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一脸冷汗,自从下山以来,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一顶一的高手。
杨宇默嘴角勾勒出一丝弧度,纵身跳起,敏捷的一个直体空翻,紧跟着飞起一脚,落在道士的肩膀上。一股无形的力量把道士压在地上,脸色早已经憋的通红。
“现在谁还敢说放肆?”杨宇默看向双腿发颤的吴闫军,冷哼一声,道:“吴总,酒庄您还要不要去拆了?”言下之意,则是警告肥头大脑的吴总,胆敢继续骚扰酒庄,那今天跪在地上的就是他。
吴闫军面有愠色,转眼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办公室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楼下保安一个都没有上来,这说明了什么?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解决了门外的安保人员。否则,总裁办公室这么大的动静都没看见,那这个月的工资也不用要了。
“不……不拆……了……”吴闫军额头上布满冷汗,师叔这样的实力已经非常惊人,但没有想到,杨宇默这样年轻,竟然就有这般恐怖的实力。声音颤颤巍巍的说:“兄弟,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招呼一声,我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房子,你如果需要,俺送你几套。”
吴闫军是生意人,生意场上靠的不只是聪明的头脑,还要有广阔的人际关系。他心里清楚,师叔功夫固然厉害,但不能始终留在公司。这次请他看看酒庄的风水,花了不少心思。但像杨宇默这样年轻又有实力的人,如果能留在公司,那就太好不过了。
杨宇默松开道士,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有这份心就行了,记住你说的话,我走了。”声音落下,人已经走出总裁办公室。
耀华集团以房地产业为中心,河北省房地产业老大。行内称第二,绝不会有人称第一。平时集团总部,每天执勤的安保人员不会低于三十人。而今天,很多公司内部的人都感到很奇怪。从上班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竟然没看见一个安保人员。
那么大的集团,里面的安保人员竟然没有一个能超越雷正的,不禁让杨宇默有些失望。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内,告知司机要去的地方,便不再说话。
……
吴闫军慌张的把道士扶起来,一边扶着一边安抚道:“师叔感觉怎么样?不然侄儿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一脸恭维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刚受到过惊吓的人。
“哼!”道士横眉竖眼白了一眼吴闫军,刚刚那番拍马屁的话,他可是听见了。“以后有事,不要上山来找我。”撂下一句话,摔门而去。
出租车在距离酒庄一公里的地方停车,并不是司机不想送杨宇默到地方,而是本来不算宽的公路,被一辆路虎越野车横向挡住了。
“先生,看来您只能在这下车了。”出租车司机脸上带着些许歉意,路虎车这么放,肯定别有用意。自己拖家带口过日子,实在惹不起这些开着豪车拦路的人。
杨宇默自嘲的笑了笑,熟悉的车子让他想起一个人,林艾佟。付了车费,随手打开车门,走下车。出租车飞一般离开,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朋友,属螃蟹的,横着走?”杨宇默双手插兜,自信满满的向着路虎车喊了一声。上次狼头三辆车,六个人,这次一辆车,一个人,变形金刚?
路虎车上下来一个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的男人,瓦刀脸上带着一副墨镜。腿一瘸一拐的向前挪动了两步,随后摘下墨镜,目不转睛的看着杨宇默。
“你?”杨宇默眉宇间不由挤出两条皱褶,这小子那天在酒庄,说过的话他还记忆犹新:“小子,识相的话就滚蛋。”这家伙怎么瘸了?他心里想着。
瓦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是我。”声音很小,小到不像一个男人。
“怎么回事?”杨宇默眉头不由跳动了两下。第一天他就看出,他和狼头六人全部是军人,虽然是外军,但军人值得尊重,因为他的前身,也是一名外军。曾经和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同样是外军。一个军人,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把流泪当成耻辱。
流泪,对军人来说,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瓦刀脸舒了口气,勉强把两条受伤的腿并拢,对杨宇默敬了个军礼。
杨宇默皱着眉头,不觉中想起了那些逝去的兄弟。一年多的时间,没有人再对他敬过军礼。迟疑了片刻后,立正,对瓦刀脸回了个军礼。这是对军人的一种尊重。
“我们兄弟六个,把你带到蓝影酒店的事情,被林少知道了。狼哥和其余三名兄弟被关了起来,还有一个兄弟,不幸被打死了。”瓦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杨宇默,六个兄弟,情同手足。纵然他们是军人,面对林家强大的势力,他们也非常的无奈。、
“你是怎么出来的?”
“死了一个兄弟,狼头知道他们肯定会处理,让我装死。我学过气功,憋气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最后我和那个死去的兄弟,一同被拉到郊外。”瓦刀脸挪动着脚步,走到路虎车的后备箱前,打开后备箱。
杨宇默走到后备箱旁,里面果然平躺着三具尸体。其中一具,就是六个人之中的一个。
“狼头希望您能帮帮我们。”瓦刀脸看向杨宇默,目前,也只有他能救出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如果您能救出我们的人,我们愿意一生追随于你,永不叛变。”
“如果我不帮呢?”杨宇默没有看瓦刀脸,担心表情会出卖了自己。
‘噗’瓦刀脸跪在地上,眼神坚定的看着杨宇默,“求您,帮帮我们!那些都是我的兄弟,我们情同手足,同生共死。现在已经少了一个兄弟,求求您,救救狼头,救救我的兄弟……”
杨宇默眼眸中泪水在打转,这场景,似乎还原了一年前。他深深的知道,看着情同手足,同生共死的兄弟离开,是一种痛苦的煎熬。这种煎熬,伴随着不是一年,而是一生。
“站起来。”杨宇默深吸了口气,声音威而不怒。林艾佟靠着家族的势力,把自己Bi到无路可走。如果这样的人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以为自己好欺负。
瓦刀脸扶着越野车站起来,裤腿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地面被染成了黑色。
“跟我回酒庄,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然后安顿一下你的兄弟。”声音落下,杨宇默已经拉开驾驶室的车门,坐进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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