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柳城
“马拉个巴子的,这鬼地方怎么这么不好走?连口井都打不出来?还害我喝了那么多生马血,可惜我那么多好马啊!”
公孙瓒此时一边大骂着,一边喝着马血满口血红的这么着,因为他的大军自从离开青龙河以后就没有能看到有水的地方,而天公也不作美,连一场雨也不下。所以公孙瓒的部队只能喝马奶和马血,而公孙瓒为了表示同甘共苦,所以他只喝马血,而众将感恩于公孙瓒的仁义,也只喝马血,将马奶留给士卒,一时间士气大盛,将士虽然决定劳苦,但是却都没有怨言。
不过在公孙瓒大军刚断水的时候,公孙瓒曾想起曹操望梅止渴的典故,所以也学着曹操——
“前面有大梅林,梅子甘酸,可以解渴。”
但是将士们却没有卖公孙瓒的账,原来这招曹操早就用过了,此时公孙瓒才知道曹操用这招的时候是在黄巾大乱的时候,所以天下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典故。
“师兄,你很奸诈啊!”
并且,公孙瓒还被刘备这么调侃了一句,令他十分之万分的生气。
老张的心声:我**!被你这大耳贼奸诈,我还真***冤!
不过,公孙瓒在喝了两天马血后终于走出卢龙塞这条不好走的道路,并且看到了白狼水,他们终于有水喝了。
“侯爷,看见白狼水距离那柳城就只有两百多里地,并且这里已经没有险阻可以放马奔驰了。”
公孙瓒在卢龙县那里找来的一个熟悉辽东地理的老人这么向公孙瓒汇报着。
“发卡尔、那沙司,你们把鹰发出去侦查!并安计划放信鸽出去!”
此时公孙瓒立刻命令由东司那里来的两个训鹰兄弟干活,并且现在他们按照公孙瓒的意思已经驯养了一些信鸽出来,现在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
“诺。”
发卡尔、那沙司应了一声,便按照公孙瓒的话去做了,而他们还真训练出来信鸽出来了,真是跨时代啊!
但见发卡尔在鸽笼里取出信鸽,并且由怀里摸出公孙瓒早已写好给他的装在竹蒌里的信件,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才将信鸽放飞。
嗷吱!——
侦察鹰长啸一声被那沙司放飞上了高空,此时正是上午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处在东北的方向,也是公孙瓒要前进的方向。
“命令所有骑兵部队全速跟我冲向柳城,其余步兵由田楷带领缓缓向柳城发进。军师,你就和田楷待在一起吧!”
公孙瓒此时发布了这样一个命令就准备率领一万骑兵直扑柳城,并且他知道此次奇袭可能或遇到非常强烈的激战,便没有打算让田丰同行。
“主公,丰本是世家,从就习弓马,虽然比不上主公的那些将军,但是一般人还没有我这样的骑术。”
“哦?但是军师,现在就是去打仗啊!你可是军师,打仗的事情不是你应该做的。”
“主公,不要担心丰的安危。丰担心主公此去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而丰如果不在主公身边的话,丰会不安的。”
“这样啊!那好吧!你和我在一起,身边都是白马义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公孙瓒这么着,便答应了田丰的请求,因为有军师在身边的确是一件好事。但是心里却不怎么得劲,因为田丰的话太直了,好像那意思没有你田丰公孙瓒就处理不好事情似的。
公孙瓒此次进兵辽东,在辽西城里带走了三万人,两万匹战马,其中一万是骑兵部队。并且他还几乎带走了辽西几乎所有的将领,只留下公孙越、公孙范和田豫、关靖守城,令公孙越非常不满,但是在公孙瓒军中公孙瓒得话就是圣旨,谁也违抗不了。
“二爷,主公此去非常凶险,留二爷在隆尧是为了公孙家的未来着想。若二爷和主公一起去了,若有个意外,这公孙家怎么办?”
在公孙瓒走后,田豫见公孙越闷闷不乐,便这么开导着他。
“我大哥不会有事的。”
公孙越回了这么一句后,但是明白了公孙瓒的用意,心才放宽。
“报!——”
此时一名一身黑衣劲装的人跑进屋里跪在公孙越和田豫面前禀报着,却没有继续话。
“。”
田豫此时下了这个命令。
“主公飞鸽传书,命派人向那柯恩德报信,要他带兵进取柳城,目地是引出柳城的丘力居。若功成引出丘力居,最好将丘力居引得越远越好。”
黑衣人听到田豫的话才这么起来。
“你下去吧!”
田豫见黑衣人禀告完,便吩咐他走了。
“你手下那黑衣人倒是看上去训练有素,要不是我大哥你的事不让我问,我倒是真想知道你和我大哥在故弄些什么东西?”
公孙越此时先是望着田豫这么着。
“大哥吩咐的这件事情,找几个人去做就是了。但现在大哥去了有将近二十天了,什么仗都应该打完了啊?怎么才发来这样的消息,不知现在大哥怎么样了,田豫,你有什么线索吗?”
然后公孙越便这么询问着田豫,因为这田豫聪明能干应该能看出来一些端倪,而他此时非常担心他大哥的安危,毕竟是亲兄弟。
“二爷放心,主公现在已经平安出了卢龙塞,应该是卢龙塞的路比较难走的缘故,现在主公正奔袭柳城当中,不然不会叫柯恩德主动去进兵柳城的。”
田豫着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因为在他心里认为此战十之**已经稳操胜券了。
夕阳染着云朵在西边垂着,红云像染血的刀剑一样横插在天空中,丘陵起伏的大地上石块和草正在抖动着,但是却不是被那还在吹拂的冷风,而是大地上传来的震动。
噔!噔!……
尘烟飞起,万马奔驰,这是公孙瓒的一万大军打算奇袭柳城在赶着路,而他们已经赶了两天的路了,此夜他们必到柳城。
嘚!嘚!……
一匹快马全速向公孙瓒的部队奔来。
“报!——”
在长音报声中知道原来这是公孙瓒的斥候。
“距柳城尚有二十里!”
斥候喊完这句话就骑着马带往大队骑兵的一侧,进到了队伍里。
“战马换乘,单骑前进!”
听到斥候的话,公孙瓒立刻这么命令着。
“吁!——”
“吁!——”
……
但见公孙瓒下完命令后,他手下的骑兵立刻停下了战马,然后换乘到身边的马上,并且留下原先骑过的马继续前进,而公孙瓒和那些将领此时则换上了宝马良驹。要明的在行军时骑兵一般都是骑着普通的战马来节省自己爱马的脚力,只有当战役开始后才换乘成自己的爱马奔驰。还要明的是公孙瓒的部队都是重骑兵,所以他们要换马的时候就必须要驻停,并且将马具都换给现在骑的战马才行,因为在重骑兵行进的时候,他们的胯下的马才是装备齐全的,这样才利于对付突发事件。
“驾!”
“驾!”
……
然后公孙瓒大军后队的部队便留下一队五十人看守战马慢行,而他的大队人马则开始均速前进。
嘚!嘚!……
在公孙瓒大军换乘单骑行进了一会儿后,又一匹快马在黄昏的夕阳余辉下全速向公孙瓒的部队奔来。
“报!——”
在长音报声中得知这又是一名公孙瓒的斥候。
“距柳城尚有十五里!”
斥候喊完这句话就骑着马带往大队骑兵的一侧,也想进到了队伍里。
嗷嘶——
这名斥候的马惨叫一声摔倒了,因为这匹马已经累垮了。
“啊!”
斥候惊叫着随着战马跌倒在地,被战马压在了地上。
噔!噔!……
公孙瓒的大队骑兵却没有因为这名斥候的意外而停留下来,依然匀速向前,而那名斥候和战马则被踏为了肉泥,要怪只能怪那名斥候倒霉而已,因为这是战争。
此时,公孙瓒已经看到了柳城的城墙,但见在夕阳的余晖下那本是土黄色的城墙则被染成了血浆色。
“距柳城尚有十里!”
……
“距柳城尚有五里!”
……
又在两名斥候的汇报后,公孙瓒带领大军来到了柳城城下,而此时月亮已经升到了高空,整个世界进入了黑暗。
此时,柳城城门大开,但见一队人举着火把走出了城。并且在火把的火光下,看到一名乌丸人的头领穿着甲胄带着这这批人的跪在地上。还看到在地上还有一个托盘,托盘上都是血,托盘有一个少年人血淋淋的人头。
“主公,我去看一下!”
此时赵云向公孙瓒了一这句话,立刻就匹马起了过去,令公孙瓒甚为宽心。而赵云这个前锋副将之所以和公孙瓒在一起是因为这次行军,公孙瓒带着众将在大军前驰骋的原因,更鼓舞了士气。
老张的心声:反正我大手一挥,他们一冲锋我自然就被保护起来了。
谜之音:这老张还真是奸诈啊!
“你是谁?为何城门大开?此意何为?”
赵云匹马来到那些跪着的人面前,向那个跪着的头人这么询问着。
“禀将军!我叫乌延,乃是乌丸豪帅。我自知不是白马将军大军的对手,所以斩了丘力居的儿子楼班的首级,献城归降白马将军。”
乌延见赵云来问话,并没有起身,而是依旧低着头恭敬的这么着话。
“哦!”
赵云应了一声,然后望了望这些跪拜的人,并且还向城里望了望,然后才拨马返身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