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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联德

抗战之浴血大兵 秋一秋 3565 2024-11-16 00:04

  作为国民D的最高领袖,蒋光头本人虽不曾访德,但他对“法西斯主义”怀有浓厚的兴趣,并视之为学习“德国经验”中重要的一方面,融入了他“联德”计划之中。

  蒋光头通过他的军事顾问,特别是顾问团中的“纳粹D”人,如克里拜尔等,及时地了解到德国“纳粹D”的情况,他尤其对于纳粹D的组织与管理方法、对其D的领袖如何在D内“维持最严格的纪律,怎样对可能出现的D的敌人或异己派别采用严厉的制裁措施,从而使那些措施获得完全成功”甚感兴趣,急欲效仿。为此,他给李卫东发电报,务必首先拜见希特勒。

  蒋光头虽然一步步登上国民D领袖地位,但他领导的却是一个派系林立、一盘散沙的政D以及混乱落后贫穷的华夏,要想确保其有效能的统治,增强其军事力量并成功地实施他的方针,必须首先大大地加强ZYZF对国家的控制,因此引进法西斯主义统治方法成为蒋光头最关心的事情。他对德国纳粹式的“西方国家正在向上的政D”的崇拜几乎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他认为,以华夏传统封建文化思想加上法西斯主义理论,就是今日华夏由乱变治的救世法宝。

  191年5月,蒋光头在南京召开的国民会议上说:“综察现在统治世界各国之ZF,虽形式互殊,而其理论之立场,大约可概分为三……第一,法西斯蒂之政治理论,本超象主义之精神,依国家机体学说为根据,以工团组织为运用。认为国家为至高无上之实体,国家得要求国民任何之牺牲,为民族生命之绵延,非以目前福利为准则,统治权乃与社会并存,而无后先,*之者即系进化阶段中统治最有效能者。

  第二GC主义之政治理论……第三,自由民治主义之政治理论。”在比较了三种主义之后,蒋光头得出结论说:“挽救迫不及待之国家危难,领导素无政治经验之民族,是非藉经过有效能的统治权之施行不可。”他并把建立这种“有效能的”独裁统治说成是“民.意”,“今日举国所要求者,为有效能的统治权之行施,以达到解除民众痛苦之目的。

  其次是直接效法德意法西斯,建立特务组织,以恐怖手段来维护统治,驾驭部下。

  191年1月15日,蒋光头在被迫下台前夕,除了调兵遣将控制中枢以及给他离任后的新ZF留下一副财政烂摊子而外,又想到直接在华夏建立一个法西斯组织,以效忠他个人,确保他能在不久之后卷土重来。

  11月间,蒋光头召集他的十几位“得意门生”开会,反复暗示:“现在日本帝国主义压迫我们,GCD又捣乱,我们D的精神完全没有了,弄得各地的省市D部被包围、被打,甚至南京的ZYD部和国民ZF都被包围,我们的D一点力量也没有,我们的GM一定要失败。我的好学生都死了,你们这些又不中用,看着我们的GM就要失败了!”

  当与会者中有人终于领悟蒋的意图,表示要团结起来时,蒋光头便顺水推舟说:“你们怎样能团结起来?今天团结,明天就要闹意见。好吧,你们试试也可以。”于是,会议推举康泽等5人为新组织筹备成员,负责起草纪律条例及章程。

  19年月,康泽把起草好的条例章程呈报蒋光头,并主张新组织定名为“复兴社”。蒋光头批准了这个全称为“华夏民族复兴社”的秘密团体的成立。

  月初,华夏的法西斯组织“复兴社”正式成立。蒋光头主持了成立大会,自兼社长,并指定康泽等9人为“复兴社”ZY干事会干事,以滕杰为书记,康泽为宣传处长。

  “复兴社”是一个完全的法西斯化的组织,其主要成员如贺衷寒、邓文仪、康泽、戴笠等人都是“誓死效忠”蒋光头的铁杆人物。

  其主要成员1人以后便被人们戏称为蒋光头的“十三太保”。其成员之一的刘健群曾公然提议效法意大利法西斯的“褐衫D”,把新组织定名为“蓝衣社”,从服装到用具甚至环境一律使用“蓝色”,以示“统一意志,效忠领袖”,这一建议虽未被采纳,但其名称因十足体现了该组织之特性而被传扬开来。

  19年9月,国民ZF军事委员会政训队举办了一期“政训研究班”,实际上这一“政训班”全被“复兴社”分子控制,成为社办的一个训练组织,班主任就是“十三太保”之一的刘健群。在他主持下,“训练班”成为地道的法西斯主义理论训练班。

  全部课程都以“一个主义、一个政D、一个领袖”为中心,公开以《我的奋斗》、《墨索里尼自传》为教材,号召D员“振作精神,干一番事业”,使已经“老化”的国民D“起死回生”。

  训练结束后,百分之九十的学员被组成“华北抗日宣传总队”,派赴华北各地西北军、东北军内部进行分化、策反工作,宣扬服从ZY、服从蒋光头才能“抗日救国”的“道理”,充当了蒋光头的“别动队”。刘健群自任总队长,在华北积极发展“复兴社”组织。

  在宣传方面,所有的军内宣传品全为“复兴社”骨干贺衷寒等人把持,当然大力宣扬法西斯主义,并探讨其“与华夏实际相结合”的问题,如《黄埔月刊》、《ZY航校校刊》等等都开展了系列的讨论与宣传,最终得出结论为:“通过法西斯主义,一个国家就能迅速地摆脱苦境,实现军事化和统一。”

  国民D内一些元老及有影响的政治人物也曾公开号召学习法西斯经验,如邵元冲主办的《建国月刊》就赞美法西斯主义的特点之一“是能够聚集调动一个民族的力量和共同精神去改造重建国家”。

  曾任驻德大使的程天放则更是一个“新德国崇拜者”,他公开号召华夏人“追随德国的榜样”。

  政学系头目黄郛也在其主办的《复兴月刊》中吹捧纳粹D政体是德国复兴过程中“一大进步”,法西斯主义能够“减少失业、增加生产”,认为在这许多方面德国都是可供华夏学习的“领先国家”。国民D元老张继则竭力主张推举蒋光头成为“华夏的希特勒”。

  这种对德国纳粹的盲目推崇有时甚至到了十分荒唐的地步,比如对于德国法西斯臭名昭著的“种族灭绝”政策及迫害犹太人的暴行,国民D内的“崇德者”们或视而不见,避而不谈,或以赞赏的口吻来联系华夏的实际评论一番。

  “复兴社”半月刊《社会新闻》驻柏林的记者曾写道:德国反犹太主义是“德国人民正当感情的流露”,因为“德国的银行、报纸及其他商务事业几乎全被犹太人控制住了”。

  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华夏三十年代初期的所谓“法西斯化”运动,并非真正的是要学习法西斯主义,而是同当时中德关系密切发展相联系的一种适应了蒋光头政治需要的、用以巩固其统治的手段,它就如同胡汉民的“反法西斯主义”的实用性一面的因素一样,是国民D内斗争的又一回合而已。

  就蒋光头而言,他推崇德国法西斯主义是要把来自外国的思想与组织形式与根本依靠华夏传统道德来建设他的“新国家”的思想有机地结合起来,“蒋光头深入分析德国成功的经验,取来与华夏传统道德相结合,以后者界定前者”,并相信一定会获得成功,而对于所谓“纯法西斯主义”概念,他并没有特别的信仰。

  可以说,李卫东的这次访德,一大半是替蒋光头来的。

  所以,当李卫东和希特勒见面之后,吃完形式上的欢迎宴会,就马不停蹄的与蒋夫人和宋子文,代表蒋光头与希特勒进行了华夏与德国之间的谈判。

  谈判前,希特勒对蒋夫人道:“华夏人并不能等同于靼鞑人和匈奴人,你们是特殊的人种,是有一些文明的人种。”

  蒋夫人笑道:“我们的文明有五千年,而你们的文明只有一千年。”

  随后两国签署了《五年军事工业发展计划》。

  计划规定:德国不仅向华夏提供德式装备,还要帮助华夏建立军事工业。

  德国为华夏经济建设提供大量建议并参加相关计划的制订及实施。

  希特勒道:“必先有完整的军火工业、交通、电讯、邮政,甚至市政与卫生设施。缺乏任何一方,欲建现代化之军队均将受其阻碍”。

  因此此计划是,华夏ZF在德国顾问的帮助下,发展具有相当规模的军事工业。

  同时在相关企业上,湖南的炼钢厂、炼铜厂、机器厂、炼铅厂、氮气厂、炼锌厂和江西的煤矿、炼钨厂,四川的炼油厂、酒精厂等,德国都会派出自己的顾问团体。

  计划的最终目的是到197年时,华夏的轻武器及弹药已基本能够自给自足。

  当然帮助不是无偿的。

  希特勒对蒋夫人道:“德国是一个工业国家,华夏则富有矿物和农产品,两国间自然要进行易货往来,德国在远东没有任何政治或领土的要求,只想发展贸易。”

  德国重整军备需购买大量原料,与华夏发展易货贸易可以获取器所需的战略原料,尤其是钨和锑。此时,华夏钨产量占世界总产量之7.6%,所以,德国要求华夏大量向德国出口钨,并交由凤舞集团进行运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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