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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 冰蓝纱X 4946 2024-11-16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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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信的是自己。”

  聂无双一怔,随后笑道:“太后圣明。”

  吴公公一笑,躬身退下:“太后期望聂美人有空去‘永熙宫’中走走。太后一人孤寂,喜欢年轻的嫔妃过来多看看,陪太后说说笑。”

  聂无双脸色一整道:“臣妾知道了。”

  吴公公走了。聂无双盯着桌上的西域葡萄不由秀眉深锁。杨直轻轻走进殿中:“吴大总管可是说了让聂美人不高兴的事?”

  聂无双摇头:“他带来太后的意思,让我有空多去太后宫中走动。”她叹了一口气:“如今太后与皇上不和,我若多与太后亲近,皇上又该怎么看?”

  杨直亦是眉头深皱:“如今云妃有孕,皇上心思已经到了行宫中,如今聂美人要是多亲近太后,皇上恐怕会多想。”

  聂无双叹了一口气:“那还有什么折中的办法吗?”

  杨直想了想,半天才道:“也许只有一个办法了。”

  ……

  上林苑中,云乐正在试最近新贡的马匹,娇俏的脸上香汗淋漓,那高头大马神骏非常,又野性难驯。她试了几次都无法靠近,只吓得一旁的宫人提心掉胆。纷纷苦劝云乐公主不能冒险。

  云乐正不耐烦,一听宫人絮絮叨叨,不由心头火起,抓起自己的马鞭,狠狠抽向他们:“滚!都给本公主滚!本公主就是不信驯不了这些畜生!”

  此时一位内侍衣饰的宫人远远走来,一见这边鸡飞狗跳,不由笑眯眯地袖手在一旁看着。云乐一见他面生得很,不由怒问:“你是哪宫的奴才,在这里看本公主的笑话吗?”

  那小内侍笑嘻嘻地上前拜见:“奴婢是‘永华殿’的内侍德顺,来替聂美人传话来的。”

  云乐一听是聂无双,不由停下手中的鞭子:“是聂姐姐?她有什么事?等我驯服了这匹畜生再去和她玩。”

  德顺笑眯眯地说:“这马儿又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奴婢会的一些杂耍,既不危险又不会让公主感到无趣。”

  云乐一听,圆溜溜的眸中不由闪出高兴的神采:“你有什么好玩的把戏?给本公主瞧瞧!”

  德顺笑眯眯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子,在手心把玩,转着转着,双手一拍,银子忽然不见了。云乐叫道:“一定在你身上!”

  德顺伸长手任由宫人搜身,谁都没找到。德顺一笑,上前一步:“得罪了!”就从公主领口拿出了那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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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冰都写糊涂了,一时间不知道太后住的宫是叫什么名字,所以临时又胡诌了一个。还有哦,德顺把他写成古代的刘谦了,呵呵……希望没有人说我抄袭……哦哦……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云妃有孕(三)

  云乐看得高兴,笑着拍手:“有赏!重赏!”宫人不敢怠慢,连忙去取赏赐给德顺。德顺想起自己来意,笑道:“公主,聂美人有请。”

  云乐见他会耍把戏,也顿觉得那马儿不好玩,遂跟着他一起到了“永华殿”,聂无双似算准了她会过来,摆上精致可口的点心,冰碗,又拿来好茶。云乐正玩得一身都是热汗,一碗冰镇梅子汤吃下,生津止渴,十分舒畅。累

  她吃完,抹了抹嘴巴,对聂无双笑嘻嘻地道:“我瞧聂姐姐的手下都是能人,能不能把他赏给我?”

  聂无双见她指的是德顺,一笑:“不是不愿意,但是他从皇上那边拨来的人,不好随便赏人。”

  云乐一听有些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皇帝哥哥的人又没有关系。”

  聂无双只是笑,云乐见她态度坚决,也不好强求,只好恹恹不乐地找话聊。聂无双见她不太高兴,只捡高兴的事说给她听,无非是聂明鹄以前的趣事。与乐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到了傍晚,“永熙宫”那边来人传话,太后要与云乐一起用晚膳。聂无双又为云乐梳洗打扮了一下,换下她从不离身的骑装,换上薄而轻的纱裙,这样略一打扮,云乐倒有几分美丽少女的模样。

  第二天,吴公公又来了,面带微笑:“昨儿聂美人的确让太后大感欣慰。云乐公主不但不去骑那危险的马了,还会知道打扮才见太后。”闷

  聂无双谦虚道:“太后过奖了。”

  吴公公走了以后,杨直含笑走了进来:“亲近太后会令皇上感到不悦,但是亲近公主却不会令皇上在意。”

  聂无双含笑点头,亲近云乐不但不会让皇上在意,更能让太后感到满意。所以杨直这一招的确可行。有时候自己计谋穷尽的时候,依靠身边的人也是一种办法。她忽然想起在东林寺中遇见的狂生柳宇城,不由问道:“那狂生柳公子现在在哪里?”

  杨直略略想了下,回答:“好像被皇上安排在吏部当一位小小的书吏。”

  聂无双点了点头,美眸中掠过满意:“以他没有功名的身份,能被皇上安排一官半职也是幸运。”

  过了几日,萧凤溟特准行宫的几位妃子乘着车驾回了宫,唯独缺了云妃与淑妃。淑妃自然是要照顾云妃,无法立刻过来,但是却着人带来了云妃的信。信上说道,想要萧凤溟过去亲自迎她回来。

  这个消息是聂无双从已经回来的玉嫔口中知道的,雅美人神色黯淡:“如今皇上肯定一颗心都在云妃身上,唉……”

  玉嫔不耐舟车劳顿,已经剪了两块膏药贴在太阳穴上,恹恹地躺在床上:“如今那女人又该拿腔拿调了,还不知道这一胎是龙是凤呢,就这样矫情起来!”

  聂无双知道她脾气,淡淡笑道:“如果是龙子的话,这后宫多少女人要羡煞了眼呢。”

  玉嫔只是冷笑:“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出来呢!”

  这一句是大逆不道的话,一旁的雅美人吓得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阿弥陀佛,玉嫔娘娘,你可不要胡说,万一……”

  玉嫔被她捂得胸闷,挣开冷笑:“怕什么?有种她就过来找我的麻烦!孩子谁不会生啊,我的孩子要不是因为她能滑胎吗?……”她边说边流下泪来。

  聂无双在一旁看她激动起来,忽然想起云妃之前因为她去为玉嫔找太医而对她的发难,不由好奇问道:“难道玉嫔娘娘与云妃有过节?”

  雅美人只是在一旁叹息,玉嫔恨恨擦干眼泪:“自然是有过节,那次我正怀了一个月余的身孕,忽然半夜肚痛起来,我派人去找皇上,皇上那夜正在那贱人处过夜,我派去的人屡屡被她挡了回来,那时深夜,又无法出宫,我求告无门,又去请当时还是容嫔的淑妃,她也推托不能做主。”

  “那皇后呢?”聂无双问道。

  “皇后当时出宫与太后一起去寺中祈福了。”玉嫔恨得咬牙切齿:“就是因为这个贱人故意刁难,没有太医能及时救治,所以我的孩子就保不住……”

  聂无双看着她满面泪痕,心中不由一酸,可想而知性情倔强的玉嫔肯定无法原谅萧凤溟,认定当时一定是萧凤溟宠爱云妃,所以自己的孩子才保不住。

  聂无双见玉嫔勾起伤心事,忽地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玉嫔一听,不由诧异擦干眼泪:“当真?皇后真的……”

  聂无双冷冷一笑:“自然是真的,皇后也按捺不住了。我估计这云妃这一胎,有人欢喜有人愁呢。”

  云妃的要求被皇后知道后,皇后在每日清晨的请安上对着众妃嫔的面上,亦是不悦:“有孕自然是好事,但是恃宠而骄就是越矩了。”

  她特地发了一道谕旨去行宫,言语中带着责备。过了两日,淑妃派人十万火急的消息:云妃如今孕吐激烈,吃什么吐什么,人憔悴不堪,胎儿也有危险。

  萧凤溟知道后大怒,责备皇后:“你明知道她经不得人说,还特地叫人去给她立什么规矩,如今要是龙嗣有危险,你也脱不了干系!”

  皇后是萧凤溟的结发妻子,从皇上当太子的时候就与他结为连理,两人一直相敬如宾,但是如今萧凤溟因为云妃而责骂她,这简直是史无前例的。皇后整日泪水涟涟,不思茶饭,不得不又派人带了自己的谕旨前去安抚云妃。

  如此一来,整个后宫都知道了云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再也无人敢当众对她议论。

  第一百三十八章 深夜惊雨

  八月的天闷热难耐,“永华殿”中帷幔重重,夜间吹过的过堂风都是带着热气,放多少盆冰块都没用。聂无双不耐炎热,叫夏兰去冰库中拿,但是夏兰去了一会却空手而回。

  “冰库那边的内侍说,如今冰库那边已经快用完了,瞧着这天气热还得存一点以备不时之需,还说……”夏兰支支吾吾。累

  “还说什么?”聂无双问道。

  “奴婢快要回来的时候,还偷听到他们在说,还得备一些冰盆给云妃回宫用。”夏兰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

  聂无双挥了挥手,示意知道。杨直端了炖好的燕窝进来,听了道:“皇后已经下了谕旨,云妃回宫一定要弄妥当,不许怠慢。所以六局中纷纷都为云妃回宫而准备。”

  聂无双看着窗外沉沉的夜,淡淡道:“这几日光打雷不下雨的天,倒有些无聊。”

  夏兰跟着探出头去,笑道:“聂美人放心,今夜一定会下雨的,您瞧这乌云已经积得够厚了。”

  聂无双微微一笑,答非所问:“是啊,也该下雨了。”

  大雨前的闷热令人难以入睡。聂无双索性抱了琴在殿后的花园水榭中弹琴。琴声幽幽,倒是化去了心头的几许烦躁。聂无双兴致起来,索性不回殿中睡觉,只一心一意抚琴。

  到了夜半,天空中忽然雷声隆隆,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势很大,横扫的雨点打入水榭中,溅了她一脸,聂无双一笑,索性站在水榭前任由雨点横扫。不一会,身上已经半湿。闷

  远远的,有一个身影撑着伞走来,聂无双以为是杨直,微微吐了吐粉舌,笑道:“好了,我这就回殿歇息。”

  那人从伞下抬起脸来,在水榭昏黄的宫灯下,聂无双不由怔了怔,惊讶得忘记了跪拜:“皇上您……”

  萧凤溟疾走到了水榭廊下,收了伞,笑道:“你竟然有这么好的兴致,夜半不睡,跑出来抚琴听雨。”

  聂无双回过神来,含笑接过他手中的伞,拿出丝怕为他擦去脸上的雨水,柔声问道:“皇上怎么想着过来了?”

  随风摇曳的宫灯下,他眉眼淡然俊逸,纯黑的深眸中映着灯火,似水榭外的所有风雨都在他眼中沉寂。

  “因为听到这里琴声,所以朕想,什么时候宫中也有狐精在弹琴引|诱书生前去一会?”萧凤溟握了她的手,顺势抱她入怀。

  聂无双见他说得有趣,不由咯咯一笑,搂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波:“要知道,狐精弹琴可是要吸书生的精气!皇上怕不怕?”

  “朕是真龙天子,怎么会怕小小的狐精呢!”萧凤溟哈哈一笑,在她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两人不由相视而笑。水榭四周雨如瓢泼,时不时有雨点打到两人身上,但是聂无双忽然觉得心中有一处地方安静下来。

  他自有他心中的倾城色,她也有心中无法逾越的沟壑。他与她都太过心思复杂,也许终其一生都无法心心相映,但是若现在这样,坐在水榭中,看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安安静静的,也是一种难得幸福。

  聂无双坐在他身边,依着他。忽然萧凤溟淡淡地开口:“朕刚才下旨了。”

  聂无双微微一怔,却无法接口。作为妃嫔,国事她无法多问。

  “朕下了一道圣旨,在天牢中的那些罪臣,斩首。其子弟流徙千里,三代不能入仕。”他淡然的声音和着水榭外磅礴的雨势,听起来威严森冷。

  聂无双沉默了一会,道:“皇上仁德。”

  “是仁德吗?”萧凤溟自嘲一笑:“自古诛杀站错位置的臣子,朕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聂无双依着他,微微一笑:“皇上做的对。”萧凤溟低头看她,素白倾城的面容犹如夜间盛开的一朵美丽诡异的花。

  他一笑,忽地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那一夜,他与她抵死缠绵。像是要忘记所有,忘乎所以地缠绵。汗水流入眼睛,聂无双还不及擦去,他细密的吻已落下,温柔地吻去,在极致的欢愉中,她听到他轻轻叹息:“无双……”

  第二天,聂无双醒来的时候,萧凤溟已经去上早朝。她起了身,忽然想起昨夜的纠缠,不由怔怔出神。夏兰捧着热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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