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比预想的进展要好做的多,加上于成风父子的帮忙,更是顺利。店面很快找好,原先是一家杂货铺,老板因为沉迷酒色将杂货铺输了出去,于是被于成风买了下来。
而且杂货铺位置很好,位于冀州城主干道中央位置,前面和左右都临着街市,处于一个三角地带,客源也足,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离着醉仙居很近,开始的时候会麻烦一点。
不过这些都不会成为问题,适者生存不管在哪里都是适用的,在这种乱世当中,你不吃人就要被人吃掉,这是定律。况且苏问来自特战部队,对于生死没有多少概念,不遑论那些同情和不忍了。
杂货铺多年未修有些杂乱,苏问熬了两个通宵,结合实际的位置,将酒楼的格局设计出来。多多少少带了现代的气息。
苏里拿到这张草图的时候已经见怪不怪苏问的奇特想法,于叔却更是大跌眼镜,简直不敢想象这么复杂的一个酒楼出自一个女子之手。
酒楼因为三面临街,苏问就顺势设置三个门,靠近前面的一个门为正门,在一楼大厅内设置一个圆形的舞台,用来开业期间招揽客户用。进门是大厅,可同时容纳三百余人同时就餐。在大厅的西北角位置设置几个隔间,便于富裕的顾客使用,正中位置设置收银的柜台。
二楼是雅间,而且房间注重隔音效果,装修豪华,满足冀州有权势有钱之人商量谋划所用。三楼设置三间超豪华房间,中间一间为苏问所用,两侧房间为重要权贵所准备。
苏里研究半天不解道:“三楼是指在楼上基础上再加盖一层?”
“是的,”苏问回答道:“这是一个很难得工程,也是至关重要的一层。我会告诉工匠如何去做。”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道尽苏里对苏问的信任。
苏问来到冀州的第三个月,酒楼终于修建完成,这期间苏问教给工匠如何造楼,如何装潢房间,而苏里则去派发苏问找人影印的宣传单页,为了开业的那一天造势。就连一向懒散的念歌也跑去帮苏里的忙了。
“苏先生,酒楼名字想好了吗?要安排人去制作了。”于成风风风火火的进到苏问的房间里来。
苏问停下手中的笔,吹了下桌上的纸张,示意于成风来看。于成风好奇的走上前去瞧,一看不要紧,愣是没憋住笑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之间在偌大的纸张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三个大字:醉人间。形状如蚯蚓,找个刚上学堂的孩子写出来的估计都要比苏问写的要好很多。
苏问知道于成风是在嘲笑自己,脸上一红,梗着脖子恼怒道:“笑什么笑。”
“哈哈,”于成风笑的前仰后合的,好不容易停住自己的笑声,定了定神道:“名字是很好,只不过你写的这字如果真挂到酒楼门口,那还有人去吃饭吗。啊哈哈哈。”
“你!”苏问气急,没想到这个于成风刚消停两天又来找自己的难堪,苏问冷哼一声,他知道于成风也未读过几年书,便不怀好意道:“有本事你写,我怕你写的别人连看都不会看。”
于成风终究是忍不住笑意,半晌才揉着肚子看着苏问:“你真有勇气写出来啊。”转头突然想起什么,回身问道:“那个小丫头呢?”
苏问放下纸张,好奇的抬头:“你是说念歌那丫头吗?找她干嘛?”
于成风脸上一红,扭捏的结巴开口:“没...没。。。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苏问刚要开口说什么,于成风留下一句:“我去找人做匾了。”转身跑了出去,没了踪影。
苏问轻笑,念歌也到了要成亲的年纪了,可是自己呢?
时间如长了脚一般,匆匆走过。忙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家都在分头行动,为了酒楼的生意努力着。期间苏问在酒楼附近买下一处宅院,将吉山中十三岁以上的孩子都带了出来,一面跟着苏里学习功夫一面在社会上历练一番。
吉山有大熊他们照顾小孩子苏问一点都不担心,唯一担心的就是在平城的穆科和在店铺当掌柜的念青了。他们这一走接近半年多了,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眼看着酒楼装修的越来越好,她有时候都有种将他们叫回来安心过日子的冲动,但又回想起十里铺的惨象和这个乱世的现状,一切美好都扼杀在摇篮当中,这乱世怎能容忍善良和安稳百姓的日子可过。
为了开业以后有更多客源,苏问让于成风找来冀州最好的舞蹈班子在开业那天在事先设置好的舞台上表演舞蹈和戏剧,而且还有一些试吃饭菜,觉得好吃的就付一半的银两,觉得不好吃可以不付钱。在当天用餐的顾客可以参与酒楼的抽奖,有许多礼品可以派送,这是苏问学习的现代酒楼的营销方法。后来证明这效果的空前绝后,这是后话。
因为冀州城内‘醉仙居’称霸已经,猛地来一个酒楼大家都倍觉新奇,又见酒楼建的豪华别致,对酒楼更是充满了好奇的心思。
影印的宣传单页发出得越来越大,慢慢的酒楼还没开业,这‘醉人间’的名堂早已传遍整个冀州城。
人们争相猜测着这个在外面高大的建筑,心中的疑惑和好奇心都推使着百姓的大驾光临。
酒楼三个门口的灯笼已经就绪,屋内已经打扫的干干净净,二楼的雅间甚至在苏问的安排下做上好看的窗帘。
一切就绪,只等着黄道吉日的十一月二十日那天的到来。
忙碌了这么多天的苏问终于可以安心睡个好觉,倒在床上,四肢平放在床上,有一瞬间有点想念在特战部队时候的上下床来,那时候屋里有四个人,一个擅长狙击的程梦梦,一个擅长侦查的刘琦,还有一个古里古怪的富二代小姐李成敏。大家在训练的时候相互较劲,生活上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转眼三年过去,苏问甚至有些记不清楚成敏的样子,甚至有些想念脾气暴躁的程梦梦。你们还好吗?
苏问眯着眼睛努力的看着床顶的幔,眼神的焦距逐渐变淡,眼皮终于熬不住困顿,睡了过去。嘴角残留的微笑让和苏问一个房间的念歌有那个分分钟的失神和着迷,下一分钟念歌的三魂四魄似乎都被苏问吓掉。
“啊,还我菜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