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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梦 29 安息谷奇兵破敌 落溪堡飞矛夺城

战西志 正仁真君 6202 2024-11-19 08:13

  话说落溪堡三兄弟率救民军来投,王子得了兵马,且见安息半月以来并无动作,便想尽快收复失地,欲打落溪堡,便与众将商议,终决定率军攻打,留半数人马守城。

  大军出城行走,穿过城西树林,渡过灵狐河,走了三日,还该一日路程,并无异恙。大军现居此地,名乃安息谷,跟安息国无关,因此地乃一军事要地,此谷仅一条三丈宽之路供人出入,两旁皆是陡峻山峰,可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波斯、本都、安息、塞琉古皆曾于此会战,死伤无数,冤魂齐聚,便叫此地“冤魂谷”,然亚塔耳国建国之初,高祖起兵欲脱离塞琉古之统治,便带民兵两万至此,与塞琉古三万大军相遇此地,大战三天三夜,双方死伤数万,后亚塔耳惨胜,击退塞琉古大军,见尸横遍野、血染草木,且每日夜里山谷狂风不止,似有冤魂哀叫,扰得大军安眠不得,且士气低落,人心惶惶,高祖知此,恐于军不利,便请来一大祭司,祭奠亡灵,终平息此事,且一夜见谷中长满鲜花芳草,芬芳盈谷,先王大喜,遂将此地命名为“安息谷”。

  大军行至此地,见谷前有一灰石路牌,上镌“安息谷”,便知所在。见此地是山花遍野、芬芳漫谷,数里之内是山无独色、七彩乱眼,足下嫩枝花蕊轻垂,令步军不忍落脚,步军不敢踩踏。忽闻前方哨骑来报,言前方两里处有安息大军奔来,约有六千余,二千骑兵,其余皆是步兵,前锋辛哈德听此,急忙来报王上,王上知此,心想前有敌军,后无退路,便命辛哈德带所部进入谷中列阵以待,其余各部皆排阵待命,众将得令,皆散去。

  话说安息军来此,并非巧合,原是安息亚塔耳省总督安托雷知休斯攻下兄弟堡后,大怒不已,便急忙调来各地军队,与安息本国调来之三千人组成一军,约有六千,皆由安托雷手下一副官指挥,自落溪堡开拔,越过三源河,来到安息谷,正与亚塔耳大军相遇。

  辛哈德得王命,命猎鹰营枪兵排密集队形,堵住山谷,支起长矛在前,手握铁盾;又命标枪手在枪兵后排列,待敌走至二十步之内时掷矛;又令弓手在后排成数排,待敌进入百步之时,轮番攒射;又将石炮压到最下,巨弩箭弦拉满,置于最后。排阵完毕,辛哈德便命亲兵告知王上,休斯见此,欣慰之,道:“排列的好,如此安息必败。”,便严阵以待。又命三兄弟携所部速绕过山谷,对敌夹击,三人得令,率队上马奔去。

  约有二刻,只见山谷另一旁黑压压一片,缓缓前来,正是安息大军,有铁甲重骑、轻装弓骑、长矛手、投石手,并无大器械,安息军首领正是贵族萨答乌,见亚塔耳军待于山谷,且只有二千余人,便有轻敌之心,急命弓骑兵前去袭扰,一千五百余弓骑兵得令,向亚塔耳军奔来,其余众军距亚塔耳军一里处停住。

  辛哈德见敌朝己奔来,且是弓骑兵,便命前部枪兵蹲下,后军放箭,弩炮齐射,一时弓弦崩崩作响,万千箭矢如群峰般钻去;弓床吱嘎弹去,数十重箭如猎隼般飞走。一时安息军人马哀鸣,折了三百,萨答乌见此大怒,命弓骑兵返回,命其在远处放箭,然亚塔耳弩炮射程更远,屡杀本军,萨答乌见此,气得哇哇大叫,命本阵后撤半里,急命二千矛手冲杀过去,矛手领命,呼号前来,辛哈德见敌来袭,便命前军半蹲迎敌,弓手攒射。前军支矛迎敌,弓手攒射,安息军一路死伤甚众,仍呼号奔来,片刻安息军来到近前,辛哈德命标枪手掷矛,敌军随即扑倒数十,因人太多,且山谷狭窄,前方兵卒见矛头就在眼前,却被后方自己人推得停不住,撞上矛尖,被无辜戳死了不少。双方短兵相接,亚塔耳军抵住冲击,后排矛手戳刺不停,安息军矛短,怎敌亚塔耳军二丈枪矛,且亚塔耳军兵士所携之盾有一人高,安息矛手扎不到人,加之亚塔耳军后排弓手向后放箭,后方安息矛手站队过密,因而死伤惨重。

  一刻过去,亚塔耳猎鹰营枪兵浑身是血,只见阵前安息军死者数百,血流成溪,尸叠如山,亚塔耳前排军士气喘吁吁,手抖不止。安息军死伤惨重,军心不稳,且领头百夫长战死,战了一会,便向本阵溃散,休斯见此,心想辛哈德所部鏖战甚久,已筋疲力尽,便急命猎鹰营撤下,命黑鲛营替换上去,牛儿得令,命本部速速列阵,萨答乌见亚塔耳军换阵,也不顾溃逃矛手性命,便命三百重骑趁乱向亚塔耳军冲击,重骑得令,打马狂奔,一路上踩踏死不少己方矛手,旋即便到阵前,黑鲛营非主力营,列阵缓慢,并未列好安息骑兵便距本阵只有半里地,牛儿心想不妙,若是如此,本阵必溃,便带命本部五十骑兵下马,将马驱赶至安息军中,众军用矛尖扎马股,马疼痛,疾奔不止,安息骑兵见对面大批马疯癫奔来,很是不解,不想撞上误了正事,便放缓速度,缓缓而来,避让疯马,牛儿见此,大喝道:“速速列阵”众军听此,加快脚步列阵,牛儿又命弩炮攒射,十炮齐发,穿刺数十安息骑兵,安息骑兵见此,快马加鞭奔来,骑手立于马上,斜横长矛于马前。黑鲛团兵士见此,紧握长矛,腿向后撤一步。安息骑兵至,撞上矛尖,死伤数十,仍打马横冲直撞,上天不负有心人,终将黑鲛团枪阵撕开一处,大量重骑涌入,持马刀斩杀后排弓手,牛儿见此,急忙下马奔来,提斧来战,左右砍杀,时而砍断马腿,时而斩落马头,时而拽下骑士,时而

  撞飞战马,犹如巨虎来临,人不能挡。安息骑兵尽数涌进黑鲛团,休斯见此,命灰狼团去救,耶哈领命,下马抽剑,率军呼号来战。这四百余人围住三百骑兵,苦战开来。

  萨答乌见此,知机会来到,便命弓骑前去相助,旋即千余弓骑奔来相助,边驾马边张弓放箭,射杀不少黑鲛团勇士,洛德亦中箭,牛儿见此,急忙用斧推开面前骑兵,跑至队首驮起洛德便归本阵,安息骑兵见牛儿装束讲究,便都来围攻,牛儿见此,心骂道:“这群贱人”便大喝一声,这一声不要紧,是震耳欲聋,海内可闻。安息骑兵胯下坐骑大惊,或上蹿下跳,将背上骑士跌落下马;或扬蹄而去,将马上骑士带离战阵;或跌跌撞撞,使鞍上骑士控制不得。一时安息骑兵军势全无,黑鲛团及灰狼团听得牛儿呼喊,振奋不已,亦奋力厮杀,安息百夫长见此,急忙下令撤退,却是被亚塔耳军包围住,脱逃不得。牛儿将洛德交予手下,提斧奔来赶杀,一斧一骑,绝不失手。安息骑兵大败,只逃回十余骑。亚塔耳军急忙重新列阵,萨答乌见此,便命人吹角唤回弓骑。休斯恐后方有失,命耶哈补住后军缺口。

  双方如此对峙,皆无动作,萨答乌心急如焚,将头盔扔给亲兵,骂道:“何人做的此盔,如此热。”便挠头不已,愁眉苦脸。手下见此,道:“大人,时值冬季,还请戴上头盔,免得受凉。”萨答乌听此心觉厌烦,也不理会,急命八百弓骑绕至亚塔耳军后方,见己方火焰为号,共击之。谁料这八百弓骑没走多远便碰上了麻烦,三兄弟带军走在小路之上,见下方大路有人马奔走,便隐藏起来,细细观察,却是安息弓骑欲绕后偷袭,三兄弟急命军士杀出,杀其个措手不及,安息军大乱,几无战意,只知奔走,却被堵住,只得迎着头皮扔下弓,抽出短刀与其拼杀,怎敌得过三叉戟营长矛骑士,三兄弟亦是愈战愈发得起劲,义赞一飞石将千夫长砸下马来,打马前去,一斧斩下头颅,挂在马前,安息弓骑魂飞魄散,被杀得大败,八百弓骑虽多,近战却是笨拙,无一生还。三兄弟杀得疲倦,命军稍事休息,便继续向安息后军奔去。

  萨答乌过了二刻,便起狼烟,心想这次定要撕裂敌阵,便命亲卫剑盾军士八百及余下矛手八百再去攻打,督军得令,鞭打矛手前去迎战,矛手无奈,只好前去,一路上冒着亚塔耳军箭矢、弩炮、火油,死伤甚众,终至阵前,翻过尸山,跳下来战,黑鲛团士也不惧,戳刺不停。亲卫不愧其名,皆是精锐,其结起盾阵前来,黑鲛团枪兵没法刺破,便顶住其,使其停顿,亲卫剑盾二百结成盾阵,命余下兵士踏上盾墙,跳入亚塔耳军阵。话说此计甚妙,果成,安息军入阵后厮杀不停,弓手屡受创,溃散下去,牛儿见此,率剑士来战,与敌站成一团。安息军甚众,黑鲛团方才杀散重骑本已耗些体力,如今面对安息亲卫军,自然有些乏力,牛儿杀得也是手留汗水,握斧不稳。休斯见黑鲛团有些顶不住,恐牛儿有失,便命市民三团驰援,片刻市民三团迎战,人虽多些,却不占上风。

  萨答乌见敌阵已破,哈哈大笑,自手下手中抢来头盔,戴在头上,曰:“我的弓骑片刻将至,休斯小儿命休矣。”便得意洋洋,闭眼朝天。岂料后军却有一阵骚动,萨答乌见此,急忙问亲兵何事,亲兵队长前去探查,回来报曰:“亚塔耳骑兵攻我后军。”萨答乌大惊,问曰:“我后军为何人?”亲卫答曰:“多是伤兵,亦有些奴兵。”萨答乌大怒,骂道:“那些弓骑安在?”队长曰未见,萨答乌鞭笞其,然内心有些恐惧,命队长率亲卫至后军支援,莫要让亚塔耳军攻入本阵,队长得令,打马前去,怎料三兄弟率军下马列阵,结成方阵,以盾为庇,以矛为锐,一路横行,杀尽敢拦之人。这后军也弱,皆是些伤兵,或是些奴隶,虽众,却毫无战力。安息军战前未防奴隶逃跑,将其足栓铁链,这铁链此时却成羁绊,奴隶逃跑不成,却被同伴扯倒,被杀得大败。数百奴隶斩断铁链,私自逃去,三叉戟营也不顾,径直向中军杀去,亲卫来到,却是人寡力薄,仅五十人,且是骑兵,无甚办法,再见萨答乌自远处仍在以秽语骂己,亲兵队长心生愤怒,便命手下不管萨答乌,也自逃走。

  萨答乌见亲兵逃走,大骂“叛徒”,气愤不已,再见三兄弟引着本部杀来,心中焦急,抽出马刀,急忙驾马逃走,然其衣甲华贵,一眼便被信赞发觉,信赞冲出阵来,后撤两步,握起标枪,猛震单臂,望其掷去,这枪飞了二十几步,正中萨答乌马颈,其人跌下马来,德赞见此,大笑:“却被我捡了便宜。”几步赶上,一枪刺入喉咙,结果了其性命。

  信赞见被哥哥抢了功,大骂:“你这贼”德赞哈哈一乐,抽剑将萨答乌头颅斩下,送与信赞,信赞不要,道:“与你说笑,何故当真,你杀的便是你的。”转手将头复塞进德赞怀中,义赞见此,也怒,冲二位兄长骂道:“你俩莫要废话,速速夹击打我军本阵之敌。”二位兄长听此,急忙入阵,率军夹攻安息攻阵之军。

  片刻三兄弟率军来到,安息残军见己腹背受敌,军心大乱,纷纷败走,休斯见此,急命大军掩杀过去,一路斩杀千余,尸满山谷。

  亚塔耳军大捷,击溃萨答乌之军,斩萨答乌,击杀其军四千余,俘敌千余,残敌不知所踪,便也不顾。此战虽得马匹五百余,黑鲛团亦折了四十余人。王上大喜,命大

  军焚烧尸首,且黑鲛团行在队尾慢行,余下各营速向落溪堡进发。

  一日后,大军到达落溪堡所在之崖---袅窕崖,只见此城真乃绝伦之地,山崖落溪万丈而下,泛出层层白雾,日光之下,成影成虹,露出七色光芒;崖上白鹭三行,轻抖双翅,喜鸣五声,飞向远天。再见此城,并不甚大,却瑰丽十分,白砖墙围着四五青石高塔,塔尖皆是红瓦铺成,上插白鹭衔剑之旌旗,伴着微风,得意飘扬。

  大军距城三里驻扎,王上传命:本日不战,各自安歇。王上休斯知落溪堡风景秀丽,便带着亲卫五十,携着众将来到落溪堡西一处山峰之上,以俯瞰此城。爬了约三刻,便至顶峰,自此望去,只觉此城非在凡间,应是仙境。王上见此,感言道:“白鹭绕城,素云相依,真是仙境之地。”众将皆称是,王上又冲德赞说道:“此是汝自幼生长之地,今日见此,有何感想?”德赞不假思索,回道:“只想杀进城去,报我父仇。”王上听此,略微点头,曰:“莫要心急,二日必下此城。”德赞听此,不信,便问如何,王子如此这般讲了许多,德赞听得欣喜,看了眼信赞义赞,三兄弟皆笑,谢过王上,随即众人回归本营。

  次日,众军饱餐一顿,列阵城下,钉车搬石,且兵士列阵整齐,号角齐鸣,呼喊震天,好似攻城之势,落溪堡守军见此,大惊,急敲鸣锣,随即五百军士赶上城头应战。

  话说这军中谁都在,唯独却不见了陈牛及德信义三兄弟。原是王上使了个声东击西之计,其假意命大军作攻城之势,只是用石炮于远处打,且于后崖落溪处守军被调走之际,命牛儿及三兄弟并着百余健硕兵士于后崖落溪处攀岩而上,破敌于未觉。

  牛儿及三兄弟得令,却也愁坏了德赞,曰:“这崖距地也有个百八十步,怎么上的去?若是依老方法,将钢钉逐个钉入,再绑绳索,天黑也到不了。”信赞听此,自信满满曰:“哥哥莫急,看弟弟的。”说罢将绳索套在标枪之上,大力冲山崖掷去,这矛虽到了崖上,却扎不进去,信赞大怒,又连试了几次,皆未果。牛儿见此,一把抢来标枪,大喝一声,将标枪投出,只见这枪入蛟龙出海,一头钻入崖上石墙,不可见,又连着抛了六七根,也是没根而入。众人惊奇,惊得无语,德赞曰:“英雄好神力,莫不是赫拉克勒斯再世。”陈牛不知赫拉克勒斯为谁,略笑还礼。

  众人攀岩而上,牛儿爬在最上,股上系个布袋,内有钢钉。爬了约有二刻,牛儿爬到崖上,眼前却仍有三丈石墙拦着,再见墙上,却无守备兵士,牛儿心想甚妙,便将袋中钢钉砸入墙中,将绳索绑上,凭此,上了城垣。

  牛儿登城遥望,见城门之处,兵士甚多,便心想:“王上之计甚妙,兵士果真不守后墙。”牛儿将攀岩兵士接应上墙,三兄弟亦登上城来,牛儿见人齐,便道:“兄弟们,我刚见城门处有敌军五百余,而我等仅百余,力战恐不敌,何不‘擒贼先擒王’?”义赞听此,曰了句“妙”,又言:“我知城主何在,若是能擒住城主,此城不费吹灰之力之力,,便可夺下。”牛儿听此,曰:“如此甚妙,还请兄弟带路前去。”三兄弟急忙引着众人入那城主之屋。

  一路上少有士兵,仅有维持安定之土兵十几,一照面便被杀散,众人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城主石堡前,见这石堡气派十分,门前有铜狮两尊,威风凛凛,看护左右;混铁大门,上雕碎花小叶、飞鸟游鱼;上有花窗十余,圆弧铁栏,上绕黄花。众军在路中一房后躲避,一兵士探头去看,急忙回报牛儿:“大人,堡前约有百人戒护,如何是好?”牛儿也懒得用计,急命众军掩杀过去,安息兵见亚塔耳兵,也不惧,便来应战,怎是这些勇士对手,被杀得溃散,逃回堡中,一人正要关门,牛儿见此,心想不妙,急忙快步赶上,一斧将关门之人劈做两截,众军见此,军心振奋,攻入堡内。一路赶杀至三层,见厅中圆桌北面有一年岁四十左右之人,身着戎装,腰挂佩剑,周围伴着亲兵四五,抽刀应战。那人乃是安息所派城主底罗德,见众人赶上楼来,便拦住亲兵,命其放下武器,遂降。义赞问了其身份,便命人将其绑起,押至城门,命余下安息兵士速降。

  片刻众人至城门,守城兵士见城主被擒,心无斗志,遂打开城门,放王军入城。休斯率军入城,见牛儿及三兄弟,是眉开眼笑,道:“此城能下,多亏汝等,我定有赏。”四人谢过,便迎大军入城。

  得城后,休斯下令释放底罗德及其家眷以及所有安息降兵,以彰显其恩德,宣:“安息之军多为农奴,非自由之身,何苦为每日欺辱自身之人卖命。王军所攻之城,若降,绝不辱之,若是愿留此为民,定与自由。”,又将原先官员官复原职,又设立保民管数十,大得民心。

  前文未言,此城有人口一万四千,并不甚大,因城下有河,遂围网养些鱼虾,渔业发达,周边各城鱼商皆来此买卖,城民富庶无忧。几日内,王军召士五百,扩充两营,一为白鹭营,皆是骑兵,另一是金豹营,皆是刀牌手,皆交由德赞指挥,且与原三叉戟营合编为三叉戟团,共九百余,三兄弟手中之军已不可小觑。正是:

  百战破城处,多为险峻地。

  君子胜有道,不把旧规循。

  毕竟落溪夺下后休斯有何打算,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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