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中崎宪司面带鄙夷,不屑一顾,“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存在!那些不过是神话故事而已!”
“中崎宪司,你怎么能以这种态度和秦先生说话!”美代子双眉微皱,语气略带不满。
中崎宪司无语了片刻,不服气的向秦飞鞠躬:“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秦飞摆了摆手道:“现在持这种态度的人在世界上是数不胜数,我也早已经习惯了。不过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想不想亲眼看一看妖怪?”
“真的可以看到吗?”美代子一脸好奇,不过她抓着千栀子的手更紧了两分。
秦飞将怪蛇放在了桌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千栀子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秦飞的用意何在。
中崎宪司首先发难:“这不过是条普普通通的腰带罢了,虽然色彩十分地艳丽!你让我们看它做什么?”
美代子满脸疑惑:“这就是妖怪吗?这不是别人送我的那条腰带吗?”
“哈哈哈……”中崎宪司大笑,“秦先生,我看你需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了?一条普通的腰带,竟然说是妖怪,看来你的脑子肯定有问题。”
秦飞笑道:“咱们打个赌怎么样,要是这东西是妖怪,你就要向它道歉,说三声我错了。”
“哼,”中崎宪司一脸不屑,“要是这东西是妖怪,我不但给它道歉,我还要给你磕头,说三声祖宗我错了!可要是你变不出来,哼哼,你就要给我跪下磕头大喊三声祖宗我错了!”
“中崎宪司!”美代子大怒,“你竟敢这样跟秦先生说话!”
中崎宪司屡屡在自己的女神面前出丑,也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盯着秦飞,一声不吭。
“好啊,赌就赌,你可别后悔。”秦飞笑得极其祥和。
中崎宪司大喜,“是你别后悔!别以为你的小把戏能骗过我的眼睛!我要让你跪下叫祖宗!”
“蛇带,现形!”秦飞对此只是淡淡一笑道。
千栀子三人只见桌上的腰带诡异地活动了起来,腰带的两端仿佛被无形的绳牵动而直立起来。
就在三人搞不明白缘由时,腰带变成了一条昂首吐信的双头蛇。
“啊啊啊啊!”
两女不由得齐声尖叫起来,女孩子天生怕蛇的本能让她们以超乎寻常的速度从桌前的沙发上跳了出去。
中崎宪司立时抽刀在手,护在两女的身前,小心谨慎地对双头蛇对峙着。
“大家不要紧张!”秦飞伸手将蛇带从桌子上拿了下来,让它盘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它已经被我收伏了,不会主动攻击你们的,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坐下来。”
美代子和千栀子两人对视了一眼,畏畏缩缩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脸色还有几分苍白,令人情不自禁地心生怜惜。
“你这不过是障眼法而已!”中崎宪司手提长刀,依旧嘴硬道。
“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想让我承认妖怪的存在,你做梦去吧!”中崎宪司的眼神泄露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这世间万物中蕴藏着无数的秘密,你我花费一生的时光又能懂得多少?不要因为自己无知就认为它不存在!”
秦飞摇摇头,像中崎宪司这种人,不让他真正的吃些苦头,是说服不了他的。
秦飞向蛇带下命令道:“去,让他长长见识!”
蛇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瞬息之间已穿过了两人间短短的十余米空间,将中崎宪司的双手缠了个结结实实。
两只蛇头高昂,口中的毒牙已完全暴露出来,做出了一副进攻的姿态。
中崎宪司只感到双手手腕处就像是被钢箍紧紧的勒住一般,手指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长刀落到了地板上,发出了“铛啷”的声响。
中崎宪司双臂用力外拉,却惊骇地发现,缠在手腕上的蛇身竟然没有半分松动。
中崎宪司心中大惊,从小就进行武技修行的他,自认意志力远远高于常人,障眼法和幻术应当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攻破他的意志关。
这也就意味着说,眼前的这条怪异的双头蛇,并不是幻象,而是确实存在的!
“嘿嘿,小子,你给我跪下吧!”那条蛇带口吐人言,猛地勒紧,中崎宪司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蛇带的两个脑袋摇摇晃晃的凑到中崎宪司面前,张开大口,露出尖利的蛇牙,“小子,还记得刚才的赌约吗?赶快向我们主人磕头认祖宗,不然……”
中崎宪司几乎要被吓破了胆,却又不想丢这个脸,硬挺着没磕头,双眼向美代子扫去,不断用眼神向她求情。
中崎宪司毕竟是美代子的家臣,见他这个眼神,美代子也实在不好无视,只能温声软语的向秦飞说道:“秦先生,中崎宪司他知道错了,可不可以……”
秦飞微微一笑,他本来就只是想让中崎宪司吃掉教训,知道这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也没抱什么羞辱他的想法。
见美代子这么说,秦飞便朝蛇带招招手,笑道:“既然你都这么求情了,那我就……”
这时,只听客厅外突然人声吵杂,厅门被人重重地撞了开来,一条人影飞了进来,手中寒光一闪,向中崎宪司腕上的蛇带劈了过去!
所有的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千栀子和美代子两女甚至于还没有有所反应,那一抹刀光已如天外流星般向中崎宪司腕上的蛇带双头劈去。
促不及防的蛇带只觉得一丝冰冷澈骨的寒气从侧面向自己袭来,顾不得再吓唬中崎宪司,两只头默契地一扭,蛇身已迅速地从中崎宪司的双腕上褪了下来,滑到了地面上。
只是那抹刀光却并不因此而放过它,持刀人手腕微转,已转劈为刺,刀尖直扑蛇带白头的七寸。
蛇带心中大为恼火,自己不过是应主人的要求吓唬吓唬中崎宪司,让他认请现实而已,此人竟是如蛆附骨般纠缠不放。
而他手中的长刀更是刀刀不离自己的要害,看来是不杀死自己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