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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七日七夜情难抚(七)(1)

娇宠:国公府嫡女 火灵凤 2458 2024-11-16 00:54

  锦画、青书欠身回礼。

  彩棋正瞪着珠庆,没工夫搭理旁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出现在我们家里,还胡说八道编排我们娘子。”彩棋指着珠庆道。

  “宝庆,这是谁,哪里来的小娘子,如此泼辣。”珠庆一张娃娃脸愤怒道。

  “这四位都是主母的贴身侍婢。这二位都是我们主子的管家。”宝庆笑着一一介绍。

  “那就只能再等等了。”锦画和绿琴对视一眼。

  “也只能如此了。”绿琴无奈道。

  这时门上小僮来报说有主母好友前来探望。

  宝庆一龇牙,摆手道:“请她们先回去吧。就说主子、主母洞房花烛夜还没完呢。”

  主院中的这对主子却似乎是完全忘记了杂人杂事,院中无人,那是想如何胡闹便如何胡闹。

  白天睡觉,晚上缠棉,可是黑白颠倒,昼夜不分了。

  这日黄昏,奉珠洗漱完了,深觉久不见太阳,身上懒洋洋无力,便自卧室中出来,在院中,木槿花下散步。

  瞧着晚霞满天,落英缤纷的美景,她只觉身在仙境中,幸福的都要飞起来了。

  一架秋千索从木槿花粗壮的枝干上垂下,奉珠坐在上面,慢慢的荡起来。

  李姬阳从大厅里走出来,见奉珠正闭目含笑深嗅花香,他静静的看着她,仿佛看一生一世都看不够一样。

  “不准看了。”奉珠感觉到他的目光,羞恼的捂住脸。

  “夫人这可就是真的难为我了。”

  他身上只是披了一件墨色的长袍,系带垂着,敞开着胸膛,在奉珠身后站定,慢慢推着她荡秋千。

  “我要被你害死了。”奉珠转脸哀怨的看着李姬阳。

  “怎么说?”他佯作不知。

  “我们腻在一起几天了,我怎么还有脸出去啊。”奉珠一想到要面对外面人的取笑,就忍不住脸红。

  “既然如此,就再多呆几日又何妨。”他也坐上秋千,揽着奉珠的腰道。

  “可以吗?”

  “自然。”

  奉珠双手放开绳子,只伸手抱了他的腰,赖在他的身上,瞧着他的眼睛,嘴角含笑,道:“感觉日子过的好快,虽然混混沌沌的数不清已经过去了几个日夜,但是却不想就此结束。”

  奉珠枕在他的肩膀上,欢快道:“这便是山中只数日,世上已千年。”

  他感染了她的快乐,便生出遐思,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悄悄说着坏主意。

  奉珠偷偷打量一下这个秋千索,羞的连忙摇头,死活不答应。

  “唉……真是可惜,曾经有一个那谁,身段窈窕,柔若无骨,手段真是让人至今难忘,有一次,在这秋千上……”

  “闭嘴!我也可以!”奉珠被激起豪情壮志,定要各种满足他。

  面容娇,人窈窕,颦眉处,爱妖娆。

  顾盼流情,柔弱无骨,衣薄已透风流汗。

  花儿飞,秋千荡,黄昏晚霞送夕阳。

  奉珠觉得自己牺牲真是太大了,如此这般总算够销魂了吧。

  只是苦了我的腰哦。

  却说宝庆让小僮打发了元娘和永安,本以为来客听见主人不方便,便会自动离去。然而,元娘和永安两个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

  自是挥着鞭子硬闯了进来。

  宝庆一看这两位娘子来势汹汹的模样,便动了心思,撺掇着这两个爬墙头。

  元娘、永安一听便觉心头痒痒,看看那一对夫妻在院子里头干什么勾当也好啊。

  待拿捏了奉珠的把柄好取笑她。

  坏心一起,便让宝庆弄了两架梯子过来,两个娘子怀着兴奋偷觑的心情攀爬迅速,待爬上了墙头,往里头一看。

  嘿,这颗百年的木槿花树正是最大的目标,入目便是它,树下便是相拥在一起的一对男女。

  元娘揉揉眼睛,那二人是在干什么?

  永安好奇的看着秋千上盘在一起的两个人,这是两个人合成一个人了?

  两位不经人事的娘子相视一眼,奉珠和她的郎君真是太奇怪了,两个抱在一起也不说话,就见那秋千摇摇晃晃来着。

  “他们这是干什么?”永安禁不住好奇问元娘。

  “青天白日的,总该不会行夫妻之礼吧。还是这般的模样?”元娘左看右看,也看不懂他们在干什么。

  “那个那个不是要脱光的吗?”永安苦苦皱着眉头思索自己曾经瞥过一眼的秘戏图。

  “我听说也是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的。”元娘同样苦恼道。

  看了一会儿,两个娘子相互看着对方,唰一下,脸蛋红如胭脂,急匆匆爬下木梯,也不去看这府里的奴婢仆从,急慌慌的跑了。

  “永安县主,杜娘子,你们跑什么,我们娘子如何了呀。”绿琴对着她们落荒而逃的背影喊话。

  “她们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不行,我上去看看去。”绿琴禁不住心中的担忧,扶着木梯便要往上爬。

  “绿琴娘子咱还是耐心等着吧。那啥,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主子们就要恼怒了,绿琴娘子你也要受罚的,还是别了吧。”宝庆觉得此事蹊跷,到底啥事能把两个强悍娘子吓得落荒而逃呢?

  又瞥见两个娘子羞红的脸,宝庆的脸也一下子红了,咳咳几声,赶紧自己上去把木梯抱走。

  并嘱咐道:“四位娘子还是去准备咱们主子们的饭食去吧。一会儿,主子们该饿了。”

  “绿琴,咱们走吧。老爷、夫人就在隔壁,有什么事也是不怕的。”锦画拉拉绿琴的袖子。

  “只好如此。咱们去给娘子熬粥去吧。”

  房府,遗直的院子。

  卢氏坐在杜九娘床边上,正端着一只银碗,拿着银勺给九娘喂药。

  九娘的脸是彻底毁了,原本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紫斑,这些日子过去已经连成了片,化了脓,郑太医开了外敷的药也不管用,只能一天数次的换药换纱布。

  九娘病到如今程度,遗直似有所愧疚,换药换纱布都是他弄的,并不嫌脓水腥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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