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星空深处,有一处无比璀璨的星河,在那星河的核心位置,有一方特殊的星域,这个星域有无数星球组成,疆域异常辽阔。
这些星球有的是生命星球,有的则是无生命的星球。
生命星球居于中心,无生命星球无规则的排列在生命星球的外围,为中心的生命星球提供了天然的保护。
不过,即便同属于一个星域,每一个星球之间的距离,也是相当遥远的,如果没有星空战舰的或者是传送阵的话,各个生命星球之间,根本无法相互来往。
在十分遥远的远古时代,那个时候修仙文明还没有那么的兴盛,生命体无法离开自己所在的星球,那个时候,各个星球之间只能各自为政。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蔚蓝的天空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些生命星球。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这些生命星球的生活方式,动物也是一样的。
在此方星域的中心,那个最大的生命星球上,出现了一个特别的少年,他不像其他人一样按照常人的状态生活,整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盘膝而坐,闭目冥想。
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他也很少和别人交流。
直到有一天,少年走出房门,进入了凶兽泛滥的原石大森林,这一去,就是两年时间。
少年的父母以及家人因此而担忧不已,尤其是少年的母亲,两年之后,少年的母亲思念成疾,哭瞎了双眼,少年的父亲也整个人垮掉了,眼看这个家就要因此而毁掉。
而就在这个时候,村头孩童们却是传来了少年回归的消息。
少年的而父亲根本不相信,因为两年来他们不知道听到了多少这样的消息了。
少年的父亲看神神道道的对眼瞎的女人说:“看看,村里人真好,每隔一点时间,就用这消息让我们开心一下。”
“可是有什么用呢,那原始森林到处都是凶残的野兽,儿子才十几岁,那可能还能活着?”
“不,儿子一定还活着,他活着!”女人十分坚定的说道。
女人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死掉了,因此,两年来她始终牵挂这儿子不肯放下,终日以泪洗面。
“是,是,你说的是,儿子一定还活着……”少年的父亲嘴上说是,但是心里却是清楚,进入了原始森林只有死路一条。
原始森林在那里不知道多少岁月了,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强大的男人想要征服那原始森林,却始终都未能成功,甚至还因此断送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性命。
而自己的儿子也才十几岁,人还没长全呢,哪里有能力应对森林中的野兽?
然而,就在男子心灰意冷准备昏昏睡去的时候,他家的房门被打开了。
男子随口说了一句:“别拿这种话骗我们了,我知道,我的儿子回不来了!”
“儿子!”
男子说完,女子却蓦然喊出了“儿子”两个字。
男子听到女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睁开眼睛。
当他看到门口出现的那个高大强壮的身影时,整个人嚯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然后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身影。
“儿子……”男子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父亲,母亲,让你们担心了!”那身影温柔的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
“儿子……呜呜呜……”女人再次喊了一声儿子,抽泣着想从床上爬下来,去触摸自己的儿子。
那强壮的身影越过自己的父亲,直接来到床前,扶住自己母亲说道:“母亲,母亲……你的眼睛……”
这是少年的声音没错,女人没有理会少年的话,也没有在意少年那颤抖的声音,而是深处双手,摸索着找到少年的脸,然后开心的说道:“我的儿子,我就说,我的儿子他不会死……”
“对,对我们的儿子不会死……”男人也做到床上,扶着女人开心的说道。
“去去去,你刚刚还说儿子回不来了……”女人很是不满的推开男子的手说道。
“母亲,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母亲的眼睛是因为儿子才失明的,父亲的身体也是因为我才垮掉的,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们的!”少年很是坚定的说道。
“我说儿子,你能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可千万不要说大话,我这身体恢复不了了,你母亲的眼睛也无法重现光明了。”
“以后你就踏踏实实的跟着族中的亲人们去种地,将来找一房媳妇儿,成个家就成了!”男子很是是在的说道。
“谁说的?我儿子的话,我信,我相信儿子一定能够治好我的眼睛!”
也不知道女人是真的相信少年,还是出于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支持,总之少年心里很暖。
男子则是始终不相信。
直到他跟着儿子走出房间,看到满院子的兽皮兽骨的时候,他才震惊的问道:“儿子,这都是哪来的?”
“自然是从猎物身上取来的!”少年回答道。
“你……”男人不敢相信的问道:“这些,这些凶恶的野兽,都是你杀的?”
“不全是,大部分都是!”少年平静的回答道。
少年表现的很平静,但是他的父亲却心潮澎湃。
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虽然自己的儿子两年时间变化很大,比之前要强壮很多,甚至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强壮,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真正的猎杀野兽。
看着男子震惊的表情,少年笑了笑说道:“父亲,放心吧,我怎么能骗你呢?”
“父亲你先休息,我将这些东西卖掉,然后换些药草回来,帮你和母亲治病!”
“等等!”男子谨慎的看了看门外,确认此时没有人的时候他凑近了少年说道:“你带着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村里有人看到吗?”
赵岩奇怪的说道:“村头的孩子们都看到了!”
这个时间段本是下地劳动的时间,大人们都在地里劳动,村里只剩下孩子和老人,老人们一般不出门,见到的自然都是孩子。
这也是为何,男人之前听到那些孩子说儿子回来了,他不相信的原因。
“快快,将这些东西藏起来,要是被村长看到了,这就是灾祸啊!”男人很是焦急的对儿子说道。
“为何?这东西明明能卖很多钱,父亲为何说它们是灾祸呢?”少年不明白的问道。
“你别问那么多,总之听我的,将这些东西藏起来!”
“不用了!”这个时候,少年看向门外说道:“村长已经带人来了。”
“啊……”男人朝着门口看了一眼,哪里有村长的影子,然后他回过头来看着少年说道:“又说胡话,学会骗你爹了是吗?”
“哈哈哈哈!”说话不及,门外已经传来了一个老者的声音。
当听到这笑声的时候,男人的脸色大变,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来人就是村长,现在就是想要藏起来,也做不到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令他更为吃惊。
只见少年伸出手,在那些兽皮兽骨上一挥手,那一地的兽皮兽骨就全都不见了。
男人看向自己的儿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他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变戏法吗?
这还是我的儿子吗?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儿子手指间的
那枚亮晶晶的东西上,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想来,儿子能够做到这些,定然和那东西有关吧?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想儿子询问,门口就已经涌进来几十个人。
这几十个人看上去很是不善,和儿子没回来之前大不相同。
儿子失踪时候,这里面很多人都想他们夫妻表达过同情,但是此时态度却完全不同了。
这是为何?
带头的是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那老者很是富态,一脸的随和,和他带来的那些男男女女不一样。
他走到了少年 和男人的身前便开口了:“狗剩,听说你家结实回来了,难道这个就是!”
结实,是少年的名字,乡下土包子,喜欢取一个轻贱一点的名字,因为穷家孩子不好养,取个轻贱的名字好养活。
就像结实的父亲,他就叫狗剩,好似比结实更轻贱。
“是是是,村长大人,这就是我儿结实,他从森林里回来了,你看看,这身体还真的应了他的名字,好结实呢!”狗剩听了村长的话,连忙赔笑,介绍自己的儿子。
虽然是赔笑,但是言语间也掩饰不了因儿子而骄傲。
儿子长大成人,还长得那么结实强壮,他自然很是满意。
“恩,是不错,我说结实啊,你这一去就是两年,你的父母包括村里的人,也都为你担心,老头子我还组织人几次进山找你,可是没少花心思啊!”老村长一开口便要表功。
这是什么节奏?
结实在听完村长的话之后,也是连忙赔笑道:“给村里添麻烦了,也感谢村长以及乡亲们的关心,结实多谢了。”
“怎么谢,就几句话吗?”这时候,一个年龄比结实稍微大一点的年轻人在人群的背后说道。
结实一听这话,立即看向那人,那人生的獐头鼠目一副奸诈像,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过结实还没有必要和此人计较,他只是看向村长说道:“村长大人,我父亲母亲这两年来没少麻烦各位照顾,我结实既然已经回来,也长大了,以后 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结实虽然不谙世事,但是客气话还是会说几句的,他也知道这些人来此是为了什么。
定然是自己带着很多兽皮兽骨回来的事情,被这些人知晓了,他们想要报酬。
不过,那些兽皮兽骨都是他辛苦打来的,而且那些可不是普通的野兽,那是妖兽。
妖兽是成了精的野兽,它们已经有了一部分的灵智,它们的皮肉和骨头,也都是一些不错的材料和药材,拿到城里去买,定然能卖个大价钱。
但是要是给这些人的话,肯定是暴殄天物。
再说了,他可不相信这些人当真照顾到了自己的父母,若不然,自己的父亲身体都垮了,为何?
还不是为了付给这些人酬劳,帮助找寻自己,累成这样的?
当然了,尽管这些人是得到了报酬去找寻自己,而且还是无功而返,但是结实还是愿意给他们一些回报的。
但这决不能是自己的兽皮和兽骨。
“结实,不要光说不练呢,我可是听说了啊,你进村的时候,可是没少带好东西回来,你就随随便便给我们一两件,我们的要求并不高!”还是那个獐头鼠目的年轻人。
他的话说的好像还很大气,没多要,也就没人一两件?好似他们得到那些东西本就理所当然一般?
全村百来号人,每人一件自己还剩什么?
“骚虎,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结实看着那獐头鼠目的骚虎问道。
结实相信,就是全村的人都去找寻他,这骚虎都不可能。
因为他虽然不问世事,却也知道这骚虎的为人。
吃吃喝喝是他的本性,偷鸡摸狗是他的技能,坑蒙拐骗是他的特长,欺男霸女是他的爱好。
而且,他还有一个免死金牌——村长是他爷爷!
所以,村里人对骚虎一项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样的一个人,让他去深山里头找自己,那不可能?
因此,所有人都可以向结实伸手,唯独他不行。
被结实这么一问,那骚虎一愣,不敢在言语,他明白结实为何将他挑出来。
村长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结实,就好像看着一个十八岁的花姑娘一样,就差流口水了。
他作为村长,不怕结实有东西不拿出来,只要他一声令下,全村的壮劳力都听他的,到时候还怕结实不就范?
“我说结实啊,东西没了可以在去挣,可是,要是寒了村里人的心,那可是不好了。”村长笑眯眯的开解道。
“哦,村长大人这是携恩索惠,还是倚老卖老?”
“结实!”狗剩一听结实这样说,差点没气晕喽,于是立即喝止。
村长大小也是官,要是得罪了村长以后在村里别想好过了!
“呦呵!”这时候那骚虎可是有话说了,他还向前走了两步,距离结实更近一些道:“没见到你读几天书啊,还装起文化人了?”
“村长大人也是你你能诋毁的?”
说到这里,骚虎面相周围的人说道:“这结实知恩不报,还出言诋毁村长大人,大家说这是什么行为,是不是忘恩负义?”
“就是,少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这两年里,村长可没少操心呢!”
“不应该呀,不管怎么说,村长也几次组织人去找你,虽然没找到,但是也很辛苦啊!”
“少年,我们乡下都是实在人,受到了恩惠,就要回报,你这样说话,可是要遭雷劈的!”
……
周围的人说的越来越大声,话里的化外夹枪带棒,将结实贬的一文不值。
不仅是结实,就是狗剩听了也是心中愤懑。
“哦?是吗?”结实也向前一步,距离村长更近了一些:“村长大人,那你敢不敢对大家说,你几次组织人去找寻我,我父亲都给了你多少报酬?”
结实的话刚刚说完,父亲狗剩就从后面扯了扯结实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结实却不愿意,他回头继续看着村长说道:“到底敢不敢?”
村长此时脸色涨红,他和结实的父亲可是说好了的,他收了东西才可以帮他组织人去找结实,可是他对外宣称的是邻里之间相互帮助,哪有要报酬的道理。
可如今被结实揭了老底 ,他该如何应对?
周围的人此时也态度微变,纷纷看向村长,似乎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什么报酬,哪里有什么报酬……”他说着话,眼睛还不时的向狗剩递眼色,那意思是让狗剩站出来帮他解围。
然而此时的狗剩却是没看见一般,目光始终不愿意与之对视。
狗剩虽然不愿意得罪村长,可是他更不能打自己儿子的脸吧?
村长一看事情不妙,于是急忙转变态度说道:“各位,我觉得,关于结实从山里回来带了很多好东西的事情,一定是那些熊孩子们乱说的,做不得数。”
“你们想想看,结实才十几岁的孩子,虽然身体是壮实了一些,但是想要在森林里活命已经不易了,哪里有能力猎杀野兽。”
“误会,恩,一定是误会!”
村民们此时看着村长的表
情十分的怪异,那眼神好似再说,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可是,村长既然这样说了,结实又死不松口,他们又能如何?
而听到了村长这样说,结实倒也顺着台阶往下走:“是啊,村长大仁大义,为了村民生命财产安全,自然是身先士卒,大公无私,组织几个人到山里转一转,那里需要什么报酬啊!”
你给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若是给我一刀,我就刺你十剑,投桃报李,有来有往,基本准则。
“好了好了,既然是个误会,大家就散了吧,散了吧!”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老村长那里还呆得住。
村民们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很是不悦的离开。
不过,临走前老村长却是撂下了一句话:“结实啊,能够活着回来不易,以后要好自为之啊!”
还有那骚虎,在跟着村长离开的时候,眼神里甚至露出了杀意。
对于这些,结实一点也不在乎。
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狗剩却是开始埋怨了:“结实,我们得罪了村长,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父亲不用怕,今日过后,咱们就搬走,这里的人如此凉薄,不待也罢!”结实向狗剩表明了自己态度。
“走?”狗剩瞪着眼睛看着结实说道。
“恩!”
“恐怕不好走,能过了今晚再说吧!”狗剩很是悲观的说道。
当夜,月黑风高,房间之外,还刮着极不寻常的大风。
呜呜呜的风声,使得本来就胆小的女人,愈加的恐惧了。
“儿子,儿子,还我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女人,从噩梦中惊醒。
当她醒来的时候结实和狗剩就在他的身边。
“母亲,儿子在,儿子就在这,是梦,梦都是反的,不要自己吓自己!”结实安抚着母亲说道。
女人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声音,立即放下心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和。
而他却无法看到,自己儿子的双手全都是血,而抚摸着自己,的那双手,却是来自脸色苍白的夫君狗剩。
门外风声依旧,如果仔细听的话,在那“呜呜呜”风声里,好像还夹杂着一些惨叫声和恫吓声。
一般盲人的听觉都是很好的,可是今天的女人,好像失聪了一般,对于外面除了风声意外的东西,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
其实,她是听到了的,只是,儿子既然在身边,她就没必要多想。
白天的事情她知道,她也知道村长定然不会甘心。
村里的人虽然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人,但是长期生活在大山的边缘,没有去过大城市,也见过安歇外来者进山猎杀野兽得到的东西很值钱。
而结实既然带回来了那么多东西,定然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村长如何肯放弃。
可是,即便她想得到,也听得到,却不愿意给儿子和夫君找麻烦。
更何况,那双抚摸自己的手,是夫君的还是儿子的,他如何分不出。
“母亲,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一会儿就回来!”结实凑近了母亲的耳朵说道。
“去吧,小心些!”女人很是平静的说道。
“哎!”结实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狗剩看着自己的女人,苍白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些,而这个时候女人却是抓住狗剩的手说道:“夫君,你不要怕,儿子长本事了,不用我们多操心!”
“你……”狗剩吃惊的看着女人问道:“你知道了!”
“这是你的手,我还能不知道?”
“儿子浑身都是血腥味,我能闻不出来?”
“儿子长大了,也有了本事,我们不用再受欺负了。”
“从今以后,儿子当家,你有没有意见?”
“没……没意见……没意见……”狗剩结结巴巴的回应。
今夜狗剩可是下的不轻。
经过白天的事情,狗剩已经想到了晚上村长定然会找人来抢夺结实从山里带回来的东西。
因此,他和结实白天就为晚上做好了一切准备。
然而,真正到了晚上的时候,狗剩的恐惧心理就越来越严重。
直到那些人真的来了,狗剩也直接吓瘫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狗剩震惊的发现,自己这个小院之外,居然被几十上百人包围了。
为此,他很是不解,儿子从山里带来的那些东西,当真就那么值钱吗?
可是,当儿子向他说了一句话之后,他整个人真的再也支撑不住了。
儿子结实说:“全村的人都已经被杀,而此刻在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
狗剩没有问儿子这些人为何是冲着他来的,但是从儿子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觉得儿子不对劲,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
要知道,以往的结实,可是从来不会与人交谈的,更不要提当面硬怼村长了。
而且,他感觉,儿子的一切变化,可能都和儿子受伤的那枚戒指有关系。
不过,正如女人所说,儿子长大了,以后的家里的事情就都让儿子当家吧。
因此,当那些黑衣人进门的时候,结实就将狗剩劝进了屋里。
当听到女人的梦话声时,结实临时进来安抚。
当狗剩看到儿子双手以及全身都是血的时候,他的震惊达到了极点,整个人如同傻掉了一般,脸色便的苍白无比。
所谓乡下土包子,他何时见识过如此场景。
他能够想象,外面此刻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
但是他知道,这不是他能够左右的。
现在,听到女人这般说,男人甚至有些汗颜,原来了,自己的女人比自己要坚强的多。
房间之外,遍地尸体和残肢,满院子都是血腥味。
其实,恰当的说,此刻整个村庄都是血腥味。
因为整个村庄的人全都被杀了。
房间的门口,站立着一个强壮而年轻的少年,此人自然是结实。
结实的手中抓着一柄短剑,短剑雪白明亮,即便是在这月黑风高的夜晚,那短剑之上,仍然释放者凌厉的寒意。
在结实的对面,还站立着十几名气喘吁吁的黑衣人,他们看着结实的目光十分的冰冷。
即便是同伴们大部分被杀,他们也没有丝毫的惧意。
“你们是谁派来的?”结实开口问道。
“你不必知晓,总之不是你死,就是我们死,没有第三个结果!”领头的黑衣人受伤那些一柄带着双钩的武器,注视着结实,冰冷的说道。
“杀人,总要有一个理由,既然你们的目标是我又为何要残杀村民?他们何其无辜?”结实同样不善的说道。
“无辜?”那黑衣人的首领冷笑着说道:“既然踏上了修行者的行列,你口中居然还能说出无辜二字,实在是可笑。”
“修行的世界里,实力为尊,无论是杀人还是救人,都不过是一念之间,善恶,没有人能够真正的分的清楚。”
“你作为修行者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修行者为了达到目的,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也许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们就都去死吧!”结实说着,手中的短剑已经脱手,化作一道流光,直取那黑衣人的首领。