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有个男人在比什么都强
在酒吧已经喝得八分醉了,再往下灌酒,他们连意识也渐渐模糊了,谁是谁根本分不清,不管望向哪,无数个影子瞬间就从脑海里蹦出来。
甩了又甩头,都是一样一样的,挥也挥不去。
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酒瓶,有红酒的,有威士忌的,饮料罐子也有...但,全部是空的。
周茉和费洛挨着坐在地板上,他们的背部都紧贴着沙发,甚至,两人是身体贴着身体的,互相支撑着来自身上的重量。
"失恋了怎么办,我要一个答案,心里面的不安,多到无法计算,别笑我太悲观..."
周茉整个人都赖到了费洛身上去,她闭着眼睛哼着曲儿,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傻笑。
"疯子,你唱得太难听了,我想吐了。不行了,你别搂着我的脖子,我不舒服。"
费洛越是这么说,周茉越是要凑在他的耳朵旁唱。
王八蛋,他是谁呀,姐姐唱个歌儿都碍到他了,不想听可以捂上耳朵别听的。
唱歌是她的自由,倚擎天那个混蛋就没夸奖过她唱得好听的,还说金鱼要是听了她唱的歌直接翻白眼了。
"喂,别制造躁音了,我真的要去厕所,嘘嘘..."用力掰开周茉的手,费洛挣扎站了起来。
周茉极不悦地瞪着他,她用力一拽,将他拽倒了。
"姐姐也要去厕所,我先去。"扶着沙发,她勉强站了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随后,费洛也爬起来了,他大手拍门。
"里面的人死掉了,我要上厕所,我要洗澡。"他有个习惯的,不管是喝得多醉,他都要洗完澡才睡觉,要不然他非常不舒服的。
里面的周茉仿佛没听见似的,她在里头依旧你行我素,她才不管外面的人呢。
很不客气地,她以为这客房就是她的房间,所以,她洗了个舒服澡,穿起架子上放着的衬衫她才出来。
似乎是没看见费洛,她大大咧咧摸索着往床走去,非常不客气地睡下了。
瘫坐在地上的费洛看见浴室门开了,搞不清楚状况的他也进去了,做他想做的事情。
房里是否多了个人,他已经记不起了,更没有多想。
费洛喜欢果睡,所以,他腰际仅是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他往床上躺去,不小心摸到一个人。
意识迷离的周茉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费洛整个人迎面扑倒在她身上。
"呵呵呵...擎天..."
费洛没有起来,他继续趴在周茉身上,迷离的眼睛眨了又眨,他还是看见水心柔对着他展开甜美的笑靥,是她搂着他的脖子耶。
"柔柔,你是喜欢我的,对吗?"要不然,她怎么会搂着他,并抱得那么紧。
她软成了一滩春水,任由心里念着的人将自己掏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那纤细的身子突然动了起来,周茉一个翻转身,她整个人都钻进了温热的肉墙里,她的脸颊贴着赤裸的胸膛,舒服地磨砂了一下。
"嘶..."她困惑娇懒的神情显示出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眨了眨爱困的眼眸,周茉想起来了,她昨晚跟倚擎天那个那个了...
在周茉翻身的时候费洛就醒了,他浑身舒畅,就连嘴角都不自觉上扬了。
他以为自己搂着的人是水心柔,昨晚销魂激情的人也是她。
经过昨晚,他已经有了决定,一旦水心柔跟唐亦森离婚了,他马上娶她,他不介意等一下就去跟唐亦森摊牌的。
"柔柔,你醒了吗?"怀里的人动来动去,又钻进他怀里磨来蹭去,费洛的欲望瞬间就被点燃了,他还想要。
昨晚甜蜜了多少次他已经数不清了,他只知道要释放完他全部的热情。
柔柔?这道声音?
刹那间,周茉像是被雷劈中般,她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不是倚擎天吗?"
察觉怀里的人瞬间变得僵硬,费洛的脑海里也闪过一道狐疑。
他哪里是倚擎天,这声音也极不像水心柔,他也仿佛被雷劈中了,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的。
"你是周茉?"费洛大胆说出自己的猜测,他的记忆回放到了在他的酒吧里那一幕该死的偶遇。
该死的,如果真的是她,他真的想弄死她的。
有没有搞错,竟然不要脸爬上他的床,慢着,她几时来了他的房间?他怎么不知道?
该死的,都是酒精惹的祸!
"你是费洛?"伴随着惊讶的嗓音,周茉弓起身看了看。
没错呢,是姓费那个王八蛋,那她昨晚...
"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爬上我的床的?女人见得多了,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随随便便的。如果知道是你,送上门我都不要。"
"我哪有随便了,明明就是你贱,是你占光我的便宜了。不但人贱,嘴贱,全身上下都他玛的贱!"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都还没哭呢,凭什么说她不要脸了,她哪里随便了?
亏大的人是她好不好?
哎玛,一下子全乱套了,周茉一边跟费洛吵着。
该死的,她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周茉蹙着眉,手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头。
"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你别指望我负责,更别想我娶你,那是不可能的。"他哪里贱了,他那么好的一棵绝世大白菜都让她给拱了,他的第一次都让她给睡去了,他不把她掐死已经算是有气度了。
"他玛的,你少自以为是,谁要嫁你了,自恋狂,该死的王八蛋!"美眸怒火闪闪,周茉操起枕头就往费洛身上狠狠砸去。
"你不需要在意,我就当是黄梁梦,绝对不会缠着你,你放一百个心。出了这个门,你当作没看见我,我也不认识你,各走各的阳关道,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玛的,我昨晚是喂狗去了吗?"
愤愤难平将枕头都砸向了费洛,周茉裹着被子不顾身上的酸疼感冲进了浴室。
极度躁郁间,身上没有了任何东西遮盖,费洛看见了重点部位那里残留的已经干涸的血丝,床单上那暗红的梅花他看得更清楚了。
该死的,他都快烦死了,心里五味杂陈。
但是,他刚才说过的话和决定是不会收回来的,他依然不会娶周茉的,昨晚只是个意外而已。
套上浴袍,费洛环视一圈房里的各种零乱。
该死的,他昨晚肯定疯了,要不然周茉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房里,进而发生那种事。
沙发那里的地板上摆放着好几个空酒瓶,这酒果然不能多喝,否则真会出事的。
拿起茶几上的烟盒,费洛随意拿了根烟叼在嘴边,点燃后坐在沙发上抽了起来。
他双眉紧拧,俊逸的五官都板了起来,眼部的四周肌肉隐隐抽动着。
浴室里传出的流水声躁郁了他的心情,一醒来,他玛的真不爽,他现在有揍人的冲动。
做着美梦的时候,就连身心都是愉悦的,现在,呵...简直是从天堂坠落!
他不生气才怪,可是,他现在要好好冷静一下。
冷不防的,浴室的门开了,换回昨晚那皱巴的衣服,周茉出来了。
穿好高跟鞋,拎起包包,周茉没跟费洛打招呼她就想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