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卫国就闭了眼睛,看她要做什么?
林小满有时候的举动,是他也猜不到的.
比如偷钥匙的那个晚上,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林小满敢掏他鸟,还敢摸他屁股沟.
徐卫国等待着,或者已经开始期待了,但是等了半天,林小满就只是蹲他床前,捧了两脸,望着他,像在欣赏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
过了一会儿,她蹲累了,就端了根小板凳过来,挨着他的床坐了,依旧托着脸看他睡觉,也不说话,就静静的。
她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他半个小时。
徐卫国只得睁了眼,侧身问她:“怎么不睡?”
她嘟着嘴,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是金鱼要吐泡泡的。
“我睡不着。”
徐卫国心头微微一动,他知道她有这毛病,可陈安然也在,他总不可能像下午那样,进去抱她睡着了再出来。
这竹床又小了点,而且如果挤两个人上去,会嘎嘎的响。
陈安然是个姑娘家,影响不好。
徐卫国想了想,就穿衣服坐了起来,“今天农历是十三,月亮应该也不错,我们去山上走一圈,应该逛累了就容易睡了。”
林小满有些为难地说,“可我走不了太远的路。腿还是软绵绵的。”
“你先跟我走出院子,到没人的地方,我背你。”
然后,两人就悄悄的出了门,下了楼,出了院子,徐卫国看了看四周没人,就蹲了下来,把林小满背在了背上,背着她上了山,到了山顶上去看月亮。
到了山顶之后,徐卫国就把林小满放了下来,找了个背风的石头给她靠着,自己挨着她坐下来。
坐了一会儿,林小满就问徐卫国:“你硬塞了四个大丸子,撑不撑?”
徐卫国突然会过意来,心头就窜上来一股暖流,“你是怕我撑着了,专门找我出来消消食儿的?”
“嗯,一个丸子都那么大,四个丸子,你一个人夹着吃了,胃里应该顶得难受吧?”
徐卫国伸手拂了拂她已经齐耳的黑发,她这个样子,看上去利落干净,比长发的时候更精神,显得有些俏皮可爱。
手顺着发尖落下来,又抚了抚她的脸,滑滑的,跟个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看着她怕他撑坏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就不由自主地扬唇笑了一下。
“没有,我并不是硬塞的,我是能吃那么多。我也没有撑着。我挺喜欢吃狮子头的,我妈妈是苏杭人,听别人说,她最擅长做的一道菜就是狮子头。
小时候,我听别人说我妈妈做这道菜很好吃,就回去缠着她做给我吃。她很直接地告诉我,我妈早死了,我永远别想吃到妈妈做的这道菜了.
我就偷偷趁她出门的时候,让做饭的花姐帮我做,然后她把那盘狮子头直接倒了,还把花姐辞退了,说是花姐不听话。
我没吃到过我妈做的,可今天我吃到你做的了,李爱红说你做的很地道,跟当地人做的一样好吃。所以,我就全吃了。
如果我妈还在,你俩可以一人给我做一份。我就当我妈还在,那四个都归我了。我不撑,一点也不撑,其实用不着消食。”
林小满突然很心疼徐卫国,他小时候一定过得并不好。才会从不想京城那个家。
她很用力地抱了徐卫国一下,哽咽道:“你要想吃,我天天给你做。你就一直把婆婆那份也一起吃。”
“那明天,你还做。我要吃八个。”徐卫国眼里突然起了雾。
“我要摸摸,你的胃能能不装八个!”林小满伸了手,去摸了摸徐卫国的胃。
徐卫国抓了她的手,往左移了移,“摸错了,胃在肋下。”
“那我刚刚摸的是啥?”
徐卫国默了一下,“是胸。”
林小满哽了一下,她还摸到一个小凸点,她一直以为,胸下面一眯眯就是胃。
难怪他刚才的身体突然硬梆梆的。
原来是摸到他的激点了。
“我真的以为胃在那下面,不是故意摸你那里的。”
“嗯。故意摸也没事。不过火不容易灭。”徐卫国闲闲地道。
林小满隐晦地瞟了他那里一眼,果然见到了异军突起。徐卫国也瞬间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所在,那处就抬头抬得更快了。
他拉了拉上衣下摆,遮了一下,哑声道:“不要再看它了。”
林小满觉得不解,“李爱红说你以前对女人没反应的,剥光了的送上你床,你还喝了酒,你都不动的。为什么现在好像很容易被撩拨?”
“我和正常人有一些不同,在遇到你之前,我是真的对那些女人没什么兴趣。她们趴我身上,我也没有要要上去的欲望。
我以为我自己是有缺陷的。好像……是刚出生的时候,被流弹擦伤了。”
林小满瞪大双眼,怔怔地看着徐卫国,“不会吧?就你这样的还是有缺陷的?你已经比得上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了。”
林小满这脱口而出的惊呓,却代表着她对他能力的高度肯定。
徐卫国眯了眯眼,掩住眼中情动。
“我出第一次任务之前,刚好0岁,刚入伍两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任务需要生脸孔,军区挑选了二十名同期的优秀尖兵,进行特训,有五名通过了,然后我们五个又去参加了情营的考核。那时候,监狱里还关押着不少高级燕子式的谍人,她们是那次考核的一部分。
她们受的全是那些训练,侍候男人的招式很多。
我们的考核,是真实的。一共有二十名谍人,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全是模样出挑,身材火辣,招式多的。
只要我们捱过两个谍人,就算过关。四名队员全被淘汰了,三个在第一个谍人身上就栽了。
第四个在第二谍身上趴了。
我……过了二十轮。我便是从那时候起,就开始被军区的人知晓了。因为…最高纪录,也就是三谍铩羽。
副军长专门找专业的医生来替我做过检查。我可以自然勃起,医生说我没毛病,但是可能是心理原因,也可能是罕见的生理性障碍。
后来,医生偷偷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从来都对女人没有过那方面的冲动。
我点头,医生好像想说点什么,又知道副军长脾气臭手也黑,怕挨打,最终什么也好说。
副军长当时盯着我看了好几分钟,还说了一句……这么大的,可惜了。
我第一次和你的时候,是我替你换衣服的时候,摸了你几把,手感很滑溜…
然后,我就发现我有反应了。
我就趴上去试了试,然后你突然醒了,一脚把我蹬了,想夺门逃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