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我生的儿子,凭什么让别人帮养
陈家虽然在这只当了几年的官,便是东西确实是不少,加上老太太在,那大箱小箱整整装了二十几车,还有加上那些奴婢之类的人真是满满的走了的一路,所幸的事他们并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走陆路,许多地方都是座船的,但是这样对于有些晕船的人来说更是辛苦,陈家人走了整整一个月才走到大都城,等他们到那了大都城的时候已到那了五月份,陈家的宅子是以前的祖宅,他们一家去了万安县的时候也留了许多的下人帮看了宅子,所以当他们的车队停在陈府门口的时候早已有等待多时的奴仆行礼然后再一个个的帮忙般东西。
方玫一走进这个宅子感觉自己像是到了皇宫般,朱红色的砖瓦,院中有个大天井,四周摆放的是用大水缸养了许多的荷花,此时正是夏季,那茶叶长得甚是茂盛,有点早已叶出了荷花的花苞,一朵朵一株株甚是漂亮,两边是一条细石铺的廊道,真是处处都是风景,方玫苦笑,她想起方玲还在世的时候和她说过的一句话:"陈家肯定不是普通的人家,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攀得上的。"
方玫的丫鬟杏儿不知自个的主子在想什么,也只是跟在她的身侧,直到一个管理刘妈妈走到方玫的跟前微微的行了个礼道:"姨娘,请跟奴婢来,您的院子在后边?"
那一声姨娘把还在做梦中的方玫惊醒了,在万秀县的时候没有叫她姨娘,她都快不记得自己是个小妾这个身份了,看来这陈家是要给她立规矩了。跟着管理刘妈妈的后面约走了半刻钟才到了后院,刘妈妈指了指旭落院道:"姨娘,这就是你自个我院落,以后如没什么事您不要去前院,那些行礼我一会会让人送到您的房中,请姨娘进去先息着吧。"
刘妈妈的话不缓不慢,吐字清晰,方玫就是想假装没听到也没有机会去假装。
方玫直到晚上都没有见奶娘把儿子抱过来就让丫鬟杏儿去问,杏儿去了许久才回来道:"姨娘,夫人说您这些日子累了,现在就让小少爷放在夫人的屋里养着先,等您的身子好一些了再抱过来。"杏儿说到此外的时候怯生生的偷看了一眼方玫然后又再说道:"听夫人的丫鬟说这也是老太太的意思,让您先养好身子。"丫鬟说完不敢看方玫
方玫听完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独自一个愣愣的坐在上椅子上,眼晴看着前方,但是心中乱七八糟的犹如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放在夫人的屋里养着,那是她的儿子呀,她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的儿子呀,凭什么要让别人养,她是亲娘呀,她还没有死,这是为什么?
方玫心中十分的着急,她一直在房中徘徊着,想了许久,终于还是让杏儿去寻陈浩宁,她要当面问问陈浩宁,为什么她生的儿子别人说抱走就抱走了,那是他十月怀胎生的,凭什么?
杏儿得了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就出去了。但是杏儿自从出去后直到天黑下了也没有见回来,方玫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却是更加的强烈起来,心中总觉得发了什么事情似的。
但是依旧忍着,让自己耐着性子等,等了许久许久,直到天色完完全会的暗下来以后也没有见杏儿回来。又过了好久她即将亲自出去寻的时候有一个面色清秀的小丫鬟帮方玫端了饭菜过来道:"姨娘,杏儿姐她刚才在院中摔了,现在还在昏迷中,夫人让奴婢来伺候您。
看着那些饭菜,方玫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让这个新来的丫鬟去看看陈浩宁回来了没有,丫鬟去了没多久就回头了,跟在她后面的是陈浩宁。
陈浩宁似乎是刚在外面喝了酒回来,面色有点微微的红润,看到方玫的时候有一阵阵发晕道:"我刚从外面回来,你有什么事情吗?这么急着找我。"
"陈浩宁,能不能和夫人说把儿子给我带,他是我从小带到大的,离了我他是上睡不着的。"
陈浩宁有点不耐烦,他虽没有成过亲,但是一般姨娘生的孩子由祖母带那是无尚的荣耀,但是此时他也不敢刺激方玫只好耐住了性子轻声的说道:"娘她是怕你辛苦,你这些日子身子都不太好,等你养好了身子再让娘把孩子抱给你可好。"
陈浩宁也不等方玫再说什么,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台阶的时候便让小厮扶着,他今天是真的喝得太多了,一个人实在是没有办法走回去了。
方玫听到陈浩宁的话心中的火气突然腾腾腾的就上来了,直接冲了出去站在陈浩宁的面道大声的叫道:"我不需要,我不需要这些,我只要我儿子,我要我的儿子。"
方玫说话的声音很大很大,她的满脸怒气,看眼前的陈浩宁越看越生气,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这个陈浩宁她才会说出那个秘密,都是因为他她的二妹方玲才会走,然后她才会失足摔死在江边,都是因为这个陈浩宁。
陈浩宁的脸上虽说有醉意,但是酒醉三分醒,此时他已察觉到方玫的不对劲了,认识她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方玫,此时的她满脸的狰狞一幅想要吃人的样子。陈浩宁让拉着方玫的小厮松开手,小厮不肯,他是真的怕眼前这个姨娘伤到陈浩宁。
见到小厮依旧不松开陈浩宁的心中也火了,一把把小厮推开,得了解放的方玫冲到陈浩宁的眼前红着眼双手十分用力的掐着陈浩宁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我娘没了,我二妹没了,我弟弟也不要我了,现在你们竟然连我的儿子也要夺走,我和你拼了....."
陈浩宁被方玫掐着脖子他没有反抗,只是很他的神情很是悲凉,今天的这一切难道真的是他的错吗,又或者一切都是注定的,一旁的小厮三人合手拉了许久才把方玫拉从陈浩宁的身上拉开。她摔到了地上,头上的发饰乱了,衣服也乱了,妆容也哭花了,此时的方玫很狼狈。她一直在那里哭,也不知道哭什么,像是要把这些委屈怨恨都化成泪水般全部都哭出来才好。
那一夜陈浩宁没有走,他坐在床边守着方玫,整整守了一夜,脑中一直回想着,自己这些年的荒唐与深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