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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墓道白骨

崂山道事 jingYu105. 2295 2024-11-19 05:55

  这古怪的动静持续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才渐渐停歇,随着最后一声炸裂声的消失,那阵肆虐的狂风也瞬间停止了吹动。

  平台之上再次恢复了平静,众人都在不停的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等到所有的尘烟散去,我们这才看向了那道山体,不由得目瞪口呆。

  只见那两尊青铜人铜的影子,此时早就站在了山体的左右边际上,而且姿势也变成了互相而视的状态,仿佛是守户推开了大门后,在等着将大门合上。

  两道影子之间,那山体裂开了一道足有一丈多宽的裂口,好像是被人一刀切开的豆腐般,笔直平滑。

  裂口中间另有一道石门,约有将近两米高、一米多宽,门缝的上贴着一道和石门几乎一样高的灵符,上面密密麻麻的画着一些晦涩难懂的符号,看上去和山体上的金色灵符如出一辙。

  不过,我注意到这道灵符看上去还比较的新,并非是年代久远之物。而且这石门和楚何叹拿出的照片中所拍摄的内容一模一样,看来当年拍照之人就是在我们这个角度拍下的那张照片。

  王顺和这时走到石门之前,恭恭敬敬的用双手将那灵符揭下后,缓缓推开了石门。

  随着两扇石门“喀喀”的被推开后,一股腐朽而潮湿的味道随着阴风从石门里呼得吹了出来,让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这墓里的阴气很重!

  王顺和这才转过身和我们说道:“你们进去吧,进去后石门会再次合上,等你们出来的时候就再拍拍石门,我们自会放你们出来。”

  我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就和九斤走在头里,其余的人跟在我们后面依次而进。

  待到我们全部进入其中,王顺和在我们背后缓缓的关上了大门,我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郁之站在墓门的前面,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他此时正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们,眼神里满是关切。

  我故作轻松的朝他挥了挥手,让他不要担心。而郁之则勉强的笑了笑,也向我挥手示意。

  但缓缓关闭的墓门,将他的身影渐渐遮去,直到两扇石门重重的合到一起后,我们立刻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墓道里弥漫着一股十分浓重的腐朽之气,但因为是直接挖在山体中的,所以并没有那种很浓郁的泥土气息。

  我们拧开了强光手电,向着前方照去。只见这是条笔直的墓道,约有一米多宽,稍微有些坡度,应该是向下通去的。

  墓道中的石板上积存了很厚的一层土灰,我们仔细观察了一阵后,发现那土灰之上,还残留着一些杂乱的足迹,但是互相搅杂在一起,分不清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九斤望着眼前的黑暗,疑惑的问道:“我怎么觉得咱们好像猜错了?”

  楚何叹笑着反问道:“猜错什么了?”

  “那个什么破研究会的人,是不是根本没进到这墓里?”九斤满是玩味的说道,“你们刚才也看了,这祖陵的墓门要七个人在一起才能打开,而门上贴得封条又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们要是进来了,怎么会不留下一点的痕迹?”

  楚何叹解释道:“你有所不知,我们老掏子们进墓,很少有走墓门的,全是算准了地方,打个盗洞钻进去,这样一来可节省时间,二来可以免得中了机关。你说的情况我刚才也注意到了,据我估计他们肯定是打了盗洞从别处钻进来的。只是进去后又让人把盗洞暂时封住了。总之,咱们一路上要多留心,看到有不对劲的地方就赶紧提出来。”

  楚何叹是这方面的行家,他的解释自然可以让我们信服,当下我们也不再犹豫,四个人举着手电,小心翼翼的往里走着。

  这条墓道修得非常长,而且在距墓门约有四十多米的地方,坡度忽然变大,我们不得已之下,只好紧紧的扶着墓道两侧的石壁才能勉强走下去。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后,我们根据那坡度的情况,估计至少已经从半山腰的高度下到山脚附近的位置了。

  坡道之下,又连着一段墓道,但已经近趋平缓了,在这段墓道上刚走没几步,走在前面的九斤忽然停下了脚步,用手电的灯光指着面前不远处的东西让我们看。

  只见前方五米多远的墓道中,从上下、两侧的墙壁上钻出了十余根两指粗细的长棍。

  这些长棍的互相交织在一起,另一端全是闪着寒芒的锋利枪头,而在长棍交织的正中间,一具已经完全腐化的白骨被这些锋利的枪头穿身而过,挂在墓道的正中间。

  白骨还保留着死时的状态,一根长矛从他的正下方射了出来,正好钻进他的下巴里从头顶上扎了出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脑袋高高的向上仰着。而他的胸骨里则斜着扎了四五根的长矛,枪身上还残留着已经变成干渍的血迹。可见当年的死状有多么惨。

  尸体的脚骨还踩在一块二十厘米见方的地砖上,那块地砖陷入地板中约有一寸有余,看样子就是这个致命机关的开关了。

  我们通过白骨上残留的衣物可以看出来,这人生前穿着一件黑色的老鼠衣,料想应该是位楚何叹的同行。

  我们几人看到这一幕不禁胆颤心惊,一路走来,我们没有碰上过任何的机关,还以为这墓道是安全的,但是万没料到在这看似安全的墓道里,竟藏着如此致命的机关。

  我们不由得紧张起来,几乎是一块地砖一块地砖的摸索着走了过去,走到那堆白骨前面时,楚何叹留心观察了一阵,从套在白骨腰间的牛皮腰带上取下了一件东西,放在灯下细细察看。

  那东西是个巴掌大小的长方形腰牌,但其上大部分已经沾了血渍,只能隐约看到上面刻了一个金色的“技”字。

  楚何叹皱了皱眉头,缓声说道:“这位是技字门的前辈,看来是和我父亲当时一起进到了这里后,误中机关而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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