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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病来如山倒

  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病人呢?"陈大夫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进来

  方玲觉得陈大夫的声犹如天籁之音,美妙动人。恨不得上去亲他一口,可惜她现在动都不想动了。

  "大夫,您来了,快来帮我女儿看看。"白氏急忙站了起来

  陈大夫看到方玲的时候就想起上次她两姐妹还好好的跑来说帮弟弟抓药,才隔几天怎么就一副重病在身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陈大夫手搭在方玲的脉上想诊脉。

  "陈大夫,我的伤在背上。"方玲有无气的说道

  陈大夫表情一僵,背上一块紫,一块青的,还有几条血痕。这明显是打出来的伤。陈大夫气得胡须都翘起来。

  两眼瞪着白氏:"这孩子才多大呀,你怎么下得了手,真不怕把她打死呀,你怎么当娘的。"

  白氏表情很尴尬,低头不语,她其实是不知道怎么和陈大夫解释,总不能说是老李氏打的吧。

  "爷爷,是我奶奶打的。二姐也是为了保护我,爷爷你一定要治好二姐。"最后还是方宝出声

  方宝此时眼泪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

  方玲觉得方宝是不是某些方面遗传了白氏的,这眼泪说来就来。

  陈大夫听了气得七窍生烟,这什么冢人呀,什么极品奶奶竟然把孙女打成这样,难道真的不怕打死她吧。不过家家有本难的经,他也不好说什么。

  陈大夫把方玲开了药,并在店里抓了药还借了厨房给白氏,白氏带着方宝去熬药。

  方玲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了"陈大夫,我可能发热了。"方玲有气无力的说

  陈大夫摸了摸方玲的头,再帮方玲把了脉。点头道:"你伤得那么重,不发热我才觉得奇怪了,但是你也不要太担心了,吃了药出一身汗就好。"

  陈大夫帮方玲盖了被子便又出去了。

  外面传来一阵阵小孩的哭声,应该是谁带小孩子来看病,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小孩子对医院都是很敏感的。

  方玫追了上去,她想先把帐结了,一会还要想办法回村呢?

  "陈大夫,今天谢谢您了,这个您算一下多少银钱。"方玫轻声细语道

  "你且等等,我让伙计算一下"陈大夫说完便走到柜台边

  不一会,年纪大点的伙计过来说:"一共是二两银子,药一共有十付,还有一瓶擦身上的药酒。一日三次,一定要按时插。刚才已经熬了一包,这里还有九包。"说完便把剩下的九付药交给方玫

  方玫把银子交给伙计,伙计先是有点吃惊,但很快就平复了,不一会就找了一点碎银子给回方玫,还有两百文的铜钱。这么贴心的服务,真的让方玲很感动。

  药很快就熬好了,方玲喝了药就睡了一觉。待方玲醒后天已黑了。陈大夫还在药堂中,看方玲醒过来便上来摸了摸方玲的额头。

  "烧已经退了,今天你们就不要回去了,上我家那将就一晚吧。"陈大夫邀请,很客气。

  但是人家客气,你不能当福气。

  "陈大夫不用了,我们在客栈定了个房间,今天谢谢您。"

  方玫扶着方玲下了床,带着白氏和方宝去了客栈。

  "五十文一晚"白氏重复客栈掌柜的话。

  这也太吓了人,五十文是什么概念,一斤肉是十五文,五十文可以得多少斤肉了,白氏默默的计算

  咣当"的一声,方玫把五十文钱直接丢到桌子上去。方玫大声道:"带我们去房间吧。"

  真酷,方玫暗暗的想,此时的方玫绝对是个大姐大的模样,有钱就是有底气。

  房间位于二楼的最右侧,打开后传来一股霉潮味让人闻到有些想做呕。

  方玫皱眉把方玲扶到床上,打开门急匆匆的下楼去找掌柜要了盘热水,上来帮方玲擦身。一下一下的擦非常的认真。

  "娘,能不能下去看年哪有东西吃,我饿了。"方玲道

  白氏像是在睡梦中惊醒一般急忙从包袱中拿出了两个馒头道:"刚才你睡了,我就去买了几个馒头,你将就吃着,明天回去娘给你做好吃的。"

  明天回去做好吃的,方玲听到这话突然笑了,"娘,明天回去奶不饿死我们就要烧高香了。"

  白氏一震,今天她们四母子跑来了镇上,晚上还不回去,按老李氏的性子明天指不定怎么折腾她们呢。白氏突然有点害怕了。

  "娘,你有没有想过分家。"方玲带着试探的口气问

  方玲的这句话好像在一潭死水中丢下了一块石头,起了一圈圈的波澜,虽然很快就会恢复平静,但在石头已丢到水里去了。

  方玲本来只是想看看白氏的反映,她没有想到这句话就像是一棵种子,在白氏的心中生了根,发了芽。最终会开花结果。

  在客栈的一夜,白氏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她一直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朱氏没有出来制止,如果村长没有出现,老李氏是不是真的会把方玲打死呢?白氏想到这就不敢再细想下去了。

  白氏迷迷糊糊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娘,快起来,宝儿发烧了。"方玫的一句话像是一个炸弹一般顿时屋里的人纷纷爬了起来

  白氏看睡在旁边的方宝,可能是因为高烧,脸颊红扑扑的,全身烫着像是烧开了的水。

  白氏把方宝把在怀中,说:"我先带去让陈大夫看,玫儿扶一下玲儿慢慢走来。"

  话音刚落,白氏已急匆匆的的把方宝抱了出去。

  方玫扶着方玲下去退了房,朝济世药堂走去。

  陈大夫看到方宝烧红的脸,把脉的手微微颤抖,不知道这高热下孩子有没有事,他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陈大夫把脉后并没有写药方,而是自己亲自去药柜抓药,嘱咐一个徒弟立刻去熬药。

  "怎么孩子烧成这样才过来,你怎么当娘的,要是再晚一点.........。"陈大夫面带怒容并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后面的话就是陈大夫一说在场的人也明白。

  "我.....我......。白氏听到陈大夫的话早已泣不成声

  "陈大夫,一定要救救我弟弟,他昨天肯定是我奶吓着了。"方玫急忽忽赶来

  "你过来帮他翻身,我立刻给他扎针"。陈大夫熟练的把针扎入方宝的各个穴道

  方宝的背上头上扎满了针,活脱脱像个刺猬。

  "一会把药给他喝了,睡一觉应该就能退烧了。你们呀.......唉....."陈大夫一脸无语的走了出去

  "宝儿,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怎么跟你死去的爹交待呀。"白氏趴在方宝的床沿边大声的哭诉,完不不理会她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其它人。

  方玲虽能理解白氏现在的感受,但药铺里其它人投来的的各种目光投来着实让方玲感觉尴尬,只得硬头皮上前劝了两句,白氏才慢慢的转为轻声的抽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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