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虫子在在雪地中孤独的前行着。
哦,不,是两个虫子。
这里的地面都已经是荒地了,但是有雪,但时停可以,他在往里面走,他走反了!
但是他的后面是龙渊,他不可能回去,后路没了,只能向前走了。
螳螂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也没有力气了,从它快要提不起刀的手臂就能看出来,刀拖在地上,留下一条线,好像马上就要疲惫的倒下了一般,如同要走向世界的尽头一样。
那只蚕已经面带绝望了,他崩溃的看着周围。
蚕:我到底该去哪啊!
这该死的太阳,时停可以肯定,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可还没有天黑,这里是极昼环境也说不定,我想睡觉啊,可天太亮了,根本睡不了。
极昼:24小时都是白天的环境。
极昼就算了,这温暖的阳光照耀下来,雪却永远都不会化,冰冷的雪刺痛人的心,该死的太阳亮瞎人的眼睛。
天空永远是那么半蓝半黄色的,那太阳永远都是挂在天上,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一样,俯视着这片大地,所有的生灵一般。
到处都是诡异的野兽,到处都是莫名的事情,螳螂,蓝晶,莫名的沉眠,猛犸,龙渊。
那黑光又代表着什么,虽然救了他,又给了他一些信息,但总令人感到不对劲,脑袋冒黑光这事本身就诡异。
这个世界啊,真的是令人孤独而又无助啊!
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要打碎这太阳,睡个好觉,时停的心中充斥着这种想法。
忽然。
眼前的景象一变。
一个旅店走廊出现在了眼前,额,我是产生了幻觉吗?
这里像一座旅店,或者说根本就是旅店吧。
看着地面上铺了各种小星星图案的地板,墙上是复古的壁纸,地面和墙壁都很干净,有种新房子的感觉,天花板还装修了精美的电灯。
时停惨淡的看着眼前“我真的要死了吗?都产生幻觉了。”
接着握了握自己的手,五个手指并拢。
嗯?我怎么有手指了?
时停猛然一惊,不对,我变回人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黑发黑瞳,眼睛能让人感觉到他做事的坚定,但实际上有些滑头滑脑,尖下巴,相貌略显英俊,但还是十九、二十岁的样子,浑身都散发着年轻人的气息,正是时停。
我,回家了吗?为什么我从不记得我穿过西装?
时停向走廊尽头的窗户处走去,窗户边带着银亮的花纹,显得很是华贵,小偷可能会喜欢上偷这个。
看上去贵,还免了被抓住的风险。
把窗户打开。
一片的黑暗,仿佛被一条黑色的窗帘给挡住了一样,隐约的有厮杀声,叫喊声,还有某个体型庞大的生物打呼噜的声音,那声音大的把整个房子都震了一下。
令人一阵胆寒,好像这个空间本身就是某种活物一样。
头迅速伸回来,很有礼貌的关上窗户。
“你好,新来的朋友,你的情绪有些低迷啊。”
“吾名阿卡狄修斯,做个赌约怎么样?”
“就当玩游戏了,你输了也不会付出什么,你赢了我会给你奖励,怎么样?”
声音传自时停的背后,向后望去,一个同样穿着西装的男子背靠着他,左手扶着墙,他右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像板砖,方块状,发着各种各样的光,好像什么神器一样。
他正在玩手机!那手机里有着某种类似开心消消乐的游戏,男子的手迅速的变化着,我真的回来了吗?
“你知道......”
“不,我不知道你是谁。”
“那你知道.......”
“这个我知道,这里是我的游戏厅。”
说是不知道,其实你什么都知道吧!
游戏厅?游戏厅怎么会这么安静,还一个人都没有,时停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去游戏厅的场景,那里从不缺少声音,无数的少年坐在有着拳皇游戏的大机器面前格斗着,要不然就是类似三国演义的游戏和老虎机。
那时候还有台球桌有人在那里打台球。
阿卡狄修斯头疼的揉了揉头,继续背着他说到“我也很头疼这件事呢,他们在每个房间里玩呢,怕吵到我,所以玩游戏玩的很小声。”
怕吵到你?
时停忍不住出声了“我到这是因为你吗?”
眼前的这个人可信吗?这是个问题,他还没有傻到别人说可以信任,他就信的地步。
阿卡狄修斯脑袋一怔,他终于将身体转了过来。
他居然带着露嘴式面具,银色的面具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神秘的花纹,又像是刻着某种魔法阵一般,令人看了之后感到震撼。红蓝色的瞳孔令人迷离,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令人想窥探里面的秘密。
紫色的头发和留海为他增添了一丝怪异,仿佛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一般,这是看过他的所以人的想法。
原来他没有穿西装,而是有点像西装的休闲服而已,纯黑的休闲服为他增添了一丝活力,但这只会令人感到诡异,见过他的人都认不出他的具体年龄。
时停可以确定了,这是只妖怪,怪里怪气的。
阿卡狄修斯则手机放了下来,揣进兜里,然后饶有兴趣的看着时停。
发现一只小朋友。
“你是我的一个朋友弄过来的。”
“他想要你继成的遗产,不过嘛,你需要历练,他就把你弄了过来。”
“不过总是冷冰冰的,说话也是令人感到凉飕飕的。”
时停的脑袋彻底乱了起来,他以为是他的意思。
时停的脑袋想着:我认识谁呢?不对,这片空间本身就诡异,莫名的身体,那些冰雪,这里是梦,还是那些本来就是梦,这是幻觉吗?
“这里到底是哪?”
阿卡狄修斯张开双臂,仿佛要包容着什么一般,闭着眼睛,神态傲然的说到。
“这里是我的世界。”
整个空间都诡异的扭曲起来,两人的身体也开始扭曲,但是他们却都没有感觉到疼痛,时停也没有发现异常。
“游戏源自于幻想,敢想才会实现这些游戏。”
“有些游戏是从人的梦中诞生的,在做梦的时候,他们都不会感觉到这是梦境。”
说话时脸逐渐平淡了起来。
“所以他们会参与到游戏之中,这个游戏厅的外面,有可能是某些人的交易,也有可能是某些梦境杀戮者。”
“但这都在我的幻空间里。”
扭曲的世界忽然变正常了,时停陷入思考。
“我在........”
“我知道你有太多想问的了,但你要玩才行。”
阿卡狄修斯的腰向前倾斜,脸快要贴到他的时候,目光认真的看着他。
“你要玩游戏才行,答对了才有奖励,这是规矩。”
一段沉默。
眼前这个疯子的话暂时只能信了看来。
“我答应了。”
“很好,那么,一会你会碰到一群人,如果你帮助了他们,你觉得他们会帮你吗?这是个问题。”
时停思考中:那要看是什么人,在自己原来的国家算的话,如果帮了人,人不一定会害你,但凡事都有例外,也可能会害你,在背后捅你一刀的人从来不缺。
“哦,帮你的人有是有文明的人,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认为会帮我。”
关键是那危险的地方可能有人吗?时停暗笑。
我走了半天多了都没一个活人,怎么可能说看到就看到。
游戏厅开始崩塌,像地震了一样,然后空间碎裂。
一道强光刺入了时停的眼睛,让他紧闭上了眼皮。
兵器的打斗声响起。
“哈!”
扭扭自己的身躯,动动自己的手,时停呆了,又变回蚕了!
现在发生的所以事都在挑战着时停的脑神经极限,未知的事物越来越多了,时停真的迷茫了,他来到这里是意外,还是绝对,亦或者是未知。
神秘越来越多了。
等等,我还没问手机的事呢,然后泪流满面的想着。
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变成虫子的命运啊。
“嗯?我是不是听到兵器声了。”
肌肉的碰撞声响起,小孩被吓到的哭声,还有着大量的斯斯声。
“我去,这破地方居然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