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闹事
到了店里,跟里面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此刻还不是高峰期,所以人并不算多,差不多都是坐在位子上三三两两的等人。
傅安然坐在位子上,让人给他调了一杯玛格丽特,端着酒杯不紧不慢的喝着。
等到夜渐渐加深,酒吧的人也多了起来。
等到酒喝过一轮,开始有人往舞池里走去,劲爆的音乐与闪烁的照射灯,密集的打在疯狂舞动穿着暴露的人身上。
傅安然就看见一个男人将手伸进一个女人的内衣里面,不安分的手指乱动着,而那女人也配合着动作顺从的将内衣脱了下来。
如此,构成一副多么香艳堕落的画面。
这些人尽情的挥霍着青春与金钱,傅安然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嘴角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过了没一会,就听到旁边吧台上传来更为嘈杂的声音在人口密度如此饱和的地方,又有这么大的音乐,傅安然还是能清楚的听到,可见声音有多么大了。
声音过于大让正在跳舞或者喝酒的人都注意到了那里,开始渐渐有人聚集过来,一时间人群攒动,那几个人就象人来疯似的,越多人围观反而越来劲,声音也更加的拔高。
傅安然浅抿了一口就被里的鸡尾酒,没想到偶然来一次,还可以看一出好戏。
精明的经理早就开始上前去劝架,老板还在这里呢,可不能任由着这帮人闹事,万一砸坏了这些桌椅板凳怎么办。
“哎呦,怎么回事儿啊这是,怎么就吵起来了?”
吧台上的那个酒吧面无表情的擦了下满脸唾沫星子。
“经理,这位先生非要说咱们的酒里掺水,说我们欺诈消费者。”
傅安然走了过去,那个原本过去的经理也适时地站在他的后面。
傅安然眼睛一眯,恭敬万分地笑道:“这位先生要是有什么要求直说,我们做的都是良心买卖,欺诈这一顶大帽子您扣下来,是想压死我们啊!”
惹事的那人相当的魁梧壮实,抖着自己的一脸横肉,抬起下颌傲慢地瞧着傅安然,“你就是这的老板?你自己喝喝,这也叫做酒?白开水一样没劲,跟我们东北的差远了!”
傅安然今天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相对较为居家的衣服,一身相当随意的打扮,再加上这里灯光较为昏暗,这胖子看不真切,一看是个这么一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样,就更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我听说东北人都特别本分实诚,看您不像啊?”傅安然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
胖子一听他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大骂:“小白脸,你信不信子给你把这破店砸了,大爷我有的是钱,买你十个店图不了爷一个高兴!”
傅安然垂着眼,昏暗的光线下眼神晦涩不明,然后笑道:“那您想怎么样?”
胖子这才消消气,一哼,“赔钱,十倍,不然这事没完!”
酒保一听这话,顿时愤愤不平,他们开店这么久了,有哪一个不长眼的敢来他们傅三爷店里砸场子,这不明摆着是讹人钱吗?
傅安然一双眼睛眯得更深,眼里的精光异常明亮,让人不敢直视,可惜那个胖子完全注意不到这些。
“好,您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朝身后的那个经理说了一句,“给他拿钱。”
那个经理虽然也同酒保一样气愤,但到底知晓轻重,对于傅安然的命令半分不敢违抗,黑着脸就将钱甩给了胖子。
等胖子一伙人骂骂咧咧趾高气昂地走了,傅安然才笑着对周围的人道:“见笑了各位,吃好玩好,今晚所有的消费都算我一人的。”
等到这件事情渐渐平息,所有人又像刚开始那样劲歌热舞的时候,傅安然看向那伙人离开的方向,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你不是有钱吗?那就叫爷看看你到底是多有钱!
石淼最近才从东北来的京城,他故意跑一早有耳闻的酒吧里找茬,据说那家酒吧的老板是个大人物,他还以为这天子脚下的人有多牛呢,结果就是一个怂货加小白脸一个,在东北女人都看不上眼。
石淼心情愉快,但下一秒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被海关扣了,怎么回事,来之前上下关系不都打通了吗?”
“不知道啊,本来都过了,结果不知道哪冒出来一人跟那海关耳朵跟前说了几句什么,突然就不给过了!”手下的人向他汇报着。
石淼从外头弄来一批豪车,正打算偷偷运进人傻钱多的京城里卖个好价钱赚一大笔,谁想到刚到城门口就出了这事儿。
“不过属下听那海关话里话外的意思……”电话那头的人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石淼一听他这磕磕巴巴的声音就生气,“有屁快放!”
“他似乎嫌好处不够……”
“……他还想要多少?”石淼对着电话那头吼着。
手下的人报了个数字。
不是个小数目,但想到车卖后巨大的利润,石淼还是咬咬牙,狠下心,“给他。”
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谁想到才过几天,他的车又被人给扣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气急败坏的问着电话那头的人。
“他们说您的这批车没有注册,属于非法物品,要没收。”手下的人将原话告诉石淼。
“怎么没注册?老子买的时候证件不都齐全了吗,你没给他们看?”按着发疼的额头问着。
“看了,他们说您那是普通车辆证件,但您的车属于奢侈品,有那些不够!”尽职尽责的做着传话筒的工作。
石淼火上心头,那一批车自己搞到现在已经投了不少钱,要真被没收了,就真的亏大发了。
“但是他们还说,您要愿意交一笔罚款,他们可以帮您补上!”
“罚多少?”
手下的人又报了一个数字。
“这帮人怎么他妈的不去抢银行啊!”石淼大骂道,胸膛里像有一团火在烧似的上下起伏着,半天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