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白屠听到一个体态均匀女人温柔而略带惊恐的声音,女人全身无力地靠在白屠的右臂上,如惊弓之鸟一样看到一张平和的面孔出现在眼前,顿时心里失去了许多余悸。
“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白屠没有告诉女人他是谁,只是淡淡地把现在的情况告知于她,经历了一番惊栗场面上白屠的心态还是不错的,于是努力地挤出一个微笑。
“是你救了我吗?”女人终于想起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站出来救助自己的人,无比感激的说着要从白屠的右臂里摆脱出来,可是她努力试了试,体力不支的她挣扎了几次都失败了,嘴中彻底放弃了,安然地靠在白屠的右臂弯里。见白屠点了点头,女人很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脸色也由煞白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
“没关系的,我扶你回去吧。”白屠见女人没有力气自己一个人回去,又发觉她对自己的防备心理不大了才这样说道,毕竟这个社会坏人太多,尤其是男人。
“恩。”女人觉得一个敢于与那么多军人为敌救自己,无论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单单从这方面就能说明他也是内心善良的,于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不然警察过来了想走都走不了。”
“这些人都是你?”
女人瞄了瞄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那些军人,身边都积满了鲜血,她差点呕吐了出来,不敢正视这些曾经让她愤恨地吃了他们骨头的军人。然后一脸狐疑地望着这个不算慑服人心的男子,莫名其妙躺在他的怀里有种安全感,仿佛找到了某种熟悉的感觉。
“不是,是一个疯子一样的年轻人干的,可能跟这些家伙有私人恩怨。”白屠面对充满好奇眼神的女人,天真无邪地笑了笑,因为只有笑容适合他。“不过我还要感谢这些上帝也不会宽恕他们的军人。”
女人听着白屠没有怨恨这些该死的痞子军人,反而要感谢他们,有些懊恼,又有些不解,用迷惑的眼神死死地盯着白屠的眸子。
“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的意思是说就是因为他们的一刀让我本来失去直觉的手臂有了些知觉。也许可恨之人有时候也会在无意间能替上帝做一件好事吧,你别看他们这些人很可恶很该死,其实这些人也是可怜之人,战争的阴影一直笼罩在他们的内心世界里,无法挥去。”女人无意地从白屠脸上看出来一些伤感,突然她对白屠有了一种本能的好奇感。她没有去打断白屠那些貌似有些道理的话,也第一次听到这些理论。“其实他们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挑起战端的都是一些国家的阴谋份子,与民无关。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希望他们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哦,对了,你家怎么走?”白屠忽然打断女人的惊讶,右臂稍稍感觉有些酸痛,就轻轻地松动了一下,女人好像感觉到些什么就移动到白屠的胸膛前。
“你受伤了?严重不严重,要不还是先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吧。”女人想要翻看白屠的手臂,可白屠没乐意。扶着女人就准备走,而他的手臂还在小滴小滴的滴血。
“还是让我看看吧。”女人强求地从白屠的怀抱中挣扎了出来,想挽起白屠的手臂检查伤势的情况,可是一挽白屠的手臂才发现白屠的左臂异常的沉重,单凭自己的缚鸡之力无法将白屠的左臂拉起来。不过敏感的女人还是察觉了白屠的手臂在滴血。
“你的手臂怎么这么重?”女人心底没有主见了,为什么一个人的手臂会如此沉重,仿佛一块玄铁一般。不过‘吧嗒吧嗒’的声音让她的注意力立刻回到了白屠的伤势上。于是焦急地说道:“你伤的很严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不过医院有点远,你先拿这个简单地包扎一下,我挡一辆车过来。”
女人想也不想就从自己漂亮而昂贵的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下来,就张罗着要为白屠包扎。这个时候白屠才有时间稍微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套上白下黑的职业装使她看上去非常有气质,而焦虑的神态与慌乱的动作说明她很温柔。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她盘在脑后,身高虽然只到白屠的肩膀处,不过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个个头是非常难得的,足以可以彰显出她曼妙的身材。好色的男人欣赏美人看的是三点,胸臀腰,而一个把女人当作一种艺术来欣赏的男人则欣赏的是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但是白屠这个已经偶然破处的小男人还有一点点好色,眼睛瞥了一下女人的胸部,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很小,对于她来说她的胸部的精致之处就如同月亮挂在满是星星的天幕一般。
细滑的手臂偶然间摩挲到白屠粗糙的手臂总是不经意间能勾起他小小的冲动,再加上那扭动的曼妙臀部,真让白屠忘记了刚才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以及麻醉了他左臂隐隐约约的痛苦。都说男人尝到第一次女人的甜头后,那种仿佛吸上罂粟一样会上瘾,白屠此时此刻就是这样的,正常男人的行为。
“伤口太深了,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顺便消炎杀一下病毒,否则会发炎感染的。”女人关心地呵护道,这样的关怀白屠可是第一次接触到,仿佛那就是母爱。
“没什么,不碍事,如果你看到我身体上的——”话到了嘴边被白屠硬生生地咽了下去,于是急忙转移了话题。“其实我很讨厌医院的那种气氛,从小我就害怕去医院,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去医院。”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去医院?”美女第一次笑出声来,笑得是那些甜美,白屠觉得那是他听过的最美妙的声音。“那这里离我家里也不远,平时我也学了点日常处理刀伤的小常识,我那里也有比较好的创伤药。等到了我家,我再帮你处理下伤口。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忙着感谢你都没问救命恩人的名字呢?”
“我名字很生硬,姓白单名一个屠字,屠夫的屠。”
“确实听上去有点太那个了,不过人善良就好,名字只不过是一个人的标志而已嘛。对了你就我方芳吧,对了,看上去我年龄应该比你大,你如果无嫌弃的话就叫我芳姐吧。”叫方芳的女人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不离已经染上血红的白布。
“芳姐。”白屠出生无害地冲着方芳笑了笑,右手挠了挠头皮叫道,煞是害羞的模样。
“走吧,还是我扶你吧。”
“你刚才昏过去了,身体还虚弱,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帮扶呢,还是我扶你吧,就不要和我争了。”白屠说着话,感觉全身都是那么不自在,清醒地对着美女还是让这个有点**的男人不适应。
最后还是被白屠搀扶着上了一辆的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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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左右就来到了一个坐落于市区的住宅小区,小区的名字叫凯悦。小区里栽种着许多名贵的花卉与树木,安静而幽雅,四处的灯火通明通明的,让小区如同白昼。
白屠看得傻眼了,豪华小区呐,普通人难得能如此近距离观看啊。
最前面的一栋百米高的楼宇,洁白的墙壁干干净净,看上去应该是经常清理的。四周环绕着一圈又一圈的小洋别墅,白屠第一直觉是自己掉进富人坑里了。
“走吧!你的伤口可要赶快清理呀。”被白屠搀扶着的方芳戳了戳白屠的衣角说道。“我住在这栋楼的最顶层,36楼。希望今天没赶上电梯故障。”
“36楼?”白屠惊讶地反诘道。希望电梯没坏,白屠心里祈祷着,不过双眼皮此时都跳动起来,祸福相依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