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王爷去种田 ()”!
所以他想要那个位置,还得另想办法。
沉吟片刻,王云景道:“设法将他拦在城门口。”
听到这话,守城官面色发苦,“王公子,下官只是一个低微的守城官,我如何有权利将北王拦在城外?”况且对方还带了十万人,若是对付要强攻,他如何拦得住。
王云景起身压迫的盯着守城官,“你应当明白本公子要做何时,若是我成了,便娶了你的女儿,让你成为国丈,如何?”
“国……”守城官动心了,作为守城官,实际上他没多少晋升的可能,尤其是付氏无能,他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任何人都能踩他一脚,这样的日子他过够了。
“好,下官这就去想办法。”守城官一咬牙答应了。
王云景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笑。
日后他位登大宝,后宫佳丽三千,用一个女人就能换来一个人的忠心,这买卖不亏。
守城官疾步赶到城楼上,目光凝重的盯着城下密密麻麻的士兵以及在最显眼处的马车。
“北王爷,臣问过圣上,圣上没有下旨着急王爷进京,还请王爷回吧。”
马车里的付君祁听到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轻轻撩开帘子,仰头看着站在城头上的守城官,“这位大人倒是好本事,本王远在西南都知晓皇上如今昏睡不醒,不知大人问的是那个圣上,还是说,圣上特别给你托梦?”
一句话就将守城官逼的无话可说,他慌张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强自镇定,“王爷有所不知,皇上在昏迷之前,曾下过旨意,北王还是回去吧。”
付君祁挑了挑眉,他比谁都明白,当初付君言还在临岸时就已经昏迷了,直到进京都没有在醒来,下旨是不可能的。
此言分明是守城官的托词,换句话说,有人授意他留下自己。
“既如此,那本王就留在这里好了,不进城便算不上抗旨。”说完付君祁对身边的云一耳语了两句,云一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见此一幕,守城官心中忧心不已,正欲去想办法,就见王云景从楼梯上走了上来,大步走到城头居高临下的盯着付君祁道:“表弟,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表兄也是要拦我吗?”有随梦在,他自然也知道了如今京都是掌控在谁的手中,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维持的。
“既然表弟唤我一声表兄,那我就劝你一句,如今皇上病重,表弟带着十万军士进京,意欲为何?”王云景盯着付君祁,见他神色淡漠,临危不乱,不由得生出几分嫉妒来。
他和付君祁同一天生日,但一生下来付君祁就是天之骄子,而他却只是一个小官员的儿子,若不是母亲是公主,他恐怕要低到尘埃里。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甘心,凭什么,付君祁不过是投胎比他投的好而已。
“表兄以为我意欲为何?”付君祁神色依然淡漠,王云景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早就清楚。
“表弟非要逼为兄说出来?”王云景眯着眼盯着付君祁,他最恨的就是付君祁这幅天地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样子,分明已经是阶下囚了,就该卑躬屈膝战战兢兢。
“还请表兄直言。”付君祁把玩着手中的瓷杯,他丝毫不担心王云景会说什么话,反正他手里还有两道圣旨,大不了到时候他将这两道圣旨公之于众,孰是孰非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王云景握紧了拳头,一双眼睛里浮现一抹戾气,这个付君祁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既然如此,那他就成全他!
“表兄以为,表弟皇位被夺,心有不甘,所以才在京都之外集结士兵,如今皇上病重,表弟急不可耐的赶回京都,是想谋夺皇位,不知表弟以为表兄说的可对?”
付君祁挑了挑眉,“看来表兄很了解我,连我在想什么表兄都一清二楚。”
“自然,我们虽不是亲兄弟,却也有血缘之情,且为兄虚长你一些,关心你也是应当的。”王云景表现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态度,让付君祁心里一阵恶心。
“多谢表兄关心,不过时辰不早了,表兄请回。”
听到这话,说的口干舌燥的王云景一阵气结,他忍不住道:“表弟,你若是执意要闯宫,这可是谋逆,不知表弟担当得起如此大罪吗?”
“表兄多虑了,本王自然不会闯宫。”
听着付君祁言之凿凿的话,王云景更气恼,却拿付君祁毫无办法,只要他不动手,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对付君祁动手。
最后愤愤的一甩衣袖,气恼道:“既如此,那为兄就先回去了。”
“表兄慢走。”不咸不淡的一句话,让王云景更生气,却无可奈何。
而这时,云一已经潜入了皇宫,顺利的找到了皇后之后便道:“皇后娘娘,爷想请你帮一个忙。”
皇后此时正在礼佛,乍一听见云一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了然,“北王爷到了?”
“是,王爷此时正在城门口,他需要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进京的理由。”
皇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她作为皇后已经被囚禁了许久,自然也收不到外界的消息,但她可以猜到,那些不安分的人肯定会有所动作。
想到这里,皇后起身道:“我要如何帮助北王?”
“还请皇后娘娘跟属下走一趟。您只要往哪儿一站,说一些您该说的话,我们王爷自然就能名正言顺的进来了。”云一说道。
皇后一阵苦笑,她该说的话啊。
沉默了片刻,皇后问,“那皇上呢?”
“爷已经派人将身上带走了,您不用担心。”不管怎么说,付君言都是付君祁的兄长,哪怕他们自就爱你不对付,他也不会让付君言成为累赘。
“既如此,那还请你等我更衣上妆。”说完这话,皇后转身去了内室。
……
傍晚时分,瑰丽的夕阳洒在城楼之上,为城楼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泽。
却在这时,一身华服,容光焕发的皇后步伐华贵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