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温云鸾的决战
“好,好!这个慕容裴如果真的不来,她就死定了!”
慎国人正打着好主意,就见一个身影上了擂台。
她一身利落的青衫,腰间绑带,显得腰肢盈盈一握,面上却扣着个缕空的面容,这面容彻底地遮住了她的容颜。
“看,慕容裴来了!”
“呵,还戴个面具啊!装神秘!”
“大概是害怕被打到脸吧!”
“那也无可厚非啊,女子都是爱美的,这张脸对女子来说很重要呢!”
“看她面容也就普通吧,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慎重呢!”
“话不能这样说对不对?已经这么不美丽了,如果再有所损伤,就更不美了呢!”
因为慕容裴容颜素淡,居然也遭到如此的嘲笑。
冷锋看着她道:“你来晚了。”
但是看起来慕容裴并不想和他废话,她直接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双手如同锋利的利剪,往冷锋的脖子上绞去,这一手很是特别,令人耳目一新,冷锋一手格挡在自己的脖子前,另一手却打向她的腰间。
她蓦然一侧身,以一个奇怪的角度避开了冷锋,同时绕到了冷锋的身后,又一招凌利的绞杀。
绞杀,在武功招式里独具一格,若想练好绞字决,可也不容易,特别是女子,因为力气上先天不占优势,更是很少用绞字决,但是台上的女子却用得极其好。
台子下观看的众人都不由凝神,忽然有人道:“慕容裴不是最擅长千幻掌和错骨手吗?怎么今儿解开了新招式?”
“人家最擅长的是千幻掌和错骨手,不代表只会这两样对不对?现在面对的是冷锋,拿出绝技也无可厚非啊。”
“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啦!你这个人真是啊!”
“不是,你仔细看看啊,这个绞杀决虽然很利害,但是明显不适合用在生死擂上啊!大家都知道,绞杀决一般用于平时习练,杀人的话不会那么干净利落,因为一旦没有第一时间绞杀死,就有可能被对方反击啊。”
“那我问你,错骨手你会吗?”
“会啊!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的错骨手和慕容裴的错骨手是一个档次吗?”
“这,当然不是,我的错骨手怎能和人家的比?”
“所以喽——你知道的绞杀决,又如何和人家用的能一样?”
这甲、乙二人旁若无人的讨论,但是因为讨论的正中靶心,所以大家居然都被这二人吸引。
这时候忽然有人道:“具我所知,这绞杀决想要练好的确不容易,但是咱们盛京,却有一个绞杀决出名的人物,这是谁呢?”
这个人好像忽然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这时候,温云墨终于插上嘴了,“还有谁,我姐呐!”
天知道,温云鸾的绞杀决可是多数用在温云墨的身上,想起她每次都能将他绞杀的以为真的会进入鬼门关,他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好在现在战台上不是他,他是最怕绞杀决的了。
“你姐?温云鸾?对对对,还真是她,不过好像也就施展过一次吧。”
“绞杀决是那么容易施展出来的吗?那得遇到好的对手。”温云墨很骄傲地说着。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奇怪了,今儿他姐怎么到现在都没来?
还有,阿裴也没有来?
他又看向中心看台上,只见第一排坐着火琰和楚湘王,然后,苏离风也不在。
加上昨天,苏离风可是有两天没出现了。
而这时候,其实火琰和楚湘王正在说苏离风的事儿。
“苏离风出事了,是不是你干的?”火琰问楚湘王。
“你不要冤枉好人,我楚湘王是那种暗下黑手的人吗?”
“你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朕最清楚。苏离风如果死了,这和谈的性质变变了,南诏与慎国的仇结得更大,南诏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依付于楚国,所以你绝对有理由杀了苏离风。”
“苏离风真死了?”楚湘王似乎也有些诧异。
“死了,现在尸体收在东街衙门里,慎国人尚不知道。”
楚湘王的神色变得有些奇怪,目光闪闪却什么都没有说。
火琰俊眉紧蹙,他的确是让慕容裴杀了苏离风,可是不是现在,这事儿也太怪了,而且慕容裴如果杀了苏离风,应该到他这里来报备。
而根据衙门的调查结果,苏离风是在一个民宅里,被人用乱剑杀死,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好像是五六个人,用五六把剑,将苏离风杀死,这若不是深仇大恨,也不至于做得这么残忍。
所以火琰认定这绝不会是慕容裴所为,虽然说,他也希望苏离风死,可是苏离风居然在南诏的代郡出了事,这事就不好交待了呀。
火琰想了想又道:“若是慎国得知苏离风已死,只怕不会颤罢甘休。”
“那是肯定的呀。火琰,你闯祸了。”楚湘王似乎有些兴灾乐祸。
火琰满脑黑线,“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我要出什么事,你也跑不了。”
楚湘王苦着脸,“你死你还要拉个垫背的啊,太无耻了。”
“就无耻了,又如何?”火琰一本正经地道。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关注着台上的动静。
“我说火琰,既然苏离风都死了,这生死擂还有必要吗?如果再这样打下去,事情会不会越来越大?”
火琰冷哼了一声,“苏离风一死,慎国与我南诏必然翻脸,和谈什么的根本就不用谈,不,从来就没有什么和谈。这生死擂不死不休,朕倒希望我南诏的英雄儿女,能够在擂台上多多斩杀几个慎国人。”
“无耻!”楚湘王又道。
其实这时候,慎国早已经发觉不对劲了,倪将军一边观擂,一边对自己身边的副将道:“太子今日还是没有来吗?”
“回将军,没有。”
“查了没有,到底怎么回事?是否南诏搞得鬼?”
“回将军,自我们设擂那日,太子殿下就已经暂时自由了,他一直居住在无香楼,与暗无香在一处。前两年,他从暗无香的屋子里出来后,独自离开无香楼,自那以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