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马上临近的好事,就是会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弟子,将毕身棋力传授给他。”
随着夏寻说完,林心诚的脸色大变,震惊丝毫不差于自己死而复活。
倒是旁边的方百花,不以为然,心想老乞丐怎么可能有很高的棋力,夏寻肯定又在瞎掰。
“你这算的什么,老乞丐我又不懂围棋,怎么可能有什么传人,算错算错,不给钱!”林心诚心里虽然震惊,但也并没有表露出来。
当然,久久不能平复的心境,仍旧在猜测夏寻的意图。
“这怎么行,棋圣你可不能赖账!”夏寻看着耍泼的林心诚,也是有些佩服。
大明棋坛的隐藏大boss,此刻居然如小孩一样耍赖。
“棋圣?”
“棋圣?”
江流儿和方百花均是惊疑的出声道,目光也是不约而同的看向老乞丐。
这次林心诚没能再隐藏住,刚才在心猜出他心愿的时候还能说出巧合,现在却是直接点出他的身份。
由此可以看出,夏寻必然是知道的。
“夏大哥,棋圣不是方胜吗?你怎么说老乞丐是棋圣?”江流儿不解的问道。
“夏大哥说的应该是二十多年前的棋圣林心诚,不过这不可能,林心诚不是在二十多年就”方百花说到这里,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即便聪慧的她,猜到夏寻说的棋圣是指林心诚,但仍旧难以想象,一个本该逝去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突破常理性的东西,匪夷所思。
“死了是吧!”林心诚接过方白花的话继续说道。
“二十多年前,我的确死过一次,不过上天开眼,知道我林心诚有心愿未了,所以又给我新生的机会,当然,现在没什么棋圣林心诚,只有老乞丐。”
听到林心诚承认自己的身份,江流儿和方百花内心的震惊也是无复已加。
此时的方百花,内心也终于缓过来,为什么老乞丐能够看出自己的棋路,如果用棋圣林心诚来解释,完全是绰绰有余。
同时,还有另一个让她震惊的,便是夏寻,要知道,这可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以他现在的年龄,绝不可能是那个时代的人。
“难道夏大哥真的是神仙之流的人物?”方百花在心中想到。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林心诚虽然不太相信神仙之流,但现在也由不得他思考这么多。
“天地大同,林老你不是一直在找一生棋艺的传承者吗?你觉得江流儿怎么样,可符合你心里的标准?”夏寻也没有和林心诚绕弯子,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我的确在寻找一个传人,江流儿也符合我心中的标准,但能不能学会天地大同,还得看他自身的悟性。
我会布下一局棋,若是他可以入门,那么我便会收他为徒,若是不能,那即便是拜我为师,也学不会天地大同。”
果不其然,林心诚的确有收江流儿为徒的心,但却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说出自己的要求。
当然,夏寻也是有些错愕,因为按照林心诚所言,学习天地大同还需要看天赋,这在他的记忆中并没有被划重点。
一时间,也有些拿捏不稳林心诚的话,不过转念一想,当初江流儿仅凭一本《新诚全图》就成功悟出天地大同的部分要义,想必也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夏寻也是直接答应下来。
就在老乞丐摆棋局的时候,江流儿却是同旁边的方百花谈论起来。
只听得江流儿悄声的说道:“花白方,这林心诚是谁,还有天地大同是什么?很厉害吗?”。
这样难怪江流儿不知道,一是夏寻也没有多和他说当年的事,二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知道的人也不多。
索性方百花的爹是如今大明棋坛的棋圣,她才知道这些事。
“你居然不知道林心诚?”方百花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江流儿。
不过随即反应过来,也没有奚落江流儿,只是如同讲故事的给江流儿说起来。
“二十多年前,大明棋坛曾遭遇过一场毁灭级的灾难,而林心诚,就是这场灾难的拯救者,可以说是他拯救了大明棋坛...”
随着方百花的讲述,江流儿的眼前仿佛出现一幅幅生动形象的画卷,描述着林心诚的璀璨事迹。
从丈和挑战大明棋坛,无人能敌,大明棋坛陷入到丈和魔王的恐怖统治之下,到林心诚横空出世,以天地大同对决丈和的天魔大化。
最终四胜三负赢得胜利,也抱住大明棋坛的声望和希望。
“棋圣林心诚,天地大同”江流儿不自觉的念叨起这些词语来。
眼神中的光芒也越加兴盛起来,随即疑惑的问道:
“那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一语,让方百花也语塞,因为她也不清楚,当年的棋圣林心诚,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当年的棋圣林心诚,声明可谓是盛极一时,但在这些盛名中,最重要的便是棋圣这个称号,而他也正是因为棋圣这个称号,而落得如此下场!”夏寻的声音却是在两人耳边响起。
“夏大哥,你知道?”江流儿看向夏寻的眼里,充满着希冀和好奇。
“当年的林心诚,身体虚弱,在围棋国手大赛的时候,因为争夺棋圣,面对数位挑战者,这些挑战者中不乏当今的国手,而林心诚最终死于心力交瘁。”夏寻也是有些唏嘘。
世人争名利,在棋坛中,棋圣是所有人一生为之拼搏的目标,在围棋界,这个称号便代表着无上的荣耀。
所以当年的金威远、郭逢春等人才会不择手段,拖垮林心诚。
就是因为他们知道,只要林心诚在大明棋坛一天,那他们就没有希望,以正规手段夺得棋圣这个称号。
这个结果,对于这些终生以棋圣为目标的人,觉对是难以接受的。
因此,才会做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林心诚不是拯救了大明棋坛吗?怎么还会被人围攻内?”江流儿很不能理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