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是怎么一回事,傅玉央虽没经历过,也不知具体该怎么做,可这方面的书,她私下也瞧过一些。
昨晚上,母亲也曾就房事含蓄地说了说,直道:“新婚时,男人多半爱和妻子做,刚经夫妻之事时会不舒服……如果心意相通,这种事自水道渠成,他自会爱惜你;可若各有异心,做起来就会索然无趣……玉央,这事,只能靠你自己和煜之慢慢去适应了……起初时候,肯定会有一些不习惯的,只要心里装着他,就能体味出乐趣……”
也曾在坊间听过一些黄段子,说那些盛年男人,都酷喜床事,有时一个女人不够用,就会一个个地娶进来,就是为了满足那方面的需求。
还听说,再正经的男人上了床,都像禽~兽,都爱狠命的折腾女人……
那日,夏侯渊就像疯子似的想要占有她,那种不择手段的眼神,真是叫人害怕而惶恐。
……
“二少奶奶,今天是新婚之夜,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当被他放上柔软的新床,她看到他眼底有狡黠的精光闪过,两两相望时,他吐出的话让她失了镇定,乱了分寸。
这一刻,她的心脏突突突在急跳,俏脸涨得通通红,趁他不设防,使了巧劲,用足了力气,一把就将人翻到了边上,慌慌张张就闪进了飘着淡香的卫生间。
靳劭飏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想不到她反应竟这么大,一怔,忙追了过去。
“玉央。”
门被锁了。
他忽意识到自己好似吓到她了,不觉扶额笑了,他的小妻子,虽然学识渊源,阅历深厚,可是在男女之事上,竟纯净的像个孩子,这个认知,令他的心一柔再柔。
他忙拍门,柔着声音唤道:“玉央,别紧张,我只是在逗你玩,只要你不愿意,我保证不勉强你,别躲起来了。”
可里面没半点声音。
“我真的只是想抱抱你,然后,有东西打算送你,想不到你竟这么不禁逗……”
他温声解释着,唇角轻扬。
可她就是不应话。
他想了想,转而说道:
“玉央,其实我想亲近你,也没什么不对吧,你是我太太了,我们有肌肤之亲,应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吧……你总不至于残忍到,嫁了我还想继续让我做和尚吧……”
忽然之间,他觉得这事,他们也该好好谈一谈的。
“我没想让你当和尚,但是,现在不行,”
终于,里面传来了她的应话。
“没有感情基础的夫妻之事,形同动物之合。我没办法接受。”
“行,不过,你得开门,我们面对面说话,隔着这道门,好奇怪的。”
门开了。
她靠着舆洗台,一脸复杂的望他,脸红扑扑的:“说话算话?”
他笑意深深,发自内自的笑令他看起来特别的有男人味:“嗯,我素来言出必行。但是有几个条件。”
说话间,他逼了过去,将她控制在舆洗台和他的怀抱中间,深睇着。
“什么条件?”
她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没成功,因为他的双手马上就缠上了她那细细的蛮腰,将她控制了。
“第一,不许赶我去书房,以后必须同床共枕,但我保证,不得你允许我不碰你。”
这个要求,说来一点也不过份,哪有结了婚,把丈夫赶出去睡的道理,那简直就是在逼他纳小妾。
要是被茹姨知道他们睡两个屋,母亲就会知道,就会担心,所以……
“好。”
她没多想,就答应了。
这让靳劭飏很高兴,紧跟着提了第二个条件:
“第二,以后,我抱你,不许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