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这婚是一定要离的
“那我们就走路过去吧,”许夫人倒也没真娇贵到不能走路的地步,跟着子君一起穿过马路,朝斜对面的西餐厅走去。 新匕匕奇新地址:
这家西餐厅不是很大的那种,不过装修得倒是非常雅致,里面环境优雅,倒是适合聊天和朋友小聚。
虽然是中午,但是西餐厅人也不是很大,为了方便谈话,她们俩照了个僻静角落的卡位坐下来。
服务员很快上来了,递了两本精美的餐谱给他们,因为是中午,以为他们俩是来用餐的。
“给我一杯黑咖啡就可以了,”子君淡淡的对服务员道,连餐谱都没有接。
“子君,你这才流产没几天,喝黑咖啡不好,”许夫人对她说完这句又对服务员道:“把黑咖啡给她换成纯果汁吧,热玉米汁或者热牛奶都好。”
“我就要黑咖啡”子君坚持着自己的主张。
如果是别人,她父母或者苹果,真正关心她的人帮她换了,她或许会接受,但是,许夫人却不成,这是许若曦的母亲,她没有帮她做主的权利
许夫人听了子君的话脸当即就红了,略微有些尴尬的对服务员道:“那帮我来杯卡布奇诺吧。”
“那两位还需要吃点什么”服务员耐心的问:“现在的饭口,今天有推出三人餐哦。”
“不用了,”子君迅速的做了决定:“我们是来聊天的。”
许夫人见子君一口就拒绝了,也对服务员道:“先就这样吧,等会要再叫你。”
服务员很快的留下请稍等三个字离开。
章子君抬眸看着对面的吴玉玲,淡淡的开口:“许夫人专程来找我,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子君,我。”
“章子君”子君即刻抢断许夫人的话,目光直视着她:“许夫人,我记得之前有提醒过你的,你可以连名带姓的叫我,也可以叫我章小姐。”
许夫人的脸当即红到脖子根,赶紧又轻声的道:“章小姐,振宇上午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若曦她发高烧昏迷不醒住院了”
子君默默的看着对面的许夫人,或许是因为女儿生病住院让她焦虑,近距离的看,许夫人其实也还是像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了。
“嗯,他有跟我说这件事,”子君淡淡的开口:“他说许小姐高烧到40°,肺炎,要住院一周,还有别的吗”
许夫人见章子君说这话时脸上一片淡漠疏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上明显的楞了一下,她还以为章子君应该已经猜到她找她的意图了呢。
可谁知道,章子君却非常冷漠的丢出一句还有别的吗
于是,许夫人又只能硬着头皮说:“章小姐,若曦和振宇的爱情故事我想你应该是听说过的,他们一见钟情,这些年来一直彼此相爱,三年前若曦为了振宇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他们这样的爱情说句难听的哈没,其实外人是很难介入的。”
许夫人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明显的带着哽咽,一双明亮美丽的大眼里已经有晶莹的泪珠在滚动,柔弱而又坚韧。
望着子君,她低声的祈求着:“子君,看着他们俩爱得如此之深,爱得如此之真,爱得如此的密不可分的份上你就退一步成全他们好吗”
“”子君沉默着,用手搅动着自己的黑咖啡,一声不吭。
许夫人见她半响没吱声,于是又用极低极委屈的声音祈求着:“子君,我知道你是振宇合法的妻子,我这样来请求你多少有些过分。”
许夫人说到这里深吸了一下鼻子,接着又说:“但是,子君,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而两个并不相爱的人生活一辈子是非常痛苦的,我也不希望你一辈子都生活在痛苦的婚姻里。”
“怎么个不痛苦法”子君冷冷的望着她,声音淡漠得不带任何感情。
“子君,跟振宇离婚吧,”许夫人的声音带着无比的真诚:“只要你答应跟振宇离婚,那么,不仅佟家会给你一笔不菲的分手费,我也会另外给一笔丰厚的资金感谢你的成全的。”
子君对这一次许若曦生病原本是带着歉意的,因为昨晚的确是她没有给佟振宇和许若曦当传话筒,所以今儿个还特地定了花准备去医院看望她,顺便和佟振宇在她病房把离婚协议给签了。
可这会儿,听许夫人这样一说,她心里的那一丝歉意和愧疚就直接随着咖啡杯里冒出来的白烟消失在空气中了。
她的确是要跟佟振宇离婚,因为她也知道跟一个一丁点都不爱自己的人生活一辈子是痛苦的事情,而明知道痛苦还继续耗着那不是笨,是傻,是愚蠢。
她的确是笨,佟振宇也常说她笨得跟猪样,可她到底也还没有笨到愚蠢的地步去啊
原本是要跟佟振宇离婚的,但是,现在许夫人找上门来,居然明目张胆的要赶她,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原本还计划着今天中午就去许若曦的医院和佟振宇把离婚协议给签了,但是,现在许夫人找她唱了这么一出,她还真不能就这样和佟振宇把婚给离了。
否则,知道的还说她是好心好意的成全佟振宇跟许若曦的爱情传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被佟振宇跟许若曦赶出家门的呢。
这婚肯定要离,但是怎么着也要离得有尊严
她是穷,没钱也没权,普通小市民一个
但是,普通小市民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端起已经搅动得不烫的咖啡,没添加任何的糖和奶,黑咖啡很苦,跟黄连样,喝到嘴里有股苦不堪言的错觉,几乎连嘴都张不开来。
赶紧端起旁边的白水连着喝了两口,这才看着对面的吴玉玲淡淡的道:“许夫人,你的话我听明白了,狗血小言没有写错,有钱人处理事情果然首先就是用钱。”
子君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站起身来,双手撑住餐桌台看着对面的许夫人一脸严肃的道:“没错,我章子君是出生贫寒的家庭,现在也的确是极其普通的贫穷小市民,但是,很遗憾,我依然没有穷到非要出卖自己的婚姻来为生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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