要一个盒子,盒子里有她的专辑、电影、卡带还有写真集。”服务员恍然大悟:“原来你要合订全集。”我连忙说是,她便派了一个人去取货,东西拿来后,她开出发票:“715元整,谢谢。”

  淑仪爱美,这也好办,根据犹太人经商的道理,女人的钱总是最好赚的,所以市场上针对女性的商品总比男性的多。所以,给女人买东西是最好买的。对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商场。我决定给她带一套化妆品回去,爱美嘛,爱美就要打扮,打扮自然就离不开化妆品了。盘算口袋中的现金,姨妈给的000块只剩下了700多了,索性全花光算了。一套六七百的化妆品应该算高档的吧,至少我这么认为。

  事实证明,的确只有我才会白痴到认为七百块的化妆品就是高档产品。虽说女人的钱好赚,但也不至于随便一套化妆品就一两千吧。七八百的只能算中等商品。有句话说的好:宁**头,不做凤尾,要买,我就要买最好的东西。七八百,买一件漂亮的衣服该不成问题吧。

  踩着电梯登上四楼,这里是衣服专层,各式各样的款式都有,全是最前沿的服饰。我不会挑衣服,也不会欣赏款式,就好像无头苍蝇般乱蹿。当然,还不忘扫两眼那些漂亮的MM。正面的那个服务员女孩长得不错,身材跟淑仪差不多,电光一闪,我计下心来,何不让她帮我选呢?而且还可以帮淑仪试穿一下。于是我便对她说:“我要给女朋友买衣服,你身材跟她一样,能不能试穿一下让我好作选择?”她看了我半天,确定我不是坏人后,同意了。

  此后,她就赶最漂亮最新颖的款式穿起来做上了模特。她本来就漂亮,加之很好的身材,每一件衣服她穿着都显得好看,这倒让我难以定夺了。如果有钱,我统统地买下。但问题是我没钱,最后,我的目光停在一件黄色的衣服上,那种美感让我沉醉,如同触上了闪电。“verygood!”我一锤定音。女孩显得很高兴,她对我说她还是第一次穿商场出售的服装,以前早就有穿的**,可是一直没能实现。看她那么高兴,本来我想说她很像我的女朋友的,但话到了嘴边,想想还是算了。

  衣服的价格是999元,已经超出了我的购买能力,我问女孩可不可以打折,女孩说:“一般顾客可以打9折,银卡顾客打8折,金卡顾客打7折。”我算一下,打个9折也要899块,而腰包里面只剩下75块,这100多块的差价怎么补呢?最后,我只得红着脸告诉她我现在的窘况。她显得很遗憾,说:“其实我也挺喜欢这件衣服的。”沉默了一阵,女孩警惕地望望四周,悄悄说:“我帮你伪造一个金卡记录,这样你就能买下它了。不过,你可得对我保密,如果让部长知道,我就死定了。”

  我伸出小指,拉勾。

  然后,造假。

  女孩帮我把衣服包好,羡慕说:“你女朋友是一个很幸福的人。”我向她道谢。她把我送到门口,职业性微笑:“欢迎下次光临。”

  我想我会的,如果还有下次。

  在姨妈家吃了最后一顿饭,晚上9:0,我登上了回乡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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