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松不商量的直接下达自己的任命,他的想法一切都在王允的的算计中。
自己的官位没有被撤换,王允还是很满意的,他对陶松跟刘基有恩,他相信陶松应该不会为难他,也相信刘基上位也不会打压他。
只是对于李善长的上位让他成了摆设,这让他心里有些堵。
军队基本全部掌控在陶松手里,刘基升太尉,都管全**事,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毕竟刘基可是成就陶松的功臣。
“战皇,我请战,弘农郡,为战皇诛杀肃清弘农郡的异族人!”
张绣跟在张济身边,听到陶松,想要高官用自己的实力证明,他就站出来请战。
弘农郡有异族人,地精族,董卓也是被地精族袭击,才会送命。
“张将军勇气可嘉,不过对付异族人我有安排,这次就麻烦李将军带队旗下西凉军,进入弘农郡,我给你两员大将,王彦章跟岳云,我希望你们同心协力,给我一战解决弘农郡的异族人,把大军驻扎在函谷关,等待我下一步旨令!”
陶松这是要在西凉军中安插自己的人,让这些人度在西凉军中建立威信,给予他撤换西凉军大将的机会,也可以给西凉军培养接班人,毕竟李傕是不错,但战斗力那是差了岳云跟王彦章十万八千里,只要岳云跟王彦章在西凉军中建立威信,要撤换李傕那是轻而易举。
李傕听到陶松他出征,还把王彦章跟岳云丢给他,这让他看着一边的王彦章跟岳云露出自己的微笑。
走出自己的位置,对陶松抱拳。
“李傕领旨,请战皇放心,我一定会杀得那些地精血流成河!”
李傕对于出兵讨伐弘农郡的地精,他是战意高昂。
“战皇,王彦章绝对会让地精知道我手中的铁枪有多锋利!”
王彦章心里明白陶松这样安排的用意,他就对陶松严肃的领命。
“战皇,我手中的铁锤已经好久没有见血了!”
岳云跟陶松久了,早就习惯陶松的风格,用血来展现自己的威慑。
“三位,你们给听好了,大军不但要干掉地精,还要找出地精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然我们杀了一批他们再出来一批,那我们不战死,人也得累死!”
陶松对于异族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可是看的非常重。
“若!”
李傕,王彦章,岳云用响亮的吼声接应陶松。
“法正,你这个屁孩,就跟着他们一起去吧,多帮他们分析一下局势,我期待下次封官,我手里的圣旨会有你的名字!”
陶松这是想培养人,对于法正他是不挤墙,让法正随军历练。
“战皇,我一定会留名圣旨的!”
法正这是非常高兴,能跟随大军出征,他看着一边的李傕,王彦章,岳云,那是心里非常得意,他这是去当军师呢。
“局势不乐观,你们就去军营兵,出征吧,当你们返回,我必会在城门口迎接你们!”
陶松此时那是烦心事情蛮多的,加上心里害怕时间拖久,会让异族人的队伍壮大,让他投鼠忌器。
“若!”
法正,李傕,岳云,王彦章领命转身走出议事大殿。
“张绣,我对你有新的安排,袁术现在正在苦命支撑,可怕时间不会很长,我要你,在他完蛋的时候救下他,不过你这次的任务是带兵从异族人手中抢夺地盘,务必把徐州的道路给我连接起来!”
“有困难吗?”
陶松这是要去捡袁术的便宜。
“请战皇放心,没有困难!”
张绣对于陶松的安排,那是露嘴轻笑出来,这是要把他们师兄弟放到一块去。
“张济将军你这次也跟着去吧,不过要心,异族人的大将不缺好手,可带军冲杀,但斗将你就不要冲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现意外!”
陶松其实不想让张济出战,因为张济在他的字典里面,还不如程咬金,这真是一个上场送死的对象。
心中不愿意,但陶松不得不把张济放出去,毕竟张济第一个站出来对他宣布效忠。
“战皇,请放心,我不会自己跑出去找死的!”
张济听到陶松的话,他非常感动。
“你们也出征吧,不过我给你们安排一个军师!”
“杨司空,不知道来没有?”
陶松不认识杨彪,不过对于鬼才杨修他到是有记忆,这是想把杨修捞出来,就对着百官中喊了一声。
杨彪本是太尉,被陶松罢免了官职,心里正在气愤,听到陶松出杨司空,他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真是大乌龙。
“杨彪拜见战皇,只是杨彪刚被罢免官职,不知道何时成了司空?”
杨彪看着陶松那是语气不好,出口直言。
“杨司空,我现在直接跟你们,等我的人来到长安,我会进行变法,官职会从新安排,现在罢免,不代表你就真的会失去高位,我对你儿子杨修那是神交已久,这次就麻烦杨修以军师的名义跟随张济将军出征吧!”
陶松语气亲和,没有露出傲慢,面对出口不爽的杨彪,他是一笑一笑的。
“变法!”
杨彪听到陶松要变法,这让他看着身边跟随自己一起处理事情多年的同僚,就直接摇头,变法下来,可怕有不少人要离开朝堂了。
不过对于陶松那句话,对杨修神交已久,到是非常满意,他这个儿子杨修,文采出众,自幼饱读诗书,对孙子兵法,也有研究。
“战皇有令老臣就替犬儿接下了!”
杨彪算是跟陶松妥协了。
“杨司空,既然头,那就请你传话杨修,让他跟随大军出征吧,现在异族人四处抢占城池,我们的老百姓那是被异族人当成蝼蚁,这可是我们在坐的各位的失职!”
陶松想到那些平民老百姓,他心里就非常担心,异族人会对老百姓提起屠刀。
“战皇忧国忧民,真让老臣汗颜,我这就去通知修儿!”
杨彪一句话出口,就大步的走出了陶松的议事大殿,这真是一都没有把陶松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