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指挥使刚刚离开书房,门口便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将军大人,西州将军家多让前来拜望,现在正在前厅等候!”
听了这话,尚可应顿时手忙脚乱,赶紧大声嚷道:“请一营指挥使留步!”
刚刚离开书房的一营指挥使听到尚可应的呼喊,当即止住了脚步。二人在院中低语了一阵,便大踏步向前厅走去。
前厅内,西州将军家多让在为队长及两名将领的陪同下来到了瓜州将军府,尚可应与一营指挥使大踏步来到了前厅,稍一顿了顿,尚可应笑呵呵的迎了上去。
“西州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不必客气,本将今天冒昧前来,是有一事不明,希望将军能够释疑!”
“哦?请坐!”
众人坐定之后,仆人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酥油茶。此时的尚可应对于家多让到来的原因可谓是心知肚明,只见尚可应将目光转向家多让,沉声问道:“刚才家多让将军所说的疑惑,不知为何?”
“本将军开门见山直说了吧,唐军已经包围瓜州城两天了,您身为瓜州城防营将军,保卫瓜州责无旁贷,不知您现在有没有御敌之策!”
“军机大事非同儿戏,本将军正在与一营指挥使商议此事,抵御唐军任重道远,家多让将军不必心急!”
“房遗爱聚集匪众数万,现在声势浩大、势不可挡,此事还是要加紧,以免夜长梦多!”
听了这话,家多让脸色蜡黄,眼神略显奉恼怒的盯着尚可应。此时,站在尚可应身旁的一营指挥使感觉到了家多让的分恼怒,随即冷笑一声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着急,我家将军对于房遗爱的归义军早已经了如指掌,至于如何御敌,你们西州军只需要静心等待便可!”
“本将军谈话,你一个小小的指挥使指手画脚,成何体统?”
此话一出,前厅顿时气氛尴尬,一营指挥使被家多让这番话怼的哑口无言、面红耳赤,而瓜州将军显然不愿意二人的矛盾继续升华,随即站起身来,笑道:“家多让将军暂且息怒,一营指挥使也不是这个意思。”
“哼,本将军最近调查所知,一营指挥使暗中指示部下转运瓜州财富,大有潜逃之势,你可要当心啊!”
家多让这番话无异于晴天霹雳,只见一营指挥使脸色通红,双眼之中露出了凶光,指着家多让怒喝道,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煽风点火,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这个老东西!”
说话间,一营指挥使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大踏步向家多让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随着一营指挥使的暴走,前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那么瓜州将军府前厅的这场争端又将如何收场,瓜州争夺战是否会有其他的转机?
就在一营指挥使手执弯刀向家多让冲来的时候,家多让不慌不忙,眼神略带轻蔑的盯着暴怒的一营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