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明明之前还在讨论苏皖登基得事情这一下子又变成了苏皖应该先大婚再登基的事情。
而当事人苏皖却觉得其实到底是先登基还是先大婚都没什么看法,因为对他而言先做什么都没什么两样最后他还是都要成为这所谓的大羽朝第二任的帝王就是了。
“誉王自己怎么想,是先大婚还是先登基。”
“儿臣全听父皇的,先做什么儿臣都没有什么意见的。只是要是先大婚的话,就要准备大婚的东西了,毕竟之前父皇只准备了登基时的东西。”
苏皖之所以这么说,还是希望他的父皇能先别让他成婚,这样他就可以让上官熙儿可以多过两年自由自在的日子,若是真的嫁给他了做了皇后。她自由的日子就要到头了。
“也确实如此,可是毕竟要先成家才能再立业,既然可以成婚了就先成婚吧,大婚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相信你五哥会帮你解决好的就这么决定了,誉王先大婚然后再准备登基的事情。”
就这样苏皖还是没能给上官熙儿争取到这几年的自由时光,当他给上官熙儿说这句话的时候对方只告诉了他一句话“其实当我决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准备,只是自由而已没什么的。”
苏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女孩子居然可以就这样放弃一切和他在一起,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对方,如果可以他一定要带着她过闲云野鹤的生活,不参与任何事情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把药师谷的大小姐要嫁入皇室的事情传了出去,重点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还把皇帝要禅让给誉王的事情也传了出去,结果整个药师谷都被江湖上的人给住满了。
虽然上官谷主一直都很好客可是这么多的人他也有些吃不消了,就赶忙让人通知了远在京城的自己未来的女婿苏皖。
苏皖在看到信的时候十分的生气,他怎么会知道江湖上的人也会如此势力,他们不是一向看不惯当官的吗?
这都是怎么了,人家家的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们就都来了怎么没见他们在药师谷都快无人问津的时候也来啊!
每个人都把药师谷当做无偿的药铺,生病了受伤了就来了,要不是他们平时有给百姓富商大臣治病赚了,点钱,这早晚会被他们这些吸血鬼拖垮。
于是苏皖二话没说就跟自己的父皇打了声招呼,决定还是去药师谷看看,毕竟他现在还是武林盟主很多江湖上的事情他还是需要管一管的。
皇帝觉得确实需要去了,本来就打算让他先去一趟顺便和他们商量一下大婚的事宜,也就没有阻拦他让他去了。
到达药师谷的时候苏皖看见整个药师谷都是人,有走的还有来的,反正是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完全和之前他们来的时候一点也不一样。
为了更好的处理这些事情这次苏皖还是把慕容澈给带上了,至于上官熙儿则是因为要学习宫廷礼仪没办法抽身也就没有回来。
虽然她也很想回家来看看,但是一想这边大婚更加重要,作为誉王的妻子她必须变成一个能配的上他的人才行。
虽然江湖上大家都觉得他们很是相配,可是在朝堂上并不是,她只有好好学习礼仪让他们知道她并不是不懂礼数的野丫头才行。
“岳父大人这是这么了,他们不是一向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吗?而且走的时候不拿点什么都不会走的,怎么现在还开始送东西了,是觉得不好意思了。”
“哎呦誉王殿下怎么来了,您不应该在皇城里准备大婚的事情怎么来这里了!”
苏皖看着他们翻了个白眼,对于这种人苏皖没有任何的好脸色,都是些趋炎附势的人,早都干嘛去了,现在才想起来。
还有他来这里用的着给他们报备吗,以为自己是他父皇吗,管得了他那么多事情!
“本王来和自己的岳父大人商量大婚的事宜也需要跟你们说一声吗?还有药师谷不留无用之人,无事之人,都散了吧!还有你们这些东西通通拿走,本王不缺这些东西,都给本王滚!”
听见苏皖这么说,他们虽然还是想继续讨好上官家,可是苏皖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谢谢了,再这样下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还好你来了。”
“小婿自然是要来的,他们这些人您不需要管他们,来了赶走就是了,没必要的。若是再有人敢来就告诉我,我会让他们谁也没有胆子来的。”
他堂堂一个大羽朝誉王,未来的皇帝,武林盟主还解决不了他们几个人了。
“对了你说是来商量大婚的事情的,你真的要娶熙儿吗,还有陛下真的准备禅让了吗?下一任皇帝是你。”
“是的岳父大人,您问的几个问题都是真的,熙儿我要娶,父皇也是要禅让,皇帝我也是要做的,只是这个皇帝只是做到解决了该解决的事情,六哥身体好了之后。”
“那就好不是一直,不然我真的害怕熙儿做不好,到时候给你丢人了。”
苏皖只是笑了笑,他知道他这岳父担心些什么,可是他也知道熙儿做的好,只是个小小皇后而已,熙儿有什么做不好的!
“您要相信熙儿没有问题,她现在还在和母后学礼仪呢,所以您就放心吧,而且我相信熙儿为了自己也会做好的。”
上官谷主看着苏皖点了点头,他一想到自己女儿的性格也知道她绝对会做好的,她不是一个会半途而废的人,只要她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好的。
之后苏皖开始和上官谷主商量了大婚的时间,还有什么时候接他们夫妻二人去皇城,还有到了皇城他们在哪里落脚。
而一旁的慕容澈则是在想明明带他来是为了更好的解决江湖上的人的,谁知道这些人那么不经吓啊,苏皖说了两句就跑光了,他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