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为我们当下最大的威胁就是城外的骑兵,而对付骑兵也有很多办法,老夫这几日总结了几点,请大人参详。”
“哦?是么?”
“最常用的对付骑兵的阵法就是火攻,战马乃是最易受惊的畜生,一旦被火接触到势必会乱了阵势;其次是陷马坑,当年李靖元帅在抗击突厥的时候曾用过这种办法,就是在一马平川的陆地上设置各种陷阱来陷住战马使之不能动弹。”
听了这话,房遗爱瞬间大悟,
“李大人这一提醒,本官真是醍醐灌顶。本官想起了历代兵书纪要上的记录,所谓的陷马坑已经成了一种阵法,具体方案根据所在位置的地理条件不同而不同,可谓是包罗万象。当年李靖元帅就用过至少三种陷马坑,第一,就是草原上挖出数米宽的**用来阻挡敌军的骑兵;第二,用木桩削成马刺设置成地面防御,这主要是用于阻挡敌军骑兵的攻击,防守之用;第三,在地面埋上绳索,当骑兵在飞速前进的路上遭到绳索绊倒之后引起敌军阵型大乱,然后趁机对骑兵近距离攻击。”
听了这话,李靖习惯性的捋了捋胡须,望着房遗爱笑道,
“刺史大人真是天资聪慧一点就透,当年你学习兵书的时候,老夫就曾经提到过这个阵法。这些年,刺史大人忙于政务,可能已经忘记了。”
“哈哈哈...,李大人不愧是遗爱的恩师啊,连这点儿都能看透,本官倒是有些惭愧了!”
“哈哈哈...,既然有了这么多办法,那就请刺史大人斟酌斟酌!”
“嗯,是时候从正面面对东米赤加了!”
说这话的时候,房遗爱双眼露出精光。一直以来,房遗爱都觉得十分的憋屈,那就是在面对东米赤加的时候始终处于被动的位置。这一次,面对城防营骑兵精锐,房遗爱依然是被动防御。
城防营大帐,东米赤加召集各营指挥使、副将及通信队长十余人。现在的东米赤加面对久攻不下的沙州城,心中的怒气无一日得到消散,望着五州将军愤怒的脸色,站在帅帐下面的众人更是惊得低着头不敢搭话。东米赤加见状,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一掌拍在面前的帅案上,喝道。
“每次一到关键时候,你们每一个人能够本将出出主意,难道非要本将军将你们这群废物都拉出去军法处置,你们才肯开口么?”
听了这话,身为东米赤加此时最为信任的副将桑吉站了出来,硬着头皮,壮着胆子说道,
“将军大人请息怒,末将有话要说!”
“哼,快说!”
“末将以为,房遗爱之所以这么多天过去了都不敢出城,势必是担心我强大的军力对其合围。当今之际,就是要将这支龟缩在沙州城内的叛军吸引出来,我们才能对其实施打击。”
“全是废话,要事房遗爱肯出来迎战,本将军何至于如此上火?”
“的确,我们这么多天用了不少的办法骂战、叫阵,可是房遗爱始终没有出来。依我看,这些办法不足以吸引房遗爱出来。”
“哦?你有何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