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科索夫斯基他们回到指挥部以后,正在对奥恩卡的火箭炮营所取得的战果争论不休的时候,铁木辛哥给他们打来了电话。
铁木辛哥一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立即提高嗓门激动地说:“怎么样啊,罗科索夫斯基同志,火箭炮营所取得的战果,还令您满意吧?”
虽然罗科索夫斯基能想象出火箭炮营所取得的巨大战果,问题是洛巴切夫对此事始终还持有怀疑的态度。此刻听到铁木辛哥在问,而洛巴切夫也歪着脑袋,把耳朵尽可能地凑近耳机,似乎想听清楚元帅说的是什么。
在这种情况下,罗科索夫斯基灵机一动:“元帅同志,我们在观察所里,看到了远处车站方向腾起的硝烟和火光,不过因为距离太远,战果无法确认,所以”
“我就知道您会这样说,所以我派空军去进行了侦察。”知道火箭炮营威力的铁木辛哥得意地说:“根据空中侦察的结果,被德军占据的车站已被彻底摧毁,地上的建筑物、军火物资以及车旁、卡车等等都在燃烧。总而言之一句话,火箭炮营的这次炮击,取得了理想的战果,至少在很长时间内,德国人都无法在使用这个车站。”
“我明白了,元帅同志。”在听完铁木辛哥确实的消息后,罗科索夫斯基笑着说道:“只要弹药充足的话,我打算每天至少动用一次火箭炮营,对敌人盘踞的区域进行打击。”
“不行,罗科索夫斯基同志。”对于罗科索夫斯基的请求,铁木辛哥出人意料地拒绝了:“我们不能过多地使用这种武器,如果使用的次数太多,这种武器的秘密就会被德国人现,到时就起不到意想不到的打击效果了。在这里,我向您宣布一条纪律,如果要使用火箭炮营的话,必须事先向我请示,在得到我的许可以后,才能使用。明白吗?”
“明白了,元帅同志。”
“还有,我明天下午可能会和方面军军事委员布尔加宁同志去你们那里,为那位受伤的女兵举行授勋仪式。”
给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的事情,罗科索夫斯基一直以为铁木辛哥只是那么一说,毕竟他作为方面军司令员,每天有那么多要忙的事情,那可能为了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女兵,就专门跑一趟。所谓的授勋仪式,说不定就是派一名副官或者什么政工人员来就可以。此刻听他说要亲自来,罗科索夫斯基还真是吓了一跳。
“好的,元帅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恭恭敬敬地说:“我会事先做好准备的。”
等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时,洛巴切夫试探地问:“司令员同志,这么说,火箭炮营所取得的战果,能比得上一个炮兵师?”
“没错,”对于洛巴切夫的这个疑问,罗科索夫斯基使劲地了头,然后肯定地回答:“元帅同志派空军进行过侦察,绝对错不了。”
直到此刻,洛巴切夫对于火箭炮的威力才深信不疑。但高兴了没多久,他又有些担心地说:“司令员同志,我刚刚好像还听元帅说,如果要使用火箭炮营,事先必须向他请示,并得到他的许可才行。要是遇到我们急需使用,向他请示时,而他又不在指挥部里的情况,那该怎么办呢?”
洛巴切夫的话,让罗科索夫斯基和卡扎科夫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罗科索夫斯基的心里在暗骂:老毛子做事就是呆板,就连使用火箭炮都要向方面军级别的指挥员请示,要是真的遇到洛巴切夫所说的那种情况,火箭炮营就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
而卡扎科夫则迫不及待地问罗科索夫斯基:“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说的都是真的吗?元帅真的亲口说了,凡是要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向他请示吗?”
“没错,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带着同情的目光望着卡扎科夫说道:“元帅同志的确这么说过。这样一来,可能对您指挥炮兵部队就会有一的影响吧?”
“不是有一影响,而是影响很大。”卡扎科夫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除了在进攻状态下,谁也说不清楚我军处于防守时,应该在什么时候,动用炮兵支援步兵的防御。假如真的在使用火箭炮营之前,要向方面军司令部请示,那我宁愿我的炮兵建制里没有这支部队。”
“不要担心,我的炮兵主任同志。”罗科索夫斯基把手搭在了卡扎科夫的肩上,安慰他说:“毕竟这种武器刚刚投入战斗,对敌人的威胁很大,方面军司令部有些过于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当前沿这种火箭炮营增多,各部队使用频繁时,我向元帅同志就会取消他今天所下达的这道命令。”
卡扎科夫听罗科索夫斯基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是真的吗,司令员同志?您说元帅同志早晚会取消他今天所布的这条命令,这是真的吗?”
“放心吧,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罗科索夫斯基在心中默算了一下,然后果断地回答说:“我想只要进入了九月,这条命令就会自动作废。”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
罗科索夫斯基望着喜出望外的卡扎科夫,心里在暗暗地想:“要不了多长时间,铁木辛哥就会被最高统帅部解除方面军司令员的职务,由科涅夫来接替。新的方面军司令员上任后,肯定有些前任留下的命令就会被终止,包括这条使用火箭炮必须事先请示的命令。”
想到这里,他扭头望着洛巴切夫:“军事委员同志,还有一件事情,我差忘记告诉您了。元帅还说,他明天下午会和布尔加宁同志到我们这里来,为受伤的女兵丽达授勋,您是不是先安排一下。”
“等一下,我先问问她的情况如何,看是否适合参加授勋仪式。”洛巴切夫说完后,走到屋子的另外一侧,拿起了一部电话,拨通后问道:“我是洛巴切夫,给我找巴泽尔。”
很快,罗科索夫斯基就看到洛巴切夫面带着微笑冲话筒问道:“您好,巴泽尔先生,我是洛巴切夫。我想问问,那位被您救治的女兵丽达的身体状况怎样?已经苏醒过来了?这真是太好!对了,她能下床行走吗?哦,还不行啊,这真是太遗憾!什么,什么,做起来没问题,太好了”
听着洛巴切夫在电话时,罗科索夫斯基不禁在心里暗自感慨,这个战斗民族的女性也真不简单。记得在穿越前,他曾听以前一个在俄罗斯待过几年的战友说过,俄国女人生完孩子,当天就能下床到处走,最多七天,就可以用婴儿车推着孩子满大街走,根本不像华夏的女人,生完孩子,还要在家里坐月子。
因此,他丝毫不怀疑这位负了重伤的女兵,能够在一两天的时间内,就可以下床独立行走。再等上十天半个月,便能像个没事人似的回到自己的部队,重新去当她的高射机枪手。
他等洛巴切夫放下电话后,连忙问道:“怎么样,军事委员同志,那位受伤的女兵情况怎么样?在明天授勋的时候,她能下床接受勋章吗?”
洛巴切夫摇了摇头,回答说:“司令员同志,据巴泽尔说,丽达的伤势很重,最快要一周以后,才能下地行走。至于明天的授勋仪式,我估计就只能在病床上进行了。好在她坐起来还没有多大的问题,否则这个授勋仪式,就要推迟到一周以后。”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了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
为了鼓舞士气,坚定指战员的信心,铁木辛哥亲自主持的授勋仪式,在第二天下午的三正式进行。由于丽达还不能下床,所以这个仪式就在她所待的帐篷里进行。
洛巴切夫为了让这个仪式更加隆重,专门将丽达转移到了一个大的帐篷里。这样就算帐篷里有一张简易的病床,另外再站十几个人也不会显得太挤。
罗科索夫斯基跟在铁木辛哥和布尔加宁的身后,走进了帐篷,见到了躺在病床上的丽达。丽达看起来年轻很轻,最多二十出头,留着齐耳的短,穿着条纹病号服,躺在屋里仅有的一张简易病床上,身上盖着一床白色的床单。
见到一大群人走进自己的帐篷,丽达不禁有些慌张。她尝试着自己坐起来,谁知道刚一用力,腹部传来的疼痛就让她放弃了这个努力。看到她无法自己坐起来,洛巴切夫连忙冲着跟在进来的一位女卫生员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帮丽达一把。
女卫生员看到了洛巴切夫的眼神,立即心领神会地跑过去,扶着丽达艰难地坐了起来。
丽达坐直身体后,将右手举到额边,用微弱的声音对站在她面前的铁木辛哥说:“元帅同志,高机枪手下士丽达向您报告,我”
没等她说完,铁木辛哥便抬手制止了她,然后身材高大的元帅弯下腰,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像一个慈祥的老者般关切地说道:“丽达同志,你的身上还有伤,就不用这么拘礼了。”
对于如此善解人意的铁木辛哥,面色苍白的丽达冲着他努力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说道:“谢谢您,元帅同志。”
铁木辛哥将双手从丽达的肩膀上移开,后退了两步,来到了布尔加宁的身边,然后收敛脸上的笑容,表情严肃地说:“军事委员同志,可以开始了。”
布尔加宁了头,将早就拿在手里的一张纸展开,态度严肃地念道:“鉴于在于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敢精神和英雄主义,特授予丽达穆施达可娃奥夏宁娜下士红旗勋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