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比安吉旅店了。”校工指着一座二层的小楼说道,“如果你不准备自己花钱找住处的话,那么你就可以住在这里了。”
“可是为什么她有宿舍可以住,我就没有啊?”杜兰不解的问道,他觉得十分的不公平。
“我们也感到非常遗憾,但校内住宿紧张,我们只能有限供应给先来的同学。”
“可是她不是和我一起来的吗?”
“笨蛋,我是和你一起来的,但是我早就预定要来交流,所以学院早就给我安排住所了。”
“切,不过就是来交换几天,装什么神气。”杜兰小声嘀咕道。
“什么几天,我要在这里呆几年好不好,你这个笨蛋,等你走了我都走不了!”阿米蒂斯说道,“行了,我要走了,我在元素学部,没有必要的话不要找我。”
杜兰张了张嘴,没有说话,默默的提着自己的小包进了旅馆,另一边阿米蒂斯也转身扬长而去。
说是旅馆,不如说是对外营业的宿舍,人员鱼龙混杂,而且更糟糕的是,这里距离学校十分遥远,但没有办法。
“您好,”杜兰推开233号房间的门,“我是杜兰,请…问。”
屋子里一共有三个人,这和杜兰想的不太一样,那个校工不是说这里是双人间么。
他打量了一下正在打着桥牌的三人,离他最近的是一个圆圆的胖胖的青年男子,应该在20岁左右,身披一身洁白的修士服,金色的头发罩在毡帽中,此时正在笑呵呵的看着杜兰。
“你好杜兰,我叫瑞安,是你的舍友。”
和瑞安隔着牌桌相对的两个人,都是一身劲装,显然是两个武学家,其中一个身体强壮的武士主动站起来说:“你好杜兰,我叫巴米林,这位是昆特,我们两个都住在隔壁,上帝保佑,这个旅馆里住的都是些不知道从事什么见不得光工作的家伙,我们三个刚刚还在商量要不要另寻住处,现在你就来了,怎么样,你是哪个学部的?”
巴米林一头黑发,看来应该是附近的人,而另一边的昆特则是个瘦削阴沉的人,一头银发披散在肩上,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
“额,我刚到这里,不过我听校工说,我好像是什么X学部的。”
“奥,综合学部啊。”瑞安恍然大悟,“那看来很有缘啊,我们四个人都是在不同的学部,看来以后有的争了。”
“你们都是什么学部的?”杜兰问道。
“我是神降学部的,”瑞安说道,同时指了指他的修士服,“昆特是剑意学部的,巴米林则是力量学部的。”
杜兰将东西扔在他的小套间里,随口问道,“确定只有我们四个么?”
“当然确定,因为这破旅馆已经没有空着的屋子了。”瑞安说道,带着一丝气愤,“没想到特兰西瓦尼亚学院如此抠门,竟然都不给学生安排住宿。”
“就我们四个!”这个时候昆特寡言少语的昆特也说了第一句话,“怎么会,我们这一期少说也有上千人,就我们四个住在这里么!简直不敢相信。”
“昆特,我们之前不就说了这个事情么,你刚才不是没反应么。”巴米林有些奇怪,他和瑞安在一小时前刚刚讨论过这个事情,但是刚才昆特什么都没有说,他们还以为这小子是同意学院的这个安排。
“没有啊,我们那里有讨论这种事情,我们不是一直在打牌么?”昆特奇怪的看了巴米林一眼。
“……”巴米林听了昆特的话无言以对,想想自己之后还有和这个家伙一起住三年,心里凉了半截。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是四个也好,正好可以组成一个战斗组。”瑞安说道,“如果我和那群家伙住在一起,恐怕就得和那帮异教徒组队了。”
我估计我也是异教徒,杜兰内心默默的想到,不过此时他显然有另一个疑问想要问,“什么是战斗组?”
“你不知道吗?”这下其他三个人都投来了惊奇的目光,“那你怎么通过考试的?”
“考试?我是直接推荐来的啊?”
于是其他三个人又投来惊奇的目光。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瑞安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是时候吃晚饭了,现在咱们四个兄弟第一次见面,看样子还能组个现成的小组,明天就要正式开学了,今天晚上我请客,顿尔希饭店二楼包间。”
好吃的不一定贵,但是贵的多半好吃,尤其是当贵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此时四个人在顿尔希的包间里享用着二十多个个金币的豪华套餐,吃的十分开心。
“各位,各位,我们四个准备在一起组队,总得组织个计划吧,我提议我们四个每个人都说一下自己的现在的专长,然后我们看一下我们需要怎么组织,到时候如果不行,我们恐怕还得增加几个人手。”席间瑞安用希腊丝巾擦了擦手后说道,“我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毕竟这里年纪最大的就是我了,我是神降学院的,这之前已经说过了,而且我估计你们一看就能看出来,我是个圣教修士,在家里的时候我学的是神术,以后治疗什么的尽管放心。”
“我是个纯纯粹粹的武士,”巴米林说道,“我家是几代都是骑士,我从小就修习斗气和各种武技。”
“我嘛,我就是个纯粹的武士,和巴米林差不多,”昆特说道,“不过巴米林还有个坐骑召唤兽,我则是个彻彻底底的剑士。”
“你呢杜兰,”瑞安问道,“你说你在综合学部,那你具体是什么专业呢?”
“额,我现在会的东西还不多,不过以后应该会以魔武技为主。”
“魔武?还有这种东西么?这么说你是个魔法师?”
“额,只能说我能使用魔法。”杜兰看了一下自己的做法,然后在心里说了一句,只是不能自己控制用什么,也不能控制什么时候用。
四个少年一餐尽兴,相谈甚欢,酒饱饭足之后离开了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