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人看着燕别秋和王胖子摸头打哈哈,眼神飘离的举动就知道自己的同伴大概是已经去阎王爷哪里报道去了。
“你们不用瞒我,我有心里准备,自从入伍以来,就一只有这个准备,谁让自己的命不是自己的呢?为国家的事业现身是一件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很明显我的战友很幸福。
享受鲜花掌声,所有的荣誉也会接憧而至,而我只会被迫退伍,然后在我们的小县城安排一份闲差浑浑噩噩的过完这一生。
有的时候我在想,我要是就这么真的死了,是不是会对不起自己的爹娘,但是和名族大义比起来,这句话活像是一个懦夫在求饶。
但是我实实在在的就是这么想,生是权利,死是光荣,不管是哪一样,都是对的,我既然活着,就会好好活,不会寻死觅活的装疯卖傻为自己找一个好前途,我的脸皮还没有厚道那种程度。
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以及下到地道之后有什么样的表现,荣誉和掌声我还配不上,活该碌碌无为的去小县城结束自己的一生。”
燕别秋和王胖子本来害怕他知道了自己的队友死亡的消息,会心神不宁,保不齐会找不死鸟拼命,现在看来他想的很明白,也就没有必要再安慰了。
对于这样一个长期生活在把命都要交给国家的团体里,实在是没什么好担心的。
而现在担心的应该是燕别秋和王胖子了。
因为那不死鸟看来是战胜了韩妍丽和牛柳氏,把目标已经转移到他们这边来了。
不管是韩妍丽在装死还是真死,燕别秋都没有什么兴趣,他已经决定要放过他一马了。
每当看到韩木生花白的头发,就觉得应该给他留一个收尸的人,不管这个女人前面做错了什么,只要往后不要和自己做对,那么至少在若兰起死回生还有希望的时候,他是安全的。
如果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保不齐燕别秋的兽性会再一次大发。
王胖子扬着他的如意刀已经扑了上去,自从如意刀表现出友好之后,用起来特别的顺手,不过有的时候还是有些看人下菜的嫌疑。
不过他绝对不是不死鸟的对手,刚开始的时候一开如意刀的凌厉攻势还能站的一些便宜,但是占据托的时间越久,对他是很不利的。
他的背上已经有了一道口子,两边的血肉向外翻着,血潺潺的往外冒,这是不死鸟的凌厉的爪子给他留下的。
不过王胖子好像没有感觉到一样,依然挥舞着如意刀,大砍大杀。
燕别秋这边把那个受到惊吓的士兵扶靠在墙壁之上,用灵气结界把他保护了起来,一面韩妍丽贼心不死,以他来要挟自己。
对于这种人,多长一个心眼是对的。
“胖子,攻击它的侧翼,我来主攻就行。”
对于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一翅膀就能把几十个正常人扇的飞起来的怪物,燕别秋还是不能托大,谨慎一些总归是好的。
自从得知若兰有机会复活之后,燕别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行事处处小心,生怕自己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把好好的一个局给破坏掉,到了那个时候,他就是想哭都找不到地方。
王胖子早就有些力不从心,听见燕别秋这样说,自然让出了主攻的位置,改为侧翼掩护。
虽然不能重创,但是不停的骚扰,也能让这只怪物很不舒服,到时候心里就会开始变乱,一乱威力自然就会降下来,燕别秋的机会就要来了。
这一招他们经常使用,屡试不爽。
燕别秋的灵气寒冰密密麻麻的就朝不死鸟扔了过去,疾风如剑,不死鸟不敢怠慢,只好闪动着两只翅膀应付,呼扇之下,全部的冰针被震飞,有的甚至都打在了燕别秋的身上。
燕别秋自然有所防范,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
可是,王胖子那边就出现了攻击的机会。
刚才的手上完全就是这只畜生带来的,现在有机会找回来,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踏地借力,整个人平举着如意刀直飞了出去,直取不死鸟的腹部。
噗哧!
听声音看来是成功了。
不死鸟在使用翅膀的时候,服下露出破绽,被王胖子抓住,一招得逞,不死鸟吃痛之下,狂性大发。
还没来得及撤出去的王胖子就想风筝一样的被抛向了半空,落在地上的时候,大地都颤了一颤。
燕别秋还没来得及过去看胖子的死活,那或站起来,满脸的血沫子把自己糊的就像是关公再世,挥舞着如意刀,再一次砍向了不死鸟。
不死鸟也很郁闷,自己那一甩不是一般人的承受的住的,跌落在地上生还的几率比在安全期内行房事怀孕的几率都小,这小子怎么能够不死呢?
正犹豫间,一把钢刀带着灵气就插了自己的身体。
一阵哀嚎之后,重新焕发出了斗志,两只翅膀呼扇的更加卖力,王胖子几乎没有了躲避的空间,要不是燕别秋使用定身式拉着他的话,恐怕刚才的那一幕又会上演。
第一次摔下来可能是运气好没有摔到致命的位置,这第二次就不知道了,总不能回回在安全期内中奖吧?
燕别秋很怀疑王胖子就是他的爹妈在安全期内任性的怀上的,总是和比人有些不同之处。
韩妍丽和牛柳氏的身体被强大的风扇的上了墙,风停的时候又跌落了下来,嘴里发出的声响很明显的传到了燕别秋的耳朵里,他就装做没有听见,继续和不死鸟作战。
无意中发现王胖子刚开始在不死鸟的身上拉开的那道口子竟然痊愈了,它的功力好像也增进了不少,对刚开始的时候更加强劲了。
再看王胖子刚才刺进去的地方,不由的大惊失色,那伤口正在祎肉眼能见的速度愈合,活像是一只大眼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
努力的翻着脑海里对于不死鸟的记载,可以肯定的说,不管是什么书籍,对这种鸟的记载都是寥寥数笔,因为见到他们的人都已经死了。
人们只能凭借想象来给这种变态的鸟类下定义。
到目前为止,能够战胜他们的仿佛只有大自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