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泉等人大快人心,乐不拢口。
酥舞置说,这第二剑有我来。
义泉给了剑说,你砍哪一块?
我砍他的双手。
萧傲天和扎西灵没有动手,毕竟,人已死,多少仇恨随着死亡而消失。
再说了,跟姓白的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
义泉说,你们不砍几块出出气?
不了。
义泉又说,这小子神奇的很,不把他大卸八块,或许他就有生还的概率,所以,以防万一,我得把事情做足,以防不测。
话落,把白衣郎君的腿脚分离,手臂也是,总之,惨不忍睹。
一修然没有办法阻止,只是看着,奇怪的是,白衣郎君的血被一种篮绿色的物体护着并没有流淌的迹象,看来,义泉这家伙说的对,主人不会轻易死去,定会有奇迹发生。
义泉指着他们心中的绿凤说,这丫头怎么办?
只要姓白的死了,什么事都迎刃而解,她,只是一个配角,不足为奇,就让她自生自灭吧。我们走。
一枝花集团得胜而归,算是心想事成,接下来,就是部署,如何反攻。
要想一举捣毁大唐王朝,必须练就万兽大法功第二层,晴天霹雳。
此功可让世间万灵随自己心愿为所欲为,唯有人心不可控制,因此,这晴空霹雳,说的就是世间的蛆虫,万兽,皆成兵,为手中千军万马。
义泉等人听了一枝花的介绍,眼前一亮,茅塞顿开,如此,不费一兵一卒就可灭了大唐。
安庆绪更是喜上眉稍,大开眼界,要一枝花尽快练就此法。
看着被分了尸的白衣郎君,一修然不知如何处理,只能看着。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处理这突如其来的事故,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晕了的公孙雯终于醒了,虽是心口疼痛,但此刻已是顾不得。见到被分了尸的白衣郎君嚎啕大哭,伤心欲绝。猛地来力爬起,要抱起白衣郎君的头颅时,被一修然阻止了说,千万被碰。
公孙雯不知其由,为什么?
“我发现主人的血液并没有流走,而是被一种蓝绿色的物体护着。”
公孙雯看不到她所说的情况说:“没有啊!你瞧,满地的血。”
一修然却是瞧不见这些,这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障眼法?
不可理解,匪夷所思。
这可能就是神与人的区别吧!
不对。但是找不出答案。
公孙雯止住了哭泣说道:“一修然仙子,求你一件事。”
一修然不知她意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应你。
“郎君哥哥,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如今,他去了,留下我孤孤单单一个人,我是没法独活的。我求你,把我和郎君哥哥葬到一起,让我们生生世世不分离。好吗?”
言落,就要将白衣郎君的分散了的尸骨捡到一起,又被一修然阻止了。
看着主人被分解后,发现他的骨血并没有外流之象,疑惑不解,总觉得主人并没有死。公孙雯的挪动,会不会适得其反?于是拦阻说道:“主人的身体有异样,我相信,他不会有问题的。”
公孙雯哪能相信,都这样了,还能有活的迹象?“仙子,不要安慰我了,也不要阻止我,我把郎君哥哥的尸骨拼凑后,然后将我们一起埋葬就好,求你。”
一修然再没有办法,也是,不管怎么样,尸骨得拼合到一起,就算是有奇迹,不在乎这一举动吧。“好吧,我帮你。”
拼凑完毕后,算是完整的一具身体了。
正当他们悲痛欲绝的时候,一修然看到那些蓝绿色忽闪出了亮光,接着,肌肤吻合,恢复了原态。
而公孙雯看到的则是,周边的鲜血纷纷回拢,一滴不剩。
他两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接着不由自主的乐了。
就在这时,灵剑瞬间到了白衣郎君的手里,一道红光发出后不见了。
公孙雯迅速地推推白衣郎君的头喊,郎君哥哥,你醒醒。
一修然探了脖子大动脉后,发现脉搏,惊喜的说道:“主人活过来了。”
公孙雯擦了一把泪,真的?
嗯。这太神奇了。一修然见过神奇的,没有见过这么神奇的。这样的绝活,只有仙界才有,而今,却是人间发生了,奇迹。
这就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公孙雯明白了说“郎君哥哥或许知道这一点。”
一修然说“待主人醒来,好好问问。”
就在这时,白衣郎君咳嗽了几声说道,好疼呀。
公孙雯,一修然其说,你醒了。
看见公孙雯没事,白衣郎君踏实了,又见一修然也安然无恙,总算是躲过了一劫。
公孙雯,一修然各拉一只胳膊拉起了白衣郎君。
公孙雯说道:“郎君哥哥,你吓死我们了。”
白衣郎君只知,自己身受重伤,晕了过去,其他的一无所知。“说的这么玄乎,怎么了?”
“你被义泉他们给大卸八块了。”一修然急言说“把我们都吓呆了。公孙姑娘执意要与你同去,你若再不醒来就看不到她了,就为你殉情了。”
听得白衣郎君十分激动。
公孙雯问:“郎君哥哥,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能。”
白衣郎君左思右想,结合一修然的描述,觉得与剑南花液有关。“不瞒你们说,我有几次都是这样的愈合。”
听得他两毛骨悚然,怪吓人的。难道,他已经经过了好几次了?要他说个明白。
“此事说起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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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与雅仙子上的天庭的事了,没想到,天庭竟遭鬼王的胁迫。解救与天庭危机,我临危受命,去找剑南地仙取得剑南花,没想到,在取得剑南花时,被鬼王突然袭击,要抢走剑南花,危机时刻,我误吸了剑南花液,由此,被鬼王一斧为二。没想到,我的血液完全没有流出一点,掉下了山洞,奇迹般的愈合了身体。”
“原来还有这么神奇的一段往事。厉害啊,郎君哥哥。”
“看来,主人已是不死之身,恭喜。”一修然说道:“主人,我们现在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