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沙沙”声和客厅的电视成了一种和谐的共鸣,狼狗趴窝在沙发上,炒完饭菜的杜坤看着这一幕,还撇有一副家的感觉。
刚从厨房传来脚步声,狼狗便起身跳下沙发;他拿着给狗的饭食放在沙发边上,盆没落地狼狗便吃了起来。
“呵,你这东西还这么饿,刚才老鼠怎么不吃了?真的是厂区的人把你嘴都喂叼了~”
杜坤无奈的看着差点拱到他手的狼狗,话说野狗不是都不计吃食的吗?听说别的地方的野狗饿三天都还能跑着;
他望着狗的后颈,伸手抚摸了一下。
顿时,还在盆里努力的狼狗发出“呜~呜呜~”凶狠且充满警告的低吼。杜坤也不再抚摸它,看着吃的更为快了的狼狗;
想了想。
你以后就叫“兔子”了,因为它身上参差不齐的毛发显得狗不像纯种的。其实现在市面上很难找到纯种的狼狗了,要说血脉越纯反而更像狼吧;
电视里一部一部的综艺节目眼花缭乱。电视台的人想方设法的吸引人们的眼球。
这时,不断调台的杜坤看到手机上传来的新闻,一篇国外又有了新型病毒类似于“fd”般传播,各种照片和中国派来医疗团队进行救援什么的。
连电视里也播着接受隔离治疗的病人,看着密密麻麻的医护人员和病人。
杜坤皱眉道“看来挺严重的,”
当然,躺着不动的比站着的多了。记者报道:死亡人数已高达四十六人,近三万疑似病患被隔离处理,我方治疗小组参与国际急救团队加紧研制....
“希望不要传到国内就好”,杜坤暗道。这一会儿“兔子”连另一个盆里的水都舔光了,看着光的发亮的不锈钢盆,杜坤阵阵无语。
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吃饭如刷碗”,这连洗都不用了;
“兔子”看到杜坤盯着它的饭盆看,赶紧把盆叼起小跑放到了冰箱角落里。
杜坤一翻白眼:“我还和你一狗抢碗用?”说着走到冰箱旁,打开冰箱柜拿出一瓶啤酒,然后熟练的从电视边找出一个瓶盖起“
这时他看到了老师傅生前的照片,老师傅走的匆忙;也没听说过有什么儿女,这张厂里给他拍的便成了遗照了。杜坤这时回想起老师傅好像交代过什么,放下啤酒;伸手拿过相框。
木制的相框很松,棕色的框架现已看着发黑,显得年代更为久远了。
杜坤觉得相片有些异常,这不像厂子的照片,虽然现在厂房都进行了现代化改革。但还是有些从前的痕迹的,而相片里老师傅背后的机床反倒像某种东西。
提起兴趣的杜坤拿出手机上网一搜,越发觉得像是在造“无缝管”的机床。
无缝管?杜坤突然想到,工业区原本不就是兵工厂的老房区吗?厂子中还剩一个烟囱般的老红砖“炮楼”,无缝管道最初是配置与当时70年代的“小钢炮”?“这玩意儿听说连自己人都炸,怪不得新家伙都不用了”。说罢,便不再想这些了,回身去院子里找了几个纸箱伸铺开,胶带一缠。
给狼狗又铺了层破布在纸板上;就算是兔子的狗窝了。杜坤伸伸腰后,坐在桌子前,看了看时间九点十分了。
“再忙会儿吧,”杜坤嘟囔到。
厚重的木板桌子上满是零件,好像在拼凑什么;带上手套的杜坤细细的打磨着一个个零件。兔子就卧在不远处听着“嚓嚓,嚓”的打磨声;耳朵不时动着,注意着四周。
“锵”
随着最后一声刺耳的金属磨擦声,终于结束了这糟糕的乐章。
杜坤站了起来,捡起桌边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渍,拿着手中的利器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来回看着。
灯光下闪着寒光,看着箭头上的倒刺,杜坤满意的放入一旁的木箱里面。
然后打开墙角的柜子,柜子里满是冷兵器,从柜子上层小心的取出一把弓弩来,用脚踩着前把,用力上膛后走向木箱;抽出箱子里的弩箭装上。
箭头泛着寒光,杜坤通过准星瞄向了门外院子墙边上的一截厚木板后,猛地扣下扳机!
“簌!咚!”一声闷响在木板上发出。
杜坤走到木板,甩着发麻的手看着已经打透了的厚木板,皱眉道:“威力太大了吧?这要抓住我估计十几年出不来了。”
手里纯钢打造的弩是老师傅教他做的,老师傅生前就喜欢做东西;弓刀弩剑都玩过。若不是现在严打偷猎,私人不让留管制刀具,要不是这手艺也会延续下去了。
杜坤把弩箭从木板上费力的取下,上面的精钢打造的箭头,险恶的倒刺完好无损。杜坤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屋把弩箭放回木箱中。
箱子里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弩箭。慢慢盖上沉重的箱门,锁好后整理桌上的零件。这是老师傅箱子里留给他的,平日里根本不让他摸,昨天也只是擦拭了一部分,却发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零件里有好几个“撞针”一样的器具,很像拆卸下来的枪支,但也是很老旧的那种。
“铃铃,铃铃”
手机的闹钟提醒了杜坤该睡了。习惯工作到忘记时间,所以才设定闹钟提醒他睡眠。这时才发现已经很晚了,杜坤草草洗漱后便闷头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