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给大戈壁带来一片凄寒。甘以罗双手反缚,绑跪于端木赞帐中木桩上。肩颈处,压以几十斤重的石锁,几乎令她骨为之折。冷风,自大帐缝隙中渗入,彻骨冰寒。甘以罗牙关紧咬,苦苦支撑,向帐上稳坐的端木赞怒目而视。
触上甘以罗燃火的眸子,端木赞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淡道,"怎么?公主,想是不服?"端起碗来,大大喝了口酒,眸光在甘以罗身上游移。
肥大的囚衣,松松挂上娇小稚嫩的身躯,使她越发显的单薄。而那燃火的眸子,傲然的神情,竟与这身躯有着同一个主人。端木赞不知,是何等力量,令这小小女子如此坚韧?
紧闭的双唇,燃怒的双眸,带着默默的抗拒。甘以罗知道,今夜,必有一番羞辱,但,她不知,他要用何种方法?
见她不语,端木赞端着碗酒,起身向她行来。犀利的眸光,捕捉到她的颤抖,唇角,不觉掠过一层笑意,"公主,是觉得寒冷?"口中低问,已伸手捏上她的下颚,"饮一些酒,或许好些!"端着酒,向她唇上凑去。
甘以罗牙关紧咬,只是向他怒目而视。整整一日,她水米未进,此时,饥寒交迫之下,得一口酒,或许会好受一些。只是,如何能令这恶魔如此嚣张肆意?
"不饮么?"端木赞挑眉,"啧啧啧!"轻轻摇头,眸光下视,语气中一片轻蔑,"沦为阶下囚,仍是端着公主的威仪!"仰首将酒饮尽,冷道,"我北戎国规矩,战场之上,亲手所俘战囚,皆为本人奴隶。所以,你!甘以罗!便是我端木赞的...女奴!"凑近她的耳边,轻轻吐出最后两字,转身回入内帐,"且让本王磨了你的棱角,再令你服侍罢!"再倒一碗酒,一饮而尽,残酷的笑意扬起,浓眉微挑,淡笑道,"本王不急!"
夜,渐深!
帐中,最后一支牛油巨烛发出一声"噼剥"声,闪了一闪,便即熄灭。帐中,唯有端木赞绵长均匀的呼吸声。甘以罗咬牙忍耐着肩背上的重压,一颗心,却绞得生疼。
"为奴?"她一人之错,令一万将士丧命,两万将士为奴。更,还有那一千女兵...北戎族人,一向奸淫掳掠,无所不为,落入他们手里,会有怎样凄惨的遭遇?
心,疼至无法呼吸,甘以罗阖上双眸,不敢再想。耳畔,却似仍然可以听到,那皮鞭的抽打声,北戎兵士的喝骂驱赶声,和...女兵们的哭喊声。
疲累至极,甘以罗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竟不觉帐外微显的天光。一阵巨痛,令她骤然惊醒。张眸望时,却是端木赞正抽去她手脚的绳索。
"醒了?"见她张眸,端木赞含笑而问,手指,却用力疾拉。绳索划过她裸露的肌肤,带起一条条血痕。甘以罗脱却束缚,僵麻的身体无力支撑,直直摔入地上坚石,却紧咬双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啧啧!永和公主,果然好骨气!"端木赞含笑赞叹,一臂将她身子夹起,向内帐而来。
甘以罗心中骤紧,不禁出力挣扎,喝道,"畜牲,放手!"顾不上手臂的僵麻,并指如戳,向端木赞腰间袭去。
端木赞手臂轻抬,避过一指,手臂向外力挥,将她身子掷于榻上。甘以罗重重摔入羊皮被褥,饥饿加上疲惫,只觉得眼前一阵昏眩,却并不敢停,双手在榻上一撑,一跃而起。双腿的酸麻,令她无法站立,一个踉跄,又向前扑跌下榻。
端木赞发出一阵欢愉的笑声,踏步上前,一把将她拎起,掷回榻上。不待她有所动作,便即俯身压上,高大魁伟的身形,将她娇小的身子密密包裹。
"滚开!"甘以罗怒斥,双手挥打,向端木赞身上招呼,却已不成章法。
端木赞轻易将两只挥舞的手臂钳制,满意的注视着甘以罗眸中闪过的惧意,"怕吗?"低声笑问,双唇已向她面颊凑去。
"放开我!"甘以罗怒喝,身子拼命力挣,全身却已陷入他的掌握,挣之不脱。眼见他面孔愈来愈近,唯有咬紧双唇,拼命摇头,避开他凑来的双唇。
"呵呵!"端木赞发出一声轻笑,不再靠近。却是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领口。"嘶"声轻响,衣襟半垂,雪白颈项瞬间暴露无遗。端木赞心神微晃,俯身吮上...
甘以罗身躯微颤,心中,袭上浓浓的惧意。任何折磨,她均可忍受,唯有这样的羞辱,令她如何承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