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四郡太守
“哦?元德回来了?”
公孙瓒在进到辽西县城后,便听到关靖向他报告他从弟公孙范已经从蓟县回来了,所以他便和公孙越带着众将快马加鞭的赶回辽西县城他的长史府中。
“呵!呵!……”
公孙瓒走在长史府的庭院里就听到了欢笑声,而当他走进长史府的正厅里后便看到了公孙范与他夫人公孙侯氏、他儿子公孙续和他两个女儿清儿、妘儿谈笑着聚在一起,而他们都是坐在椅子上着话,并且这正厅里还有三个桌子。
谜之音:桌椅这些在汉末三国时期是本不应该出现的事物,都是公孙瓒靠着前世的记忆让公孙越弄出来的。因为别看这些起居事物不算什么,但是这个公孙瓒缺少这些东西还真过得不得劲。并且他还发明了床,因为让他跪坐和睡在地上根本不习惯。还有,公孙瓒的女儿的名字是闺名,就是女人未出嫁的时候的亲人之间用来称呼的名,而女人一旦出嫁便不再拥有名字,并且跟随夫家的姓名,比如公孙瓒的妻子公孙侯氏,不过也可以叫她侯夫人。
老张的心声:在这三国的时候活着太让人遭罪了,啥玩意儿都没有!幸亏我老张聪明,能自主创新。
“元德这么开心,可是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公孙瓒看到公孙范的笑容便这么询问着,而此时只有他和公孙越走进正厅,关靖等人则驻足正厅外,因为在正厅里有公孙瓒的家眷在,他们要是进去的话不合礼法。
“大哥,我的确是带好消息回来了。对了,大哥,你真是有大才啊!想不到你弄出来这些东西让人坐在上面比坐那胡床(谜之音:胡床就是现代的马扎,是胡人发明的,所以叫胡床)还舒服,并且大哥你把这几案弄大后,将茶具放在这方面喝真是得劲啊!”
公孙范见公孙瓒进到正厅后,首先便向公孙瓒称赞他的发明创造,而此时公孙侯氏见公孙瓒带着部下回来立刻便拉着公孙续和两个女儿退到了内堂。
“雕虫技何足挂齿!元德,还是你给我带回来了什么好消息吧?”
公孙瓒不以为然的这么着,而此时他的部下见公孙瓒的家眷退回内室,便都进得正厅来。
“大哥,我这回回来带回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大哥愿意先听哪一个?”
“哦?那我还是先听坏的吧!因为由悲转喜总比由喜转悲强。”
“呵呵!大哥高辩!那我就先坏的吧!近来在中原传来消息汝南郡葛陂黄巾军再起,攻郡夺县。并且青州、徐州黄巾军又起,攻略郡县。之后朝廷派遣鲍鸿进讨声势最大的葛陂黄巾,双方大战于葛陂,但是鲍鸿军败。”
“哦!想不到官军竟然会输给这些黄巾军?并且这些黄巾余党还真是杀不绝啊!”
“那么大哥我再那个好消息吧!刘州牧现在任命大哥你为右北平、辽西、辽东、玄菟四郡太守。”
“什么?刘州牧竟然给了我这么大的好处?倒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公孙瓒听到公孙范的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素与刘虞交恶,现在他仅仅是姿态上向刘虞服了一下软,想不到刘虞却会给了他这么一个好处。
“范爷,请问在刘州牧给我家主公这四郡太守之职时,是否撤销了我家主公属国长史之职?”
此时关靖却向公孙范这么询问着。
“刘州牧的确是撤销了我大哥的蜀国长史之职。不过士起多虑了,那属国长史的职位被撤销的确可惜,但是这四郡太守之职却是实权,正所谓有得必有失。”
公孙范却笑着这么着。
“范爷得是。”
关靖也笑着回复着。
“主公,虽然刘州牧给了我们四郡,但实际上这右北平和辽西本就在我们手上,而那辽东正乱,丘力居这贼不死,辽东难平。我看主公得的是这四郡的名分,失的是在冀州向西北发展的借口。不过,正如范爷的,有得必有失。现在我们有火炕之法,正好利用这个名分向辽东、乃至东北发展,甚至可以再建汉四郡,让主公名扬天下,垂名汉史。”
田豫此时开口分析着,不禁让众人侧目。
谜之音:是公元前108年汉武帝征服卫满朝鲜后在朝鲜半岛北部和中部设立的四个郡,分别为乐浪郡、玄菟郡、真番郡、临屯郡。但是当今四郡里因为汉庭势微鲜卑入侵,乐浪郡、真番郡、临屯郡三郡不得已并在一起称为乐浪郡,而玄菟郡因为鲜卑的不断侵占,都快消失并入辽东郡了。
“国让得正和我心。”
公孙瓒笑着这么着。
“主公,若兴兵讨伐辽东,某愿为先锋!”
此时严纲首先向公孙瓒请战,随后众将一个个也跟着请战。
“主公,现在已经入冬不适合作战,况且我们刚打完一场大仗,士卒需要休息,可待来年春暖之时再发兵也不迟。”
关靖此时却这么建议着,惹来许多武将不满的目光。
“士起得是,我也没有想现在就动兵。”
公孙瓒也赞同关靖的观的着,随后他又和众人商议了一会儿后,便散会了。
“主公,你让我办得事情有一些眉目了。”
在书房里,田豫拱手向公孙瓒禀告着,而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国让,看。”
“关于主公吩咐的锦衣卫的事项,我现在已经招募了一些细作派出去了,并且还招募了一些能用的人才在进行培训,当然我还招募了一些认字的寒士来教他们文字。”
“你干得不错!”
“谢主公夸奖!至于主公吩咐的棉花和纸这不是一朝而就的,细作我已经派出了,成果如何就等消息吧!不过我已经尽最大努力帮主公弄了许多棉织品,待主公查看。”
“嗯!继续。”
“诺。最后就是元皓大哥的情况了,我查到田丰初到太尉府,举茂才,后迁待御史。但是因为阉宦把持朝政朝,英贤被害,所以他便弃官归家了。”
“你可有什么方法帮我招揽他吗?”
“主公,要是以前要招揽田丰恐怕很困难,但是现在主公是四郡太守,只要主公一纸任命文书,我猜田丰必来,因为他这个人素有大志,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
“我可以右北平长史召他,不知可否?”
“主公,请允许豫多嘴。现在主公坐拥四郡,但是人才却不足四郡之用,而冀州乃至中原多士,现在正至年关,主公何不多带礼物亲身到中原寻访名士来为主公效力?并且那田丰有谋略十倍于我,主公要是任用他还是亲往比较好,这样一来这田丰比当尽力辅佐主公。”
“知道了。”
老张的心声:这田丰有诸葛亮那本事吗?难道也要我三顾茅庐?
“国让,你为何一身布衣?如此清苦?”
正在公孙瓒心里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间注意到这田豫一直以来都是青衣打扮,身上连一个饰物都没有,他可是世家大族的子嗣,怎么会如此清贫?所以才这么问。
“主公,这钱财衣物都是身外之物,对豫来只有主公胸中所志才是豫所愿也!”
此时田豫却出这番话来令公孙瓒也不禁惊讶。
“呵!呵!……”
公孙瓒笑了。
“呵!呵!……”
田豫也笑了。
夜,古时三国的星空璀璨,银河雄美。
不过在公孙瓒的寝室里的他和公孙侯氏却无心观夜景,传出来阵阵春声。公孙瓒由于身体已经康复,所以便和那公孙侯氏在他发明的火炕上一番**,结果在自在后弄得满身大汗。为了乘凉,他坐在火炕上怀抱着半裸的公孙侯氏望着窗外的繁星。
老张的心声:我在民国时期身边也有六个女人,想不到这公孙瓒竟然只有这一个妻子。而这娟儿(谜之音:公孙侯氏的闺名)虽然相貌不错,但也并非出众的女子,以公孙瓒这样的人物为何只有她这一个女人呢?
谜之音:公孙瓒至从领兵以来就在征战,他一门心思放在了征战上,根本没有心思儿女情长,有许多大户媒愿意嫁女给他为妾他都没有答应,因为他有大志一心想求一个天大的功名。
“侯爷,我听下人你经常在大解后用纸擦腚,这有些不妥吧?那纸本叫蔡侯纸,被士人所喜爱用于书写,而你则用来大解,要是流传出去恐怕会受到士人的谴责。”
就在公孙瓒望着屋外思考的时候,公孙侯氏则在公孙瓒身边起了这件事情,令公孙瓒一惊,因为公孙侯氏的话很有道理。
老张的心声:这便宜老婆得倒也有理,但是难道为了讨士人的欢心,我就要用棍刮吗?他妈拉个巴子的士族,这***也太痛苦了。
“娟儿,你的话我知道了,此事我会注意的。不过娟儿真是我的贤内助,来,再让我好好痛痛你!”
公孙瓒因为公孙侯氏的话不禁对她又多了一分好感,所以又准备提枪上阵**一番了。而至于以后公孙瓒上厕所大便是用纸擦,还是用棍刮,连他自己都不想去考虑这个问题,因为太***闹心了。
第二天公孙瓒一早上厕所时的确为使用棍刮、还是用纸擦犹豫了很长时间,还令他的家人们认为他掉茅篓里出不来了呢!
而结果呢,公孙瓒最后为了自己的大业着想,最终决定用棍刮!
老张的心声:妈拉个巴子的士族!妈拉个巴子的士族!……
公孙瓒一边用棍刮,一边心里这么咒骂着那些士族,并且还真是每刮一坨便骂一句,很有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