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绍平喝的醉醺醺的回到了屋中,见房中没有点烛火,正要开口叫乐瑶,只感觉颈后一痛,便晕倒了,招安这才从后面露出了身形,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蜡烛。
扛起地上晕着的季绍平往室内走去,拿出了绳索利索的把长孙云和他给绑在了一起,两人以及其暧昧的姿势靠在一起,招安还十分“贴心”的把两人的衣服都给了下来,只留下了贴身衣物。
第二日清晨,长孙云感觉头疼欲裂,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又想起昨天自己正走在回的路上,之后便感觉头一阵剧痛,一醒来就在这里了。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几乎已经只剩下了贴身衣物,而自己竟然和一个男子绑在一起,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男子身上的温度。
长孙云惊恐的扭头看,竟然发现那人竟然是昭阳公主的驸马!
现在她的这副模样,定然是被他给侮辱了,长孙云左顾右盼,但没有看到一个人在附近,她忍不住大声叫唤了起来。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绑架本公主!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现在快来给本公主松绑,不然的话我一定会把你们大卸八块!”
长孙云威逼利诱的一番,但还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倒是被绑在她背后的季绍平被她给吵醒了。
他惊恐的大叫了一声,挣扎过后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他以为在他身边而的人还是乐瑶,正准备开口问。
却被襄阳公主给打断了:“你这个无耻卑鄙下流的小人!你竟然联合邵阳公主一起陷害本公主!待我回襄国向父皇禀明情况,必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此时的襄阳公主已经失去了理智,把季绍平就当成了一个出气筒。
季绍平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背后那人的身份,他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一直低声下气的道歉,安抚长孙云的情绪。
只是根本起不到半点作用,简直就是火上加油,襄阳公主怒火中烧不停的谩骂着。
季绍平尽管心中再气,但是还是顾及着她一国公主的身份,心中压抑着怒火,但面上还是一副乐呵呵的表情。
昨日招安把乐瑶给弄晕了,安置在一间废弃的屋子中,直至今日清晨,乐瑶姑娘才醒来,疑惑自己而身处之处,但是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好作罢,跌跌撞撞的往青楼走。
这青天白日的,那青楼都是关休息的,乐瑶在外面叫门,过了好一会后,里面的老鸨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见到了乐瑶后脸色才转阴为晴,笑着随口问了句。
“不在屋里好好陪着贵客,怎么这么早便起来了?”
乐瑶一头雾水的望向老鸨,一边走进室内一边道:“你说的贵客是怎么回事?昨个我不知道怎的,被关在了一间破房子中,今早醒来,才赶了回来。”
后乐瑶似乎反应过来了一般,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道。
“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是有人故意想抢我的生意,我到十要去看看是哪个狐媚子的胆子竟然那么大,截胡都截到我的头上了。”
乐瑶是个性子及其泼辣的,越过了老鸨便径直往楼上去了。
此事长孙云嗓子都哑了,还是没有见到一个人,没一会她便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大喜过望,朝外面大喊道。
“有人吗?救命!”
乐瑶听见了喊声,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些,手中拿上了一个鸡毛掸子充当暂时的武器,向求救的地方一步一步的靠近。
走近后,见到季绍平和一位通身贵气的女子绑在一起,大惊失色,先上前把绳索给二人解开了。
解开时发现,季绍平的那端有一个绳结,只要一扯整个绳索就会松开,长孙云目睹了这件事情,心中越发的断定,此事就是卫湘云夫妇两个一起谋划的了。
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知道不应该让这个青楼女子知道她们的谈话,只是愤怒的瞪了季绍平一眼便转身离去了此处。
回到了公主府后,长孙云便立即带着使团返回了襄国,只留下了一人在此。
留下的那名使者在清晨便去了宫中求见卫皇,把此事告知了卫皇,并且说明长孙云这次回襄国的用意是求襄国的国君发兵讨伐。
卫皇了解了过程后,便让人把这位使者给送走了,在盛怒之际召了昭华公主进宫。
卫湘云一头雾水,突然回想起昨日季绍平归家是的神色也些不对劲,今日的行为也十分的反常,闭门不出。
但她还是没有整理出什么头绪,反而越理越乱,只好作罢,便立即动身入了宫。
来到了养心殿中,发现卫皇和陈氏坐在上方,神情严肃,眼中带着怒气,连带着殿中的气氛也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她行了一礼后,便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昭花公主不知所然,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便垂眉顺眼的听着。
忽然听到卫皇说了句:“你为何如此的糊涂,让驸马与襄国的公主发生了苟且之事,如今她回襄国让襄国的国军出兵,这可如何是好!”
卫湘云疑惑道:“父皇,儿臣没有做出此事!我又怎么会把其他女人送给自己的驸马?”
但陈氏和卫皇是浑然不信她的辩解,见她这幅不知悔改的模样,心中的恼火更甚,把她直接给赶了出去。
昭阳公主无奈之下,只好打算回府后季绍平大厅清楚此事。
她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先去了淑德殿中找到了刘贤妃,向她诉了一番苦。把刚刚在养心殿中的事情都告诉的刘贤妃。
“母妃,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解决这次的危机,但现在我的话父皇是听不进去了,不如你代替我去说?”
卫皇和卫煜表面上看上去十分的和睦,料是谁也想不到他的心中对卫煜如此的防备。
刘贤妃问:“你先说来听听是什么法子?”
卫湘云见刘贤妃同意,眉开眼笑的道:“那襄国的公主不是一直都纠缠着晋王吗?只要把楚宴贬为妾,再让父皇赐婚不就成了吗?如此两国也不必再起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