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要是那种情况,还不如现在就抓紧办法找到真正能够去根儿的点!”
他这句话说完,山货老板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忍不住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说道,“这病很难说呀,我也不是没找到过传统的几大名医,他们都说,找不出原因呢,只能说体质太特殊才导致的!”,黎树忍不住想笑,倒不是他嘲笑所谓的几个名医,而是他觉得,如果要是真的看不出所谓症结,那用体质特殊来解决的话,也应该用非常手段!莫非他找到的是庸医,也不一定!
大鲵在神识之中对黎树做了一番劝导,“未必啊,也许人家考量的就是你这家庭背景,你家穷成这样,难不成人家还要求你顿顿吃人参?估计吃不了半年,你家就破产了呀,现在医院里看病也是如此。有良心的大夫说什么呀?就一件事儿,提高生活质量,尽力而为,别到时候所谓的家破人亡就好,治这个病没治好人没了,家里一点钱也没有,最后家破人亡,这叫什么事儿啊?”
大鲵所说的事情,黎树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他听闻的少见的也少,不过有些媒体的报道的确让他看到,有些人因为给家人看一场大病,结果导致家破人亡的事情还真不在少数,治病花费巨额,人没治得了,钱也都花光,更可怕的现在社会所存在的421家庭,几乎以两个人的收入无法支撑7个人的生活,更不要说,这7个人里那4个老人万一要生病,生的还是大病会怎么办?!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几乎也成了社会现代人的一种焦虑症的最大因素,谁能想到这大病要你的命,同时还会带走你身上的所有财富,还会带走你亲人的所有财富,这才是最可怕的。
黎树也忍不住摇了摇头,是啊,按大鲵所说,这种情况自然是要考虑在内,反过来说自己能救助山货老板一家,可是再来一家,又再来一家,再再来一家呢?难不成他还能把全天下得了大病的人,都用这种办法来救治吗?
治病他能做得了,可是要想改善生活水平帮助别人,那就是太难了,要不然这社会中为什么鼓励那些精英人物,尤其是所谓的亿万富翁首富去行善积德呢?可是行善积德也得有尺度吧!
思来想去,黎树也只是琢磨了一番,但是他并非能琢磨明白。不过这不妨碍他给人治病,于是他摆了摆手说,“老板,咱们看看总可以吧?说真的,您已经靠偏方来已经做各种实验了,是不是也不在乎我这么个小孩给您夫人看看病呢?”,黎树说的倒也俏皮,老掌柜的马上站起来点了点头,然后郑重的看向山货老板说道,“您瞧瞧,我这位小先生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家老大人就是小先生把病给看好的,而且不止一次!这位小先生看病看的就是疑难杂症,所以我很有信心能帮助您,就在于此!”
山货老板倒也是有些含糊,按说都已经到了死马当活马医的程度,有病乱投医已经不在话下,那让一个小孩看病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问题的症结是他很难相信这伙人,而且对于眼下这些事情他也很分辨真假,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做不出所谓的判断,这倒让黎树和掌柜的都有些尴尬,大鲵在神识中对黎树有些无奈的说,“哎呀,人心难测,有时候恰恰就是这么回事儿!对于医院那里还不同,医院那些人越是高调的反对,反而有可能只要有相信,就让你立马进到病房去看老大,这种看起来和和气气实则可能会拒人千里之外,反而难以琢磨!”
黎树忍不住也感慨,不过他在神识中没有对大鲵说声什么,掌柜的也不能在旁边一直劝吧,黎树也不发话,山货老板坐在那里口打唉声,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准字,就在这时,他那个小儿子跑了进来,看见父亲的样子有些为难,忍不住摆了摆手说道,“父亲,你就让人家看看吧!我听那个姐姐说这位哥哥甚是厉害,已经看好了很多人的病了,我确信他们不是韩二的人,我也确定,他们都是好人!”
小孩的这一番话打破了整个尴尬,黎树和掌柜的也觉得尴尬,山货老板尴尬的站起来摆了摆手,点了点头,他不是说不相信儿子的话,而是对于儿子的话表示了一定的激发,是,看看又能如何左右?不过是跟几个名医一样的看法,若是真的治得了,这铺子和这镇店之宝,全部让给这个小孩又能如何呢?自己熬药还不就是期望着有所谓的奇迹,既然自己都能这么期望,那为何不期望于这个小孩,这不就是自己的糊涂么?
老板忍不住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然后说了句,“该死该死,里面请吧!”,说着他直接冲小孩一努嘴,小孩先进去安排。
山货老板站起来领着老掌柜和黎树往前走着,其实从这所谓的前面的铺子后面的房间距离没有多远,转过一个角落,推开一个小门,浓浓的草药味就传递了出来,里面还有人在咳嗽,黎树其实已经基本确定这女人得的是什么病了,甚至他连应对的办法都已经想好了,不过,自从这山货老板对他讲述关于看病的一些历程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判断可能会有些问题,倒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本身病人的体质差异会存在诸多的奇怪现象!
但一个这种一直排泄的现象他就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呢?这种情况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不见得是本体问题,也不见得是主要的体弱多病,甚至有可能还会是外力或者像中毒之类的事情出现,所以黎树感觉,如果要想彻底止住这种排泄现象,用非常之手段这没有问题,但是除此之外,其他方面恐怕还需要进一步的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