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三个人被我这么一指,反应不大。
如果从表面上看去,他们没什么反应,可是只有我知道,他们的鬼气刚才猛地降低了不少,像是抽风一样。那种反应只能是受到强烈的攻击了,但是他们很会伪装,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他们很清楚,这里全都是他们的人,这么多厉鬼之所以敢疯狂的,不要命的进攻,就是因为城楼上站着他们的精神支柱,帮主,如果帮主倒下了,这些厉鬼就彻底完蛋了。
这会儿,我觉得后背有些疼,刚才我接暗器接得确实有点仓促,不过当时也实在没办法,知道自己根本躲不了了,就用鬼气接上,虽说打进了自己身体里面,但是有鬼气包着,在身体里面转了一圈又给送出来了。
只有那最后一个送来的不是特别麻利,所以身体中了一点毒。
我加强体内鬼气的运转,把毒素尽可能的逼迫出来,我葫芦里面还有几个鬼魄,我估计用鬼魄应该好使,不过现在没有时间了,只能先解决完这些厉鬼再说。
我没有再留情,再次念咒,咒语大声的传达到了我身边每个厉鬼的耳朵里,甚至,几乎包括了一多半整个城池里面的厉鬼身上。
当然,我来之前就用特殊的方法屏蔽了大头他们,否则他们也要跟着完蛋了。
我不停的念着咒语,大片大片的厉鬼不打仗了,他们开始捂着自己的脑袋顿了下来,痛苦的呻吟着。我一边念咒语一边往城楼上指,帮主还在伪装,但是他的两个长老已经流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你...你...你是魔鬼!"
帮主此时指着我不停的说着,我冲着他轻轻一笑,口中咒语不停,他蒙的跳了下来。
我等着和他一战已经好久了,虽说身体内还是有点隐隐的发痛,不过应该没有大碍,我身边的厉鬼已经全部离开我了,因为他们发现,距离我越近,疼得越厉害。
这个消息很快就散播开了,大片的厉鬼开始离开城门,他们往外面跑去,大头他们全部解围了,没有厉鬼再对他们感兴趣,他们最感兴趣的是自己怎样离开这里。
看着自己的手下疯狂的逃窜,帮主刚开始杀了几个,发现不管用,就放任自流了。他的两个长老强撑着痛苦跳了下来,站在帮主身后。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我们身边已经没有厉鬼了,我的人全部都来到我身后,我粗略的看了一眼,应该是死了上百个暗杀组的人。
死亡有点惨重,不过很正常,刚才他们被那么多厉鬼包围,没有全军覆没就已经是非常星运动的事情了。
即便是死了这么多同伴,暗杀组还是排着整齐的队形在我身后站着。我心里很是安慰,看来我这么看重这个组织是有必要的,虽说他们现在还仅仅是一群不入流的厉鬼,但是他们有非常好的素质,只需要加以调教和培养,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
"你最好离开这里。"
我不念咒了,远处的很多厉鬼此时还在互相踩踏着,城门就那么四个,太多厉鬼出不去,互相拥挤,当然会出现踩踏事件了。
帮主听我这么一说,目光更凶狠了。他此时脸色稍微好了一些,想必刚才受我诅咒的侵扰,也受了不少苦。
"我再给你三秒钟时间。你知道我这个人心很软的,不过如果三秒钟你还不走,那就不要怪我取走你的鬼魄了。"
我说着,就开始数数,三二一数得很快,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就伸到了他身体附近。
他快速躲闪起来,这个苍炎派的帮助果然比之前的几个厉害多了,跟我过了几招,招招狠毒,鬼气也还差不多。当然,鬼气是不能跟我比的。
我和他打起来,大头老根儿和两个长老打了起来,其他人暂时没事做,我回头说你们快去杀厉鬼啊,只要不是老人小孩,随便你们杀。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也做起了法西斯,玩儿起了屠城那一套。不过自己既然是祭死师,就真的没法做菩萨。我所依赖的就是厉鬼身上的鬼魄,只有不断的吞噬他们的鬼魄,我才能不断的成长,才能不被别人吞掉我。
他们听完我的命令全部杀人去了,我叹了一口气,跟帮主的战斗更加猛烈了,虽说一时半会儿打不死帮主,我却也摸清楚了他的规律。
他一个转身的功夫,我就跳上了城楼,刚到城楼上,我就冲着整个城池大声的再次说出那串咒语。
咒语是学不了的,在他们听来,我只是念了一串特别莫名的咒语而已,而且我念的时候,他们觉得浑身都难受,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现学习我的情况。
我念了几句后,帮主在下面强忍着,然后我一边念咒,一边从上面猛地跳了下去@
此时,大头和酒鬼已经解决了战斗了,两个长老倒地身亡,至此,苍炎派的八个长老全部死在我们手中。
帮主小老头大吼一声,冲着我迎上来,我俩身体交叉而过,然后他的身体就消失了。
我的手里抓住了他的鬼魄,还在扑通扑通跳着,竟然是个劣质的一等鬼魄,我把鬼魄放到了葫芦里面,叹息了一声。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声叹息是因为我知道,现在已经遇到一等鬼魄了,说明前路漫漫,我会越来越遇到更加厉害的厉鬼。
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顺利冲出厉鬼界和恶鬼界,虽说目前一帆风顺,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很大的压力。
战斗基本上算是结束了,我一个人在城楼上坐着,看着我手下的人在城里屠杀,这个城池虽说小,却也五脏俱全,各种店铺都齐全,我放眼望去,看到了一个让我皱眉的事情。
两个慕容松手下的暗杀组成员,在一家酒坊中拽出了一个女孩子,拖到后面,欲行不轨之事。
我的火腾地一下子就起来了,我没有明确规定不许强X女人,不是说我允许,而是因为我认为那是起码的道德底线。现在竟然有人突破这最起码的道德底线,还让我怎么容忍?
我跳下去,一脚就踹翻了其中的一个厉鬼,另外一个厉鬼一边提裤子一边说让我先来,我一巴掌把他扇倒在地,突然意识到,看来我该给他们上上政治课了。
我的人把一部分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厉鬼全部杀死后,我站在城楼上拍拍巴掌,让他们都过来。
我坐在城楼上,两边放着刚才受伤的那两个人,慕容松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让他不要管,听我说。
我见人齐全了,就小声的说,你们是不是认为强X是一件特别正常的事情啊。
他们都点头,一脸茫然。
我摇摇头,说在我这里,这件事是绝对不允许的。念在我之前没有说到,他们是初犯,就不要他们的性命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先把左手留下吧。
我这么一说,下面人鸦雀无声,我让慕容松上来,自己搞定他们两个的手。
慕容松上来后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把他们两个的左手砍了下来,他们两个惨叫了一会儿,下去了。
我看着天边的红色天空,心里有点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这种空落落是哪儿来的。厉鬼界和我想象得不一样,这里就像是回到了古代的杀场,野蛮,无秩序,但是...充满了刺激和未知。
我看大家精神都不太好,就跟下面的暗杀组说,从现在开始,暗杀组的成员可以分配给鬼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