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麟卢俊义、浪子燕青听令,令你二人率兵两万,协助马太守镇守冠州城,那宋江贼寇如若再敢派契丹兵前来劫掠百姓,有一个,你就给我杀一个,有一万个,你就给我杀一万个!”武松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威严下令。
卢俊义、燕青恭谨接令,全城百姓见武松留下卢俊义、燕青这两位超级高手镇守冠州,心下大安,他们知道,冠州这回算是彻底安全了。他们知道,在水泊梁山,最有魄力的便是那位有着传奇色彩的双刀寨主,而卢俊义作为那位双刀寨主的大师兄,本事犹在双刀寨主之上!
“宿氏兄妹,你们也留下协助马太守吧。”武松看三人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
“遵命!”三人齐拜。
冠州之事已定,武松继续带人向四周扩张地盘。他的领地现在除了八百里水泊梁山和暹罗二十四岛之外,还多了三城三县,那种遍地插满梁山旗的景象,不禁让他生出“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豪情。
他知道,他的领地越多,他能得到的军粮和将士就越多。尤其是那些产粮能力极佳的沃野,以及那数不清的矿山,都是他那无敌军队所向披靡的保障。而那些人数众多的大城池,则能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后续兵源。
每打下一城,武松派去守城的全是梁山重将,守济州城的是铁棒栾廷玉,守冠州城的是玉麒麟卢俊义、浪子燕青、宿氏兄妹,守青州城的是花和尚鲁智深、青面兽杨志。
武松之所以派五万兵留守梁山,一万兵留守暹罗,是因为梁山是武松的大本营,暹罗是金银粮草生产基地,这两地绝不允许有丝毫闪失。而济州城也留下五万兵马,是因为济州离梁山实在太近,留下重兵守住济州,就等于守住了梁山的门户。
而冠城州和青州城的战略位置虽然也很重要,毕竟还是比不过梁山大本营,所以这两城,每城只留二万兵。
梁山大军继续开拨,很快便行至定陶县,定陶守军面对着武松的十多万大军,不敢与战,望风而迎。
武松命令浪里白条张顺率兵二千守卫定陶县,张顺其人,性格温顺,为人仗义,对武松的忠心可鉴日月,是最早追随武松的那批兄弟,早在史家庄的时候,武松就格外器重张顺。
梁山大军饱餐一顿,朝着高唐州进发。
高唐州守将高廉,乃是已经死去的高俅的亲侄子,使一把太阿宝剑,手下有三百亲兵,被他称名飞天神兵。高廉手下有战将二名,分别是于直,温文宝。
高廉得知了梁山军前来攻城的情报,早已列阵相待,武松看到高廉那幅肾虚的鸟样,舞枪大笑道:“无知高廉,梁山军到此,你为何还不自尽?难道还指望着投降保命吗?我水泊梁山可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啊!”
“呸!”高廉拨剑在手,大怒道:“我今日便要为我那含冤而死的叔父大人报仇!左右,谁人为我擒下贼首武松?”
“太守,大将于直在此,愿斩武松之首,献于麾下!”于直说罢,手提大斧,直奔武松而来。
“好,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武松不用任何战将,骑着汗血马直取于直。
二人杀至垓心,只一合,武松横枪挑中于直心窝,直挺挺的撞下马去。
“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武松一边叹气,一边冷笑。
“寨主神勇!寨主万岁!寨主无敌!”梁山军见他们的领袖这么牛B,士气爆涨。
“不想这厮竟然如此厉害!”高廉回顾左右,怒道。
“太守!大将温文宝愿于两军阵前斩杀武松,替太守立功!”温文宝信心十足。
“那就快请温将军出战!”高廉道。
“武松,纳命来!”温文宝手捧大钢锤,来战武松。
武松骑马待在于直的尸体不远处,悄悄拨出陨铁神刀,等他前来。
温文宝奔至武松面前,双手握锤,使足了力气,对着武松的面门一锤打去,武松右手挥刀直剁铁锤!
“砰!”这一百多斤的大铁锤被武松硬生生从中间劈成两半!这两半废钢同时落地。
好像武松不是在砍钢铁,而是在砍豆腐!
梁山将士对他们寨主的牛B风采早已习以为常,但高唐州的守军们一个个瞪大了双眼,伸长了脖子,全呆住了!那神情,就好像一群鸭,被人从背后揪住脖子似的!
温和的阳光下,高唐州所有将士全看到了武松的刀刃,那刀刃刚刚砍断精钢大锤,竟然丝毫不卷!
这是怎样的一把神刀啊!
最可怕的是,这样恐怖的神刀,武松竟然拥有两把!
就在所有人只顾发呆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
温文宝的头飞了出去,武松收刀。
“杀!”武松手提着第N把由汤隆新打造出来的霸王枪,下了攻城令。
梁山军杀了过去,高唐州守军丢下兵器,跪地请降,太守高廉死命逃回城中,紧闭城门,登上城头大骂道:“给我乱箭射死梁山狗贼!”
城下,史文恭拈弓搭箭,一箭射入高廉嘴中,把他钉在了城楼上。
高唐州守军斩下高廉首级,开城献降。
武松大军进城,不扰民,不杀降卒,第一件事就是开仓放粮,安抚百姓。
一位高唐州百夫长从武松进城起,就跟在武松身边,几次三番想要说话,却还是强行忍住,闭嘴不言,被武松看在眼里,武松便问道:“这位老哥,你可是有话想对武松说?”
武松见这位刚刚投降的百夫长的岁数至少也得有三十多岁,便管他叫老哥。
这位百夫长听武松说话如此亲切,丝毫没有一方领袖的架子,便扑通跪下,哭拜道:“武大王,快救救柴进柴大官人吧,他……他……他快要被高廉这害民狗官给折腾死了……小民人微言轻,几次想要对武大王说起此事,又怕身份不合,冲撞了大王,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才不敢说!”
“老哥,快带我去!”武松急令这位百夫长头前带路。
武松带着林冲、史文恭等人跟在这位百夫长的后面,一路上,武松问起这位百夫长的姓名。
“小人名叫韩伯龙。”百夫长恭恭敬敬答道。
“可是江湖上人称雷天锤的韩伯龙?”史文恭惊道。
“正是在下。”韩伯龙道。
“兄弟,江湖中人传闻你雷天锤武功高强,却为何只得了个百夫长之职?”林冲道。
“唉!”韩伯龙叹道:“小人家乡闹蝗灾,庄稼颗粒不收,只得外出逃难。小人见高太守招兵,便去投他,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处。小人为求升迁,每次作战都舍命上前,一连打退七次草寇临城,可那高知府,因我这个外乡人跟他非亲非故的,他便不肯提拨我。”
“史某在曾头市的时候,曾听人说起过,说敌兵只要看到你那两把雷天锤,经常是还未交战就吓跑了。此事当真?”史文恭问道。
“不敢欺瞒史头领,确有此事。”韩伯龙道。
“一个多次立功的汉子,竟然只得百夫长之职,这大宋朝廷,埋没人才到了何等地步?”林冲叹道。
“韩伯龙听令,从现在起,我提升你为统兵正将,拨五千兵马与你统领。”武松道。
“多谢寨主提拨!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终于有人肯赏识我这身本领了!”韩伯龙满脸泪如雨下,对着武松连连磕头。
扶起韩伯龙,武松心中真是感慨万端,一个武功不弱的江湖汉子,为了混口饭吃,投奔官府,想要在战场上立功,却报国无门,七次率兵打退草寇,屡立战功,却因为不是太守的亲信,不被重用。大宋王朝埋没人才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寨主,柴大官人,就在前面的大狱里。”韩伯龙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