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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骄纵

策本天成 流云笙乐 2870 2024-11-19 06:37

  暮如霜实在不忍心说出云天清逗她开心的法子早就被一些世家公子用烂了,可她对云天清还是装作头一次看到一样,因为喜欢,所以迁就,因为爱,所以容忍,扪心自问她这些年对得起云天清,至于这对云家兄弟,不论云天清还是云行衍,曾经对自己的感情或许是纯粹的,可是如今,他们都只不过是想得到暮氏一族的支持,只不过云行衍的吃相相对而言好看一些罢了!

  云天清见规劝无果,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正要继续坚持挽回爱人心意之际,可是突然只见眼前一黑,一个没站稳便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暮如霜连忙问道:“你怎么了?”

  云天清淡淡的摇了摇头,这是毒瘾发作的前兆,暮如霜见她脉象杂乱,故而说道:“你是练功练岔气了还是怎么回事?为何脉象如此杂乱?”云天清捂着脑袋,说道:“不用你管,你不是要与我划清界限一刀两断么?那你管我做什么!?”

  面对云天清这些赌气的话,暮如霜并没过多理会,只是从他的脉象中感觉到一丝不寻常,可是自己就算给她施针也难以压制其体内那股杂乱的气息,便只好先喂他服下一些平日里自己炼制的清心丸来稳定心神,将他送回武安侯府后,由两个妾室将其引至房内,让暮如霜在大堂等候,他们则是在后堂折腾了一刻钟左右,云天清才就此苏醒,而后换了件得体的衣服,引着两位妾室出来答谢暮如霜,只不过暮如霜却从他们的步态样貌察觉出一丝不寻常……

  柳莺见暮如霜一直在打量自己,遂而笑道:“暮小姐老是盯着奴家看,可是奴家的脸上有花儿?”

  “是如霜唐突了,抱歉,这就给姐姐赔不是!”

  暮如霜说罢微微歉了歉身子以示礼数,又见那柳茹千娇百媚的说道:“闻名不如一见,早就听侯爷说起暮小姐秀外慧中,而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两姐妹的作态让暮如霜觉得一丝不寻常,她也是见识过世面的,尤其是青楼,以前没少女伴男装进去长见识,虽然如今二女锦衣玉食,隐隐有种富贵样,可是骨子里的那股风尘气息却是怎么也改不掉!

  暮如霜心存疑虑,故而问道:“哦,方才只顾着忙活天清的事情,还未请教两位姐姐姓名”

  二女相视,笑道:“奴家柳莺”

  “奴家柳茹”

  “我们都是侯爷纳的妾室”

  云天清此时插话道:“你们两个忙活了半天,也累了,

  都下去吧,我与如霜还有要事商议,退下吧!”

  “是”

  两人没有过多的纠缠,别扭着步子离去,暮如霜见状说道:“两位夫人还挺特别的……”

  “都是没怎么见过面的农家女子,恰逢战火她们无处可去,我便收容了她们……”

  云天清随口扯谎,似乎怕暮如霜刨根问底,只不过暮如霜也懒得问,故而只是笑道:“既然府内有两位姐姐照看,那我就不便打扰了,告辞!”暮如霜说罢请辞就要离去,云天清拉住她说道:“等等,既然你一心要走,我有一件礼物送你,其实早就想送了,只不过出征塞外,便一直没有机会,相信你一定会喜欢的!”

  “不用破费的,送不送东西意义不大!”

  暮如霜不愿与其多做纠缠,可是云天清执意引她去里屋观看,云天清指着架子上的九霄环佩琴,介绍着它的前几任主人,只不过暮如霜的注意力却在一旁的几个瓶瓶罐罐,丝毫没有在意云天清在说什么,而是拿起一个小瓷瓶,问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云天清一把夺过瓶子,想要掩饰什么,可暮如霜却问道:“老实说,你的那种症状,与我早年间诊断过的一个病人及其相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用过五石散!”

  “没有!”

  “那你为什么躲躲藏藏的?!”

  暮如霜问道:“那瓶子的味道,很特别!”

  云天清见瞒不过暮如霜,便委婉的说出了自己沾染五石散的事情,并且乞求她不要泄露出去,傻傻的暮如霜就这样信以为真,并且连续多日去帮云天清解毒,却不料反到成了云天清算计云行衍的棋子,每每想到这儿,云天清就觉得这些事情就在昨天发生过一样……

  至于后来的事情,便是云行衍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云天清算计一筹从而丢掉官位的事情,其实他也不想这样,每当云天清想起这件事,便会问自己,倘若暮如霜对自己好言好语,那自己还会那样对付云行衍么?

  云天清以前不知道,不过现在看来,百分之百会!

  如今在听到故人之名,却是阴阳两隔,这如何能不叫自己唏嘘,即使现在自己有明媒正娶的妻子,但人,尤其是男人,总会在春风得意的时候缅怀过去,云天清也不例外,家有娇妻,妾室更是一个比一个妖娆多姿,不知为何整颗心却被暮如霜死死拴住,直到她死,或许云天清才反应过来,说到底自己还是

  爱她的!

  言归正传,沈浪见云天清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遂而说道:“侯爷请节哀——”

  云天清叹息的摆了摆手说道:“无碍,我没事,就是感叹韶华易逝,上一次见她还是初夏,如今不过百日她却身死别处,不聊这些了,沈兄,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此留下,你我一醉方休?如何?”

  沈浪说道:“不了,我此来只是为了告诉侯爷,若在不回京,恐怕大权旁落,此生无缘霸业!”

  “哦?那我就先谢过沈兄的提醒,实不相瞒,我也想早日回洛阳,可是如今却被司徒小儿的黄河阵缠携在此动弹不得,真是让人进不能进腿不能退,难呐!”

  云天清故作哀叹,实则意在沈浪,只见沈浪问道:“何阵竟能阻碍侯爷去路,据我所知金陵反贼远远不及贺兰山的狼族战力强悍,侯爷既能在那一战名震天下,那区区小阵定然不在话下!”

  云天清:“沈兄,实不相瞒,在下以思得破敌之策,只是如今天时地利具备,而今只欠人和,不知沈兄可否助我一臂之力呢?”

  沈浪推脱道:“侯爷太看得起我了,在下也想祝侯爷一臂之力,只可惜前方还有很多路要走,若再此损耗过多,恐不利此行,何况我们掌柜的交代过不要惹是生非,明日一早便要离开营地继续前行……”

  “这样啊……”

  云天清有些失落,便说道:“也罢,既然沈兄去意已决,那我也不便强留,你我相识一场,若以后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依旧可以来找我,武安侯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那就谢过侯爷了!”

  两人寒暄片刻沈浪离去,在屏风后旁听的田元皓走出来,说道:“侯爷,就放他这么走了?沈浪的武功可不低啊,绝非花月影那帮人能比的,若能得他相助,那破阵便能事半功倍了!”

  云天清摇了摇头说道:“难不成我军中无人么?你去告诉从西北来的几位将军,这些天也酒足饭饱了,是时候该卖力气了,我还就不信一个黄河阵能难到哪儿去!”

  于是乎第二日云天清率军三万攻阵,未果,陈恒之谏言道:“元帅,末将有破敌之策,可否叫我领军攻敌?”

  “你?”

  云天清不悦的说道:‘如今本元帅兵锋正盛,岂能由你插手?一边呆着去!’云天清丝毫没有把陈恒之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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