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我怎么会懂
何嘉莹见易子扬问自己了,便很直接地说:“我听说坐着摩天轮的情侣如果在摩天轮上升到最高点时接吻的话。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
易子扬听了后,很无语地说:“你傻了吗?我们不是情侣,我们是夫妻,你难道信这些吗?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介意。”
有豆腐吃,他怎能可能那么傻不吃呢?何嘉莹对这个破坏气氛的易子扬怒吼了几句:“为什么不信呀?夫妻怎么啦,难道你不想一生一世?”
易子扬翻着死鱼眼问:“那你是不是想接吻呀?”
你想我也不介意的。易子扬没有把最后一句说出来,活生生吞进了肚子。
何嘉莹突然害羞的底下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如此浪漫的寓意,她怎可能不信呢?
易子扬看了眼窗外,已经快要到最高点了,看着满脸期待的何嘉莹,易子扬深情款款地和何嘉莹对视着,何嘉莹闭上了双眸,等易子扬的吻。
易子扬满足地朝何嘉莹的樱桃小唇蜻蜓点水式亲了一口,再然后深情舌吻。
从摩天轮下来后,刚好下雨了,何嘉莹有点焦急地问着:“怎么办?下雨了。”
何嘉莹特别懊恼今天出来怎么没看天气预报,竟然下雨了,他们的约会是不是说就要停止了呢?
易子扬看了眼越下越大的雨,脱下外套,将外套顶在头上,说:“进来,我喊一二三后,我们就一起跑。”
何嘉莹看了看,现在只有这样了,她躲进易子扬怀里,已经一副“我准备好了”的样子。
“准备好了吗?我要喊了?”
易子扬低头看着何嘉莹,何嘉莹点了点头,他便喊,“一,二,三!跑!”
易子扬的一半外套套在何嘉莹身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抱着何嘉莹,两人就在雨幕中跑向了停车场。
其实爱情也就像这样,无论前方是风还是雨,不管是阳光还是乌云,都一起携手并肩地向前走不离不弃。
何嘉莹和易子扬钻进了车子后,四目对视,两人莫名其妙地笑了。
“你全身都湿了,哎呀,擦擦呀。”
何嘉莹说完后,在后座拿了条毛巾给易子扬。
何嘉莹又怎会不知道易子扬是为了自己不淋湿,将外套的三分之二都套在她身上呢,易子扬太宠自己了,太疼自己了,宁愿自己受多一些苦,都不愿让自己吃一丁点苦,这样的男人如何不让她死心塌地?
“啊欠!”
吸了吸鼻子,易子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何嘉莹见状,连忙催促易子扬:“我们回家,我给你煮姜汤喝,不然就要感冒了,快点啦。”
“遵命,夫人!”
易子扬擦了擦鼻涕后,就启动了引擎,驱动车子离开了。
易子扬和何嘉莹回到家后,易子扬就开始了不停地打喷嚏和流鼻涕,何嘉莹连忙去厨房,给易子扬弄姜汤了。
易子扬看着厨房的玻璃窗里,正在为自己忙碌着的何嘉莹。
即使心很冷,可是还是暖暖的。
等易子扬洗完热水澡后,热腾腾的姜汤也已经被放在桌子上了,易子扬再搜寻了一遍四周,却找不到何嘉莹的身影,易子扬便喊了一声:“老婆!”
没有任何回声,易子扬到处去找何嘉莹,边找还不忘喊:“老婆!”
易子扬莫名地担心一涌而上,喊的越来越急。
易子扬上了二楼后,在厕所里听到了何嘉莹的回声:“干什么?我在洗澡呢,你喝了姜汤吗?趁热喝,凉了就没效果啦!”
何嘉莹知道易子扬找不到自己着急,便应他,还不忙吩咐他喝汤。
“好。”
易子扬心里吊起来的石头终于放了下去,满足地应了声何嘉莹。
在自己的家里都找不到自己的老婆,刚才还真把易子扬给吓着了。
当你和一个人生活在一起时,如果对方明明在你视线范围的,可是却偏偏不见了,这个换做是谁都会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何嘉莹和易子扬因为淋了雨的原因,两人很早就睡了。
可是到了早晨,何嘉莹确实被痛醒的,何嘉莹痛苦的捂住肚子,感觉熟悉的亲戚来探亲了,何嘉莹缩成了一个团。
何嘉莹的一系列大动作惊醒了睡意本就不深的易子扬,易子扬眯眼时,看到了蜷成一团的何嘉莹,吓得立刻睁大了双眼,慌慌张张地抱着何嘉莹问:“老婆,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只见何嘉莹脸色已经白如纸,双唇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血红,眉头皱成“川”字足以夹死一只苍蝇,易子扬慌得心里没底了,他开始害怕。
“我肚子痛。”
何嘉莹不好意思将大姨妈讲出来,只好说是肚子痛,每到一个月的这个时候,何嘉莹都要这般生不如死地痛一回,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先天性的,连医生也治不好。
易子扬疑惑了,他们昨晚明明没吃什么睡了,怎么回肚子疼呢?
他们俩吃得东西都一样,要痛都是两个一起痛呀?
为什么就何嘉莹痛,而自己不痛呢?
“哎呀,老婆,我送你上医院!”
易子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易子扬怎么舍得自家媳妇痛成这样呢?
说完,就起身,想公主抱起何嘉莹。
何嘉莹一听上医院,连忙急了:“不要上医院,不用上!”
痛经这都要上医院,大题小做,分分钟会被笑死呢!
易子扬焦急地看着脸白得没有血色的何嘉莹,心急如焚地说着:“为什么呀,你都痛成这样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害怕去医院呀?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医院!”
面对易子扬焦急地责备,何嘉莹也生不起气,慢条斯理地安抚着易子扬:“我这不过是大姨妈来了,痛经,不需要上医院!”
易子扬一听,立马囧了,原来是女人的那啥,可是为什么痛经会搞得自己老婆痛成这样?易子扬又问:“那,那有什么办法治它吗?”
关于女人的一些问题,他知道的并不多,只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