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盈这时接了话:“姐姐哪里的话,就是表哥担心我的身子吃不消,非要让我多睡一会,这才迟了一些。”
这话就是**裸的炫耀,苏画月被刺激得脸色都有些僵硬,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她怕再说下去,自己的脾气就压抑不住了。
楚盈这次倒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乖乖的敬茶后就随卫凌寒一起离开了此处。
他们一离开,苏画月的脸色就完全变了,见她阴沉着脸,一旁的紫云就上前安慰道。
“皇妃你也别在意,那楚姨娘只不过是一个妾室,您现都有了卫景,还怕她不成!”
苏画月想想也是,便没有再说话,想着这个时候卫景也醒了,便回来自己的屋子。
头几天卫凌寒的确是夜夜都留宿在青旋院中,但是后面就去得没有那么频繁了,时不时的也去苏画月那里去看看卫景。
楚盈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起初初来乍到,她也没有什么出挑的举动,如今时间一长,渐渐的也在府中站稳了脚跟,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了。
一天夜里,卫凌寒来了楚盈的院中,陪着她一起用膳,两人也开始交谈了起来。
卫凌寒见她一副愁容的模样,便开口关心道。
“你怎么了,今日的心情不太好吗?”
楚盈眼中含泪摇了摇头,轻咬着下唇,一副十分犹豫的模样开口说。
“不是的,只是看见这道红烧里脊便想起了姨母,她最爱吃的便是这道菜了。”
果然提起了这个卫凌寒便也开始伤感了起来,握住了楚盈的手嬷嬷安慰着她。
楚盈哽咽道:“若不是清妃这等心狠手辣之人害死了姨母,她因为不会死!”
卫凌寒的面色一冷,阴沉坚定的说:“清妃就先让她多活几天,我一定会让她为母妃偿命!此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处理好。”
楚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点了点头,便打开了食盒把里面的菜肴亲自摆在桌上道。
“那便不提此事了,先用膳。”
卫凌寒赞同的点了点头,见楚盈如此贤惠的模样,对她也越发的满意起来。
楚盈一边为他布菜一边说:“我最喜欢小孩子了,昨天早晨我想去皇妃那看看卫景,只是没有想到没见到人,她带着卫景入宫了。”楚盈一边为卫凌寒布菜,一边一脸惋惜的说。
卫凌寒朝楚盈笑了笑道:“既然你喜欢小孩子的话,那日后我们也可以生一个。”
楚盈掩嘴笑了笑,用手拳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又继续说道。
“皇妃是带着孩子去探望清妃吗?我的听说她与清妃是堂姐妹,在幼时的关系便及其的要好,真是羡慕皇妃她可以随时随地出入宫中,我就没有那个福分了。”楚盈眼中满是羡慕,望了卫凌寒一眼。
只见他听见了楚盈说,苏画月与清妃的关系非常的要好,眼神就变得及其的凶狠,脸上的笑意也消得无影无踪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卫凌寒沉着脸开口问道。
楚盈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再次说道:“表哥不信的话也可以去打探打探,我说的都是真的。”
说罢就见卫凌寒放下了筷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后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牌,放在楚盈的掌心开口道。
“这是进出宫中的玉牌,日后你有空的话也可以多去宫中走动,陪陪皇祖母说话也是极好的。”
这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她眼中的欣喜之色难以掩饰,连忙接过了玉牌,见卫凌寒的那番反应,她觉得自己的目的也应该达到了。
果然自打这以后,卫凌寒就再也没有去过苏画月那里了,就连去探望卫景,都是在奶娘喂奶的时候。
渐渐的苏画月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她便断定一定是楚盈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她本还想着若是楚盈若能一直这么安分下去的话,那两人便井水不犯河水,让她喝下避子汤便行了,但没有想到楚盈竟然如此急不可耐的动手了。
苏画月气愤下,便入了宫去了清妃的宫中哭诉。
清妃与苏画月的关系也不错,她入宫一生活在阴谋陷害之中,自然也就心狠手辣一些,当下就给苏画月出了主意。
“你要用你的儿子抓住他的心,必须要拿出了当家主母的气势来,让她吃些苦头,让她自觉的安分守己。”
苏画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倾诉了一番之后,她的心中便好受了许多,这次对上楚盈她便不会再有所顾及!
这会她也不打算就留,便打算回府了,没想到在路上却遇见了昭华公主,两人并不熟,便只微微点头就打算离去。
没想到那卫湘云却没打算,让她这么轻而易举的离开,和身边的丫鬟一起站成一排,挡住了苏画月的去路。
当着苏画月的面,伸出手把耳上的坠子给摘了下来,那耳坠子就“一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卫湘云惊呼了一声,紧盯着楚盈说:“哎呀!我的耳坠子怎么掉了,麻烦三皇妃帮我捡起来,多谢了。”
苏画月怎么可能愿意受如此屈辱,这卫湘云竟然如此嚣张,她把脊背挺得直直的,眼神展开了眼神的“交流”,过了良久之后,俗她的面上浮现了一抹十分僵硬的笑容道。
“紫云,你替昭华公主捡起来。”
紫云领命弯腰捡起,却被卫湘云身边的阿绿给打掉了,耳坠子便重新掉道了地上,随后只见卫湘云慵懒的开口道。
“难道是三皇妃患有耳疾?本公主说的是让你替我捡起来。”
苏画月脸上勉强的笑意也维持不住了,她冷着脸注视着卫湘云,没有任何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远处正从皇太后那过来的楚盈见到了这一幕,她一时好奇便走了上前,离近了之后才发现是苏画月和昭华公主,便也凑上去看热闹去了。
其实卫湘云见苏画月那柔柔弱弱的模样,只当是个好欺负的主,没想到她也是个有气性的人,不惜得罪了她,也不愿意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