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八章 为钱犯难
我把关于这种手串的猜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柳未明,以他身为商海巨贾的精明,自然不难想到其中的玄机。
“想不到我诚心诚意的与他们合作,他们竟然会用这种无耻的招术害我!”柳未明愤然斥责道,“我现在就把这手串送回去!”
我忙拦下他,让他不要着急,我告诉他,若是现在把手串送回去恐怕可能让事情变得更糟。
一来与对方的谈判,自然就会受此影响而中止,这对柳未明来说,也算是一件莫大的损失了。
二来对方此次的阴谋败露,肯定不会就此了事的,想必一定会再琢磨出其他的害人的手段。到时更加的让人难以防备。
听完我的意见,柳未明锁着眉头想了一阵后,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喜色,说自己到想解决办法了。
日本人送他的这条手串,他自然是不会碰的,可是若是不戴的话,又难免会引起对方起疑。
所以他决定一是先让人去市场上照着这串手串,买一串一模一样的回来,以混淆对方,让日本人认为他已经受到了手串的侵害了。
二就是加快谈判的速度,尽快敲定剩下的事宜,等形成战略联盟后,日本人就算发现了其中端倪,也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至于这串手串,柳未明知道真相后,也没有再提出送给我了,而是暂时锁在了保险柜里,说他这两天就会想个办法处理掉。
其实,他说自己处理手串的意思我也知道因为什么。他现在虽然对我的疑心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大了,但是这条手串毕竟关系到他们集团未来在日本的发展,他肯定不会只听我的一面之词,必然会带着手串去找其他的高人,以求真伪。
我并没有点明这一点,只是提醒他说根据周晓红先前的遭遇,目前在安马市的范围内还没有人能妥善处理这种手串,而且也不知道把它留在身边时间长了会有什么后果,建议他尽时进行处理。若是实在找不到人的话,可以交给我了,由我去找巫江鹤再要两张灵符,先暂时进行封存。
柳未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说这两天就会给我一个答复。
之后我俩又商议了一下大树的线索,因为我这两天肯定是重点要忙九斤父亲过生日的事,所以让柳未明的手下们先去那四个最类似的地点,在周边进行查访。若是确定有消息了,我们再过去;若这四个地方都不对,那就只有想办法进入那座“虚怀山”了。
临走之前,我向柳未明又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一定要尽早处理手串,一旦在他手里出现了什么问题,到时可是谁都指望不上。同时告诉他,我已经按照巫江鹤的单子在制作辟蛊药了,他这边快用完了,可以随时去我那里拿。
虽然柳未明一直对我还心存怀疑,但是他现在关系着我能不能找到另一个“我”的真相,一旦他出现意外,那我就要少一条线索了。所以,在我查清楚事情真相以前,不容他有失。
柳未明的美女秘书又亲自把我送回到了店里,刚进店就看见九斤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抽闷烟,我忙好奇的问他是不是海东国际酒店那边遇到什么问题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九斤今天上午找到了海东国际酒店,询问租用大厅筹办生日宴席的事,结果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海东国际酒店作为我们安马市最顶级的酒店,其大厅的出租费用相当的高昂,外加上中等水准的酒水、饭菜费用,单是这些算下来就已经要四十多万。至于那个现场演奏的乐团,是酒店联系省里某文工团请来的,每场演出的出场费需要三十万元,而且还要负责乐团所有人员的路费及乐器托运费用,这一项下来也是不少的费用。
九斤粗略的估计了一下,他现在手头的五十万元,只够勉强在海东国际酒店里筹办一场规模不大的生日宴席,请不起乐队不说,就连宴席上酒水的品质也只是一般。
说到这里,九斤犹豫了一下,最后苦笑了几声,自嘲道还是自己本事不行,挣不到钱,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所以他想换一家便宜点的酒店,等以后挣到钱了再去好地方。
我听了这话,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九斤和我在一起,同生共死了这么多次,不论我遇到什么危险,他都会第一时间、毫无怨言的冲上前救我,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场合,他都会坚定的站在我这边。我敢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抛弃了我,唯独九斤还会守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并肩而行。
而他为我做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要求过任何回报,甚至因为我,还多次让他受到牵连。
他已经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最值得托付的兄弟,我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因为这区区几十万元而犯愁?岂能让他的心愿由此难以实现?
所以,我咬了咬牙,果断说道让他放心,只管去海东国际酒店里筹备宴席,不仅要在那里办,而且用的东西必须全部是顶级的,咱们不花钱则已,要花就花个痛快,要花就花出个样子来!钱的事,他不要再管了,全部由我去想办法,哪怕是卖血,我也会把钱凑齐!
九斤欣慰的看着我,摇了摇头,说他已经决定了,今年就先凑合一次,等明年看情况再办次大的。说到这里,他还不忘开玩笑让我宽心,说只要我想办法把他日夜思念的小花请到现场,就算是帮了他的大忙。
听到九斤这样说,我的心里更加难受了,可能他也明白,以我俩现在的情况,想凑齐剩下的钱并不容易:虽然郁之、山哥、倩雯手里都有钱,但是郁之家里现在有事,说不定随时都需要花钱,我们不想影响到他;倩雯一个女孩子家的,我们怎么好意思开口向她借钱?而山哥那里,我听郁之说他最近为了研究新的法术,把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至于像邓成文、孙寿海、李大发这样的商人,我更不想和他们开口,就如同巫江鹤当初说得那句话一样,“世界上最难还的债,就是人情债”。我们虽然帮助过他们,但早已互不亏欠。而柳未明,则更不要想了,此人的城府实在是太深了。
就在我俩犯难之际,忽然有人推门而进,笑道:“两位,多日不见,过得可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