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当即在水池旁盘膝坐下,运转仙道经上面的功法,修复身体上面的修士,虽然说之前那不知名七色光芒帮助飞扬驱除了身体的毒素,但肉身还是被这毒素摧残得不轻,必须尽快修复起来,否则必将影响日后的修行。
当即,只见飞扬一脸平静地坐在水池旁,胸口随着飞扬运转功法,不断地起伏着,而那水池之中,在飞扬修炼的过程中,不断地散发出一道道白色细丝,进入飞扬的鼻子当中,使得飞扬脸色越发的红润了。
这些细丝,就是灵气了,本来,灵气是肉眼看不到的,可是当灵气浓郁到一定程度,就会形成这样的细丝,如果再浓郁到一定程度,甚至会变成液态乃至是固态。
那位大洛散人,之所以会在这里开辟一座洞府,那是因为在这洞府下面,有一道微型的灵脉,这灵脉形成了一道灵泉,大落散人就将此灵泉拘禁,引到了洞府之中,形成了这个小水池,这也是那大洛散人悲催散修一个,居然能够修炼到化神期的原因。
就这样,飞扬吸收灵气疗伤,一下子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飞扬不是仙人,没办法不吃不喝,不过幸好飞扬手中有一些辟谷丹,饿了的话,吃一颗就能维持好几天,而治疗了这么长时间,飞扬的身体总算是恢复了,而体内的法力接着水池中的灵气,也恢复了饱满。
当飞扬睁开双眼后,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暗伤都已经被驱除后,这才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后就立马将身上破破烂烂地衣服拔掉,随后一个火球过去将其烧成灰,这才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件新的衣服换上。
随后,飞扬来到水池旁,第一次看到了自己这副身体的模样,却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面貌只能算是普通,不是帅气,但也没有达到丑陋的地步,还是令飞扬挺满意的,反正只要不是七老八十的老人,飞扬都是可以接受的。
等看完了相貌后,飞扬神念进入乾坤袋中,摄取出一个玉盒,翻开一看,不是别物,正是那五百年的朱果,便是这个时代的飞扬冒死得来的,只不过,他还来不及享用,就被蛇毒给毒死了,倒是便宜了现如今的飞扬。
先利用这朱果进阶化神期,乱世之中,实力越强,才越有可能保住性命,等进阶化神期后,一定要去看看让我穿越而来的秘密。
当即,飞扬起身,一头跳进水池子当中,盘膝坐下,准备借助灵脉的力量,来帮助自己突破修为,而这灵脉比较小,在经过大洛散人和飞扬两次突破化神期后,势必走向枯竭,不过,飞扬已经准备离开这座洞府了,灵脉就算枯竭了也没关系,关键是飞扬的实力提升上去,才能有更大的几率保住性命。
在进入水池后,飞扬立马将朱果塞进了嘴里,这朱果只有婴儿拳头大小,一进入飞扬口中后,立马化为了香甜的汁液,涌向飞扬的喉咙。
当即,飞扬闭上了双眼,开始一边炼化这朱果,另外一边吸收灵脉当中的灵气,运转仙道决上面的功法,不断将两股力量注入体内元婴当中,想要让这元婴吸收足够的力量,好蜕变成元神,让飞扬进入化神期。
就这样,飞扬开始了长达数年的闭关修炼,一点点地炼化腹中朱果,吸收灵脉灵气,而那元婴却是一点点地长大,由原本婴儿模样,直到最后变成了跟飞扬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人,这便是元神了,不过只是阴神而已,极为脆弱,不能飞出体外,否则立马就会消散在天地间。
只有修士度过了天劫,成为了天仙,才能令阴神转化为阳神,届时不用肉身,单单一个阳神都可以飞天遁地,畅游四方。
轰隆,就在飞扬将元婴转化为元神后,当即只听一声巨响从洞府之中传来,却是整个水池子突然承受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此爆裂开来,池中的水四处溅去。
飞扬睁开了双眼,一道金光,从他双眼之中射出,立马在洞府的墙壁上,炸出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这就是元神的力量,不用半点法力,只用神念便能产生强大的破坏力。
哈,飞扬一阵大笑,前世的他,仅仅只是一个凡人,而仅仅只是一次意外,就能令他变成一个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修士,这自然是令飞扬十分欣喜。
看着被他破坏得满目疮痍的洞府,飞扬一点收拾的想法都没有,而是闭上了眼睛,元神遁入识海之中,准备探查自己穿越而来的原因,他早就感觉到,自己的识海当中多出了一件东西,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仅仅只有元婴期,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进入化神期后,再去查探也不迟。
这识海对于一个人那是十分重要的,普通人识海受创,就算不死也会变成痴呆,而修士若是识海受损,那如果没有天材地宝修补识海的话,就说明他的修炼之路到头了。
此时,飞扬元神看到的,乃是一片灰蒙蒙,如同天地未开的混沌一般,而在这无尽昏暗当中,却有一件东西,散发着七彩的光芒,飞扬走进一看,发现竟然是颗种子,只不过皱巴巴,如同营养不良一般。
就是它吗带着我穿越而来的宝物,当即,飞扬元神一点点地接近这颗种子,毫无阻碍,就将这颗种子摄到了手掌之中,而当飞扬正要催动神念去探查这种子的时候,这种子竟然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将飞扬神念抵挡在外。
这回,飞扬可是彻底郁闷了,无论他怎么尝试,神念都无法触及到这种子,也就无法得到这种子的任何信息。
难不成是需要血祭。
飞扬又准备将这种子带离识海,可是,他又郁闷的发现,这颗种子压根就不肯离开识海半步。
飞扬彻底无语了,本来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得到了一件拉风的宝物,拿着它就可以镇压九天十地,大战各路大能,可到头来,却是一件只能看不能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