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年前与年后
(笔记本坏了,大纲和一点资料都没了。求安慰)
半个月后。
这是2002年马年春节的倒数第二天,大年二十九。
这一天,下着大雪。
县城的皇冠大酒店里面很热闹,并不是普通百姓为庆祝新年而来的聚会那样热闹。而是博世集团为庆祝成功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庆功宴,邀请了社会各界人士参加的晚宴。其中特别来了许多省内外几个大的集团的董事和一些只有部分人才能知道能量多大的几个隐秘的大的家族的代表。社会各大媒体也对这件事进行了大事报道,包括省台的新闻。
这半个月来在昭阳发生了很多很多大部分市民都不知道的事。台面上最大的消息就是博世集团上市了,还有就是将近年关的这段时间偶尔从新闻里知道某地某处发生打架斗殴抢劫等事件。
但李权知道,并且一直清楚着所有发生的经过。先是一个月左右前,樊平晓和张坤在忘返不夜城讨论商量事情的时候被一堆人围堵,后来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再后来有一天被家里逼着回去的郎洪给了他一个消息,他说那张牌已经掌握在薄伟冬的手里,并已启动发出了通知,他们郎家已然收到信息,这份祖辈的承诺欠下的人情他们并不会推卸,即使知道那所谓的牌已被人私自利用而不是代表那个县城的所有人的利益,他们也不打算管,也管不了,还有的就是他们更想把这个帐早点结清,免得下辈一直惦记着,况且似乎薄伟冬要求的并不是很过分,大家欢喜就行。张坤和樊平晓也都被他们制住了,具体下落不知。知道这信息后的李权无疑如晴天霹雳,虽然郎洪说的薄伟冬要求的不多,那也是相对于一个发展很不错这么多年的古老人家来说并不过分,但那么家付出的总和加起来,这种势力会把薄伟冬推到顶端的。李权更怀疑薄伟冬利用了这份资源还准备做些什么,要是只是为什么集团发展那定然太扯了。
孙晴晴和孙妤带着他们家里的保镖也于一周前孙妤放假后已经回省城去了。孙晴晴虽然不知道李权为什么会扯入昭阳县这里的大漩涡,但她明白年龄不大的李权似乎很危险,都有人要绑架他了,他还杀人了,所以她走之前让周银星王大峰他们留下来。不过李权拒绝了,一些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风声也小了下去,自己也逐渐的从那个漩涡退了出去,只要自己不去主动惹上去,那么暂时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况且还有丁三在背后罩着他,他姑父又是县长,常人更不会去动他。这一个月来,李权时常陪同丁三吃饭喝酒聊天,有些事丁三比他知道的更清楚,更加淡定,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种结果。
不过在周银星他们走后,李权的身边又多了一个人。也就是那天在米厂那被李权救下的男子,张坤。他也没想到张坤竟然会被那帮人所搞定,按樊平晓的说法,张坤的能力非常强,又是从特种部队里面出来的,不被人算计的话没有热武器的话怎也不会束手就禽。唯一的解释后来李权也听张坤说了,当时冲进来一堆举着枪对准他们的人,还不被抓的话那就是神人了。而樊平晓的下落据张坤最近收集的消息说是依旧活动在博世集团的手下。李权不知道他最后的结果会怎么样,是否还如前世时那样的下落,在两年后落入法网。
*******************
在马年的大年初七晚上,李权接到一个虚弱的电话。丁三的。让他速度赶到他家里去。
黄桥村,是最靠近昭阳北门的一个村落,但这个村子的历史却比昭阳现在的县城存在的年代还要悠久。村子离昭阳城区车程只有7,8分钟。
丁家的祖宅就在这,也一直居住在这。
李权带着张坤来到丁三所住的院子,这真是一所大的院子,而非一些暴发户飞黄腾达后就迫不及待的筑造的别墅那样金碧辉煌亮的刺眼那样去体现自己的身份或财富。
李权前不久来过一次这。丁三没有娶妻,整个丁家就到了丁三这一代就绝后了,所以上次李权过来时院子显得异常冷清,除了一些丁三的手下负责着丁三的安全,没有喧闹,没有人情。昭阳虽说地方不小,但就只是个县,一个县上的人物走到哪会带十来个保镖,这令很多人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一个县城哪来那么多事件,而李权知道这是丁家的传统,似乎时刻都在防着什么。
这一次李权过来,到了门口他就觉得明显不一样,似乎发生了什么。人手增加了很少,进出院子竟然都需要检查了。
带领着李权他们入内的男子叫做夏龙清,丁三的最亲信,也是最清楚丁三为什么会喊他过来的人。夏龙清复杂的看了李权一眼,留下张坤打开房门让李权独自进去。那种眼神似乎包涵了各种意思,审视观察的意味似乎更多,这让李权很是摸不着头脑。
直到李权进房关上门后似乎明白懂得了什么。屋内充满着药味,床上躺着一位正打着吊瓶的丁三。李权不可想象在外面传的那么神乎其神的丁三叔此时会这么虚弱。皱着眉来到他的床前坐下。
丁三觉察到有人的到来,睁开那疲惫的双眼,看着李权,笑了下,这种笑容似乎有着轻松,放下,解脱,道:“你来啦。”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李权皱着眉转眼看了看周围,有着血迹斑斑的纱布,各种药物到处。
“没什么。中了一枪而已。”丁三随意道,仔细的看了看李权,淡淡的继续开口,“你是个很好的苗子。无论在哪一方面只要你还活着我相信你会走的更远。想继续听故事么?有关我丁家最大的秘密,这是只关于我丁家的,与昭阳无关。”
李权愣了愣,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听着他娓娓道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